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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未央似乎并没有发觉霍青风对着‘国师’二字咬重了牙,依旧那般妖娆引笑,“若能救得了,未央绝不会托词的。”忍下了胃的不适,霍青风转首看了一眼彼岸,对方并没有出言相阻,也明白眼前这人根本不简单,连真龙都知晓,知道有个狐妖应该也没多大关系。斟酌一二,霍青风回答:“是一只千年狐妖。”他没说是天狐。未央只是微微一顿,随即笑了,很好说话地点了点头,“好。”这……便答应了?“你……是同意帮忙了?”霍青风反而踌躇了,这位国师也太好说话了吧?什么忙都愿意帮,而且不带犹豫的,感情他是活雷,锋来者?点头,“二位不是专程来找未央帮忙吗?既然人有需要,未央自然义不容词。”说着的人,脸上带着笑容,一副真诚无比的模样,看得人都郁闷了。不管有多少疑惑,人家既然答应了,那就是好事。想通的霍青风终于笑了,“那便劳烦国师了。”颔首,“不知国师何时会有空随我们出宫一躺?”未央含笑,“随时都可以。”随时……“那,现在也可行?”对天发誓,霍青风真的只是这么一问,并没真的打算要对方马上就跟他们一起出宫去救人,毕竟现在可是半夜三更,毕竟他们刚刚才见面……“好。”未央一句,霍青风呆住了。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这种人啊。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活菩萨啊!激动中的某从双眼放光,就差没跳起来冲上前去抓起那人的手一番感激与感叹了。被他这么热情地盯着,未央的脸色依旧不变,长得妖美却笑容很温润清雅……于是,这位传说中的妖孽国师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着他们出宫了,而且路过宫门需要检查时,他还含着笑对守门护卫说:“告诉圣上,本国师出宫一躺,白日里便回来,毋须来寻。”守卫身体一正,非常严肃地喊了一声:“是!”霍青风:“……”这都是些神怪情况啊?皇宫很大,出宫也有些远,未央选择马车出行的,所以霍青风二人也一同坐上马车,虽然不比来时飞檐走壁快,但也不慢的,只是霍青风不明白,为何不是怎么来就怎么回去?他没问,所以彼岸没有说,他可以带着霍青风飞天盾地,却绝对不会抱着另外一个人做同样之事。回到客栈的时候,惊动了客栈里的值夜小二哥与掌柜,他们住的是独立小院,到底是要先进客栈的侧大门的,所以惊动了人,霍青风露脸打了一声,他生得俊,出手也大方,所以小二哥是认得的,虽然很奇怪他何时出门却也笑容满面地开了门让进去了。进到小院时,霍青风终于忍不住问了:“为何大家都不好奇这马车无人驾驶?”刚才出皇宫的护卫不好奇,连这普通的店小二哥也不好奇?可他却好奇死了。马车正好在院停了下来,几人下了马车,未央轻笑,“旁看着见是有马夫的,公子是实眼,所以看不见那虚幻。”他指了指甲板上那一直蹲着的……小老鼠。好吧,霍青风以为那是他的宠物,所以一直没留意,原来是这小老鼠幻化出的虚形,而自己看到的是实体?彼岸点头说了一声:“是”。回答了他的疑惑。阿义声音出来,见过自己少爷,抬首见到未央的样貌时,也未表现出异色,很恭敬的,“少爷,这位是客人?”若是客人,他需要好好招待。“他……”看了一眼那妖孽的模样,霍青风看几次都觉得闪神,可阿义却这般淡定,这让身为少爷的霍青风打击很大,难道自己的定力连个仆人都不如?“不,我是大夫。”未央代霍青风回答了,他的笑还是那么的润雅,阿义的态度仍很恭谨,继续侧首身,伺候着。听闻动静,从屋里窜出了一道小身影,直扑霍青风的怀里,霍青风是本能地伸手接住,待看情是那嫩嫩的小包子后,不由得笑了,“七儿有乖乖在家守着吗?”狐小七抬首,满脸讨好,“有!七儿有好好地守护着大哥等青风哥哥回来哦!”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七儿真乖。”适当的表扬是很需要的。迟了一步出来的狐二,先看到的是那一身素衣,双眼睁得很大,不过一会就回了魂了,毕竟论样貌,他们天狐一族,绝对是佼佼者,不说貌美出众的大哥,就是他也长得不错。只是,眼前这个人,长得比他们更妖些。“你大哥怎么样了?”先发现狐二的霍青风关心了一句,一行人已随他的脚步往屋里行去了,狐二回道:“还是老子样。”没有苏醒的即将,短时间也也不会恶劣下去。第64章所谓伊人一帮人穿过主屋到了旁边的房间,床上就躺着一身鲜橙锦衣的狐水,绣着祥云密纹,将那张妩媚的脸衬托得越发的透白,如白纸般无一丝血色,看得倒有惊心动魄的病态美。再美,霍青风的心头还是拧紧了,转首看向一边的未央,希望他可以相救。而未央一双视线就落在床上,也不去在意旁人的注视,那妖得温婉的脸上无变色,不知怎的,就给了人一种定心的信笃感。“国……未央大人?”霍青风出声,不想暴露对方的身份,立马就改了口,虽说这屋里没有外人,但留个心眼总是好的。未央这会儿终于转首向出声的霍青风,“无妨,可以救。”他的话,轻悠悠的,粘上几丝妖柔,听着挠人心头,却又出奇的叫人定心。就像着魔般,霍青风本能地点头,不需要承诺保证,他对这个人表现出了百分之一百的信任,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产生。不知是不是这种奇怪的心情,霍青风不由得往旁边挪了过去,直到贴近那熟悉的体温,还有那极淡的幽香飘来,那种奇怪的思绪才渐渐消去了。彼岸只道这人是担忧,伸出手轻轻地抚上霍青风的头顶,按在上头揉了揉,出言相抚,“无事。”一切,有他在。“嗯。”彼岸随口应了一声,心头渐渐的平复,抬眼看去,屋里人其他人都满脸的担忧,很明显的,而又那么期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可以救他们的亲人,熟人。未央没有理这些人的心情,连床都未靠得太近,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