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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啊,怕得要命。”随后,却笑了,笑得很随便,“但是,我怕了,你就会放我走吗?”“不会。”对方倒是比霍青风还老实。于是,霍青风耸耸肩,“看吧,你又不会放我走,我还能怎样呢?”挪了位置,双腿在鞋台前,没找到自己的鞋子,霍青风在想,难道一会他得光着脚冲出去?想了想,估计这成攻的几率低到让他沮丧了。对于霍青风的小动作,黑衣男子看在眼里却没放在心上,毕竟到来这里不是什么人想出去就出得去了,不过他好奇的是,“你这样很奇怪。”放弃了找鞋子的举动,霍青风抬眼,那黑衣男子还要桌边倚着,再黑的衣服也没有办法降低存在感,倒不如说,越发的显眼了。“我说这位,说说你掳我来的目的吧,若是要钱,我身为霍家的大公子,倒是有不少的,说说你的价码就行了;若为了别的,你看到了,美色我没有,权力我也没有,所以稀释珍宝更加没有。”所以,他现在是‘三无’户,没事掳他来做啥呢?自己被掳来了,不知家里那一窝人知不知道呢?还有彼岸,那个男人会不会知晓自己此时的处境?若知晓了,又会怎么做呢?“你们这阵子不是在寻那只狐的内丹吗?”对方的声音变得缓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若,我能找来呢?”看到希望,没有人不会紧紧地抓住,特别是霍青风,他此时已经没办法计较自己居然可以剪似的从床上冲到了桌边,抓着那黑衣男人的衣领,“你……可以找来?”声音,都有些不稳了,与方才醒来发觉到了陌生地方,看到陌生的人时的淡然判若两人。怔过后的黑衣男子的唇向上扬着,看得出是在笑,“可以。”还是一样的老实。“说出你的条件!”霍青风鼓着双眼,瞪着这个男人,大概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但没什么威胁力,反而很危险,于是只得松开了手,退了两步。拉了拉有丝凌乱的衣,黑衣男子的唇角仍是那个弧度,“我要你。”霍青风:“……”被雷轰的感觉,如此美妙。懵天半响才回神的霍青风,已经不知拿什么表情出来了,“为什么?”甚至他都不问要他有什么用了。“这个你可以不管。”对方倒是一副好说话的姿态,“当然,有可能会要你之性命。”话下的意思很明白,要用他的命来换狐水的命……吗?但是,为什么?“至少,给我个原因。”牙一咬,霍青风心再善也不可能为了别人送自己的命,可是眼前这情况,他至少要知道一部份,即便不是全部。“我有什么地方值得换一颗千年妖丹?”这个认知,他有,他不会自恋到以为自己区区凡体可以与狐水的千年内丹作比较的。“谁知道呢?”黑衣男子的口吻,很欠抽。于是,霍青风就这么莫名的‘住’了下来,没多久他就了解了,那黑衣男子是这里的殿主,这个是什么殿他不知道,只知道这里的人都青一色唤那人为‘主人’,而且霍青风还发现了,有些人,长得……很诡异。霍青风只能在屋里活动,连门都出不去,这屋子连个窗都没有,至少他在这里两天了,还没见到过天。最郁闷的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那黑衣男子叫什么,而且那人自那日之后就没再出现过了。站在壁画之下,霍青风双眼看着,心思却不在上头。不知外头是什么情况呢,他忽然间失踪,不知有几个人会紧张在意。“唉。”“嘎吱——”一声响,屋门开了,霍青风连看都不看,这两天进来的,都是同两个人,一个长得很诡异的男人……雄性?一个长得很正常的姑娘,都是进来这里伺候的,他们话不多,所以霍青风探不到多少讯息。只是这次,进来的不是那两人,而是‘失踪’了两天的黑衣男子,那个什么殿的殿主。“因何叹息?”听到声音,霍青风猛然回首,看到靠近的一身黑,还披大大袍,同样是黑色的,怔了一下,这位是有多喜难墨色呢?“阁下估计是没被人关过,所以不知这种叹息的感受。”霍青风收回了视线,对方那黑色的面具虽然看起来很酷,而露出来没有遮挡的半边脸皮肤看起来也不错,但这人既然没有露脸的打算,那他就没有看的机会,既然没有就不看了。反正,长得好看的,他都见过了。“还是如此伶牙嘴俐。”低厚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说明来者心情不错,听到脚步声的靠近,霍青风也不躲,只回了一句:“谢谢阁下夸奖。”“你倒是不好奇?”男人与霍青风并肩而立,霍青风看壁画,而男人却看他。“好奇了,阁下就会回答?”壁画很奇怪,这是霍青风头一次在这种时代见到壁画这种东西,颜色有些暗黄,却画得很清晰,却是他看不懂的图像,像人又像动物,像动物又像植。霍青风前世不是搞研究的,所以对于这诨坏阃沸鞫济挥校看夂闷婷皇伦隽司涂纯窗樟恕“你问了,我便答。”侧首,霍青风看旁边的男人,才发觉二人的身高差距还真不小,这人能有彼岸大侠那么高大,难怪看起来腿那么长。“阁下姓甚名谁呢?”霍青风随口吐出一句,状似问得不经意的。男人一笑,暗红的唇拉动了弧线,连周边的肌肤也现得柔和,这人的骨骼十分的分明,鼻梁看起来也很高,若脱下面具,应该是个帅哥。笑的人,声音依然低厚有力,“繁缕,名字。”眼一宽,“药花繁缕的那个繁缕?”霍青风诧异,对方倒笑了,“你倒是清楚。”敛眸一书,“我是做药材行的,自然清楚。”视线重放壁画之上,“名虽美,花不美。”繁缕科的花都有些小家子气,登不了大雅之堂。但是,这并不防碍霍青风喜欢这个名字,以及这一类草药,对做药材行来说,只要是草药都喜欢。“的确。”对方听了霍青风这么直接,也不恼,还很赞同地点了一下头,“问完了?”这人今日似乎特别好说话,那口气倒有些巴着人家问他问题似的。收回了视线,霍青风终于侧身面对这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