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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铭轻轻叹息一声,对倾月升起些许怜爱,难得地把从前那些糟心事扒出来,做了个交流分享。记得有人说过,人的幸福感是通过比较得来的,听了乐铭略夸张的叙述,倾城果然觉得自己的经历好像也没那么惨。至少他没有被软禁起来,没有过过缺衣少食的生活,还足足有两年那么久,也没有喜欢抽人鞭子的meimei……“大帝……”倾月对乐铭更多了些仰慕,“如果是我恐怕早就把秦家灭族了。”这么黑的历史还能拉出正面形象来,这可真是让乐铭始料不及,他无语了半晌,才猛然想起来什么,回头对雨泽、岳珩道:“秦谦已死,我跟秦家再没关系,别动他们。”秦家的事岳珩是知道的,既然乐铭没有要找他们家麻烦的意思,他自然不会自作主张。雨泽却是整个人都透着丝冷气,他得到乐铭消息的时候已经在神海了,秦家的事他有些耳闻,但没像今天听到的这样详细。两人神海重逢之时,有魔族摸了进去,让乐铭受惊又受侮,当时雨泽差不多就是现在这脸色。乐铭心下一暖,道:“历劫归来的一些小波折罢了,他死都死了,不提起那些事我都忘了。”雨泽的脸色才好些,但仍在那嘀嘀咕咕的,“那次揍他揍得太轻了,早知道就该打得全身骨折,再拉出去喂狼。”乐铭满脸纠结,“狼是无辜的……”小诺邶不能爱吃。“不管他是真心是假意,都曾给过你父亲的温暖,就当他病逝了吧?以后好好孝敬母亲,”乐铭在倾月头上揉了揉,“去睡一觉,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不论是古卿还是乐铭都不大喜欢与人亲近,这样摸头的动作可以算是非常亲密了,倾月顿时陷入了晕晕乎乎中。乐铭命岳珩将倾月送回住处,自己留了雨泽说话,“我打算收他为徒,让他以古卿弟子的身份入主清平宫。”雨泽傻眼,“是不是早了些?倾月还小,而且倾城到底是死在你手里……”“倾城死了,你又是个不管事儿的,剩下的实在挑不出来,魔族不能乱着。月儿有这个能力也适合,但她是个女子,让倾月替她担着名头,再有你和阿澈从旁相助,治理区区魔族完全不是难事。”乐铭顿了顿,接着道:“至于倾月……万一将来他想找我报仇,也可以说这些年都是忍辱负重,寻求机会。”雨泽神色有些古怪,“你这人……哎,你是不是早就想把魔族交给月儿?要不怎么把兵符都给她陪嫁了?”“别提这事儿。”乐铭郁闷。雨泽劝解,“倾城这魔藏得太深,连我都被他骗了这么多年……这事真不能怪你,就别……”“是我错了。”乐铭不能释怀。“行,以后清平宫就是雨月他们母子的,这下行了吧?”雨泽又开始嘀咕,“自己不稀罕就不当回事儿,知道多少魔惦记着,那是魔主居地!”乐铭翻着白眼将雨泽撵走了,自己回了内室,发现宫澈竟然是醒着的。他微微蹙着眉,身姿并不像平日里那样笔直,而是微微躬起,应该是身上一直不舒服造成的。“吵醒你了?”乐铭有些歉意地道。“没事。”自从两人睡在一起,乐铭只要离开床榻宫澈马上就会醒,只是乐铭不知道罢了。乐铭打开刚得的伤药闻了闻,倒了一颗出来递了过去,“刚在雨泽那抢的,还不错。”宫澈接过来看都没看就吞了下去,乐铭忙给他倒了杯清水。吃过药,两人重新躺回榻上,乐铭不敢靠宫澈太近,但知道宫澈喜欢跟他亲近,便握了他的手放在枕边,轻声说了说外面发生的事,还有他的想法。“初生牛犊不畏虎,大鹏展翅恨天低。倾月是个有想法的少年,清平宫很适合他。全当是给他的试炼,有咱们从旁护驾,不会让他长歪的。”宫澈将乐铭搂进怀里,“我受的是内伤,又不怕碰,你躲那么远做什么?”乐铭原本有些担忧的心彻底放下,他的确是怕倾月在强压之下变了心性。“我看你挺不舒服的,现在好些了吗?”除了怕碰到宫澈让他更不舒服之外,乐铭还怕不小心惹了火。宫澈对他的热情实在让人受不住,现在人还伤着,他怎么敢凑得太近?乐铭这样想,宫澈却不,将人搂进怀里便开始对他的身体进行探索。乐铭想挣脱,用力小了根本挣不开,用力大了又怕再伤了宫澈,左右为难之际人已经落入了对方的掌控。“阿澈,别胡闹。”乐铭急了,厉声呵斥。“我没胡闹。”宫澈委屈,受了点内伤而已还得吃素不成,刚乐铭不在他一直想他,想得身子都硬了……“你有伤。”刚还嚷嚷着胸口疼。“已经好了。”宫澈给乐铭展示了一下,他现在到底有多好。平日里宫澈一直都是强势的,今天却格外的温柔,乐铭开始时还挺担心,后来根本没有那个精力了。宫澈才发现乐铭喜欢温和的,刚开始时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恨不得怼到最深处。后来也曾试着跟乐铭交流,问他疼不疼,舒不舒服,但乐铭除了受不住了求他停下,似乎挺羞于表达。宫澈像发现了新大陆,扶着乐铭的腰将人怼得直哆嗦。直到乐铭失声轻吟,宫澈动作才停了一瞬,接着跟受了刺激似的猛然发力。乐铭累极睡了过去,宫澈却神清气爽的盘膝而坐,引天地灵气入体修复伤势。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已经陷入沉睡中的乐铭突然不安起来,呼吸有些急促,眉尖也蹙了起来。宫澈虽是闭目运转功法,但正是灵识敏锐之际,立时收势上前查看。刚刚经历一番剧烈运动,乐铭累坏了才睡的,宫澈不想吵醒他,像哄孩子似的在他身上轻轻拍着。可他不拍还好,他这一拍乐铭眼角竟落下一滴泪来。宫澈眼睫颤了颤,轻拍的手加重了力道,“乐铭,乐铭……”乐铭猛地自床上弹坐而起,一把抓住宫澈落在他身上的手,人却像是还陷在梦境中,眼眸半天都没有聚焦点。“乐铭……”宫澈担忧地唤了一声。乐铭终于回过神来,将宫澈的手抓得更紧,“没事。”“做梦了,梦见什么?”宫澈瞬间将灵识扩散开去,确认他所设禁制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