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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原样;袋子的右上边处有个扣子,扣子挂着一根编织的红绳子,霍青风就当作是吊绳了。“大侠,此物难控制吗?”霍青风用手指扣着袋子扣,非常的轻,就只是一块布的重量,他一甩一甩的,也不忧里面有无东西,会不会‘晕车’。“不难。”彼岸道,瞥一眼他甩袋子的手势,并没有提醒,“握在手中,心念着乾坤袋的模样,感觉到乾坤袋的变化之后,将血滴于袋口,便可以了。”“这么……简单?”连句咒语都不用吗?嘛咪嘛咪吽什么的,他还以为要念什么心咒然后打开呢。“嗯。”彼岸道,“你此时可行。”即便他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但要让乾坤袋认主,过程并不难,所以羽灵才会在这种时候给他。点点头。“好吧,我试试。”睡多了,再虚弱他现在也不想继续躺着,便开始捣腾这东西了。盘坐在榻板之上,用手拉着自己的腿盘上,盘不了正统的莲花腿,他就装模作样一下;双手捧握着袋子,闭上双眼,脑里开始回忆袋子的模样,越想越清晰,最后,仿佛闭上双眼都能看见这乾坤袋,一清二楚的,却在此时,双手硬生生的死物,仿佛有了生命般,在他手中滚动了一圈,最后缓缓往上升起。霍青风猛然睁眼,这哪里还是袋子的模样?就一小圆球!比足球还要小上一圈,也不知是否错觉,霍青风觉得他看到了这球上有两只眼情,正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倏然想起要办之事,霍青风伸手就要咬自己的手指,手却被握住了,不知彼岸手中拿的是不是一枚针,就扎在霍青风的中指心上,马上见红。“嘶!”一声,疼痛只是一闪而过,霍青风抽回手,用拇指捏着那一滴红色血液边,往那小圆顶用力一捏,一滴鲜血落了下去,仿佛有水声响起,落在其中。却在刹那,一阵狂风腾起,硬是将霍青风披散的长发吹起飞扬,却未将孱弱的他吹倒,故而前方,出现之物,霍青风未有震惊而发懵,只是有一些吓到罢了,双眼都睁大了一圈。袋子球膨胀得巨大,将屋子都填满了。但,那也只是在一刹那之间,便缩回了原来大小,缓缓由球壮变回了四方的袋子模样,只是,颜色变了。原来翠蓝色的袋子,纯白如雪。“咦?”霍青风双手捧着乾坤袋子,一脸的神奇,转向旁边的大侠,“它为何变了颜色?”“这是青风的颜色。”彼岸此时的声音有着微妙的……柔和,变化不大,所以霍青风并未留意到,一股脑儿都在这神奇的袋子上,“难道,谁穿什么颜色它就会变成什么色么?”自己此时穿的是一身白色里衣,若是自己穿的是黑衣呢?这袋子就成黑色?“乾坤袋还真是神奇呢。”某人感叹。彼岸将有些激动的人拉入怀中,轻声道:“乾坤袋是它们的统称,世间不止这一个,你可以给它起新名字。”“啊?这样啊……那它原来有名字吗?”彼岸摇首,这是他二哥的东西,即便有名字也不会再用了吧?“乾坤袋与前一任使主消去关系,便不会再记得原先之事,它此时等于是个新生命。”所以,即便问到了原来的名字,也没有用处吧。“哦。”霍青风眼里尽是光彩,觉得这些东西真不可思义。只觉得一觉醒来,这世间仿佛还是一样,却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不如叫它荼蘼吧。”也许是高兴了,人也精神了些,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回复了许,此时的他笑得并不灿烂,却十分的好看。点首,彼岸甚至不问为何唤这样的一个名字。开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花。甩了甩手中的乾坤袋,“荼蘼,你喜欢你的新名字吗?”霍青风清脆地问,本来只是一个死物,此时却在他的掌上动来动去,仿佛在说,它非常喜欢。“喜欢啊?我也喜欢呢。”霍青风笑弯了两眼,如月儿牙般,旁边的男人看得专注,看得入神。如此灵气之人,比活在这灵仙山上的众人都灵秀,如子如此,彼岸大约已经很难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也……不秘去在意了。如此,便好。“怎么了?”霍青风终于与手中的乾坤袋闹玩了,侧首看到男人注专的目光,不免有些不解了,这是在看自己呢,还是看手中的乾坤袋?或是,只是看他堂堂的一个大人与个连话都不会说,也许还没有思想的袋子玩,觉得很奇葩?嘴角动了动,好吧,其实他有时也会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呃,但是还算不得奇葩吧。彼岸没有回应,伸手扣着霍青风的后脑下与脖子之处,一用力二人离得只有咫尺,感觉到双眼一热,霍青风瞪大了双眼,只见对方那双墨色的眼眸紧闭着,那长长而浓密的睫毛十分的翘,像两把小扇子,带了一点古韵的味道。齿口被打开,霍青风才猛然回神,不知该闭上还是随这人的举动,只能傻傻地扭侧着头,任其自便了。只是,脖子侧得很酸累啊。也不知是否是看得入迷了,那两把扇子打开,里头的是墨如漆夜的眸子,视线对上之后,霍青风没来得急躲避,被紧紧地锁住了,就像被吸进了那墨眸之中,我法自拔。“……?”一时间,不太明白这男人因何弃了唇,改亲自己的眼眸,霍青风被亲的眼皮自动地闭上,对方的气息就撒在他的脸上,温热温热的,带着他独有的味道。直到对方不再进一步举动,霍青风才发觉自己的手抵在对方的胸膛前,只是被这么注视着,脖子都热了,有些不自在地瞥开视线,声音有些不稳,“……其实,我一早就想问了。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香气?”是一种,他每次闻过,都会情动的气味。听罢,彼岸扣着人家后脖子的手终于松开了,淡然的脸色带着揉和,“我并未闻到。”所以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脑一歪,用力嗅了几下,“有啊,谁说没有?很香的!每次闻到,都叫人……呃,就是那个,有点冲动的感觉……你别这样看我啊,我说的是实话,这……你不能就此认为我很好,色好吗?”彼岸只看着这手足无措之人的狡辩,平行的嘴角微微往上扬起,“不会。”他说,“兴许,是雄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