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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去,刹那间看到了一片花红柳绿。他几乎要被这一片春色刺的睁不开眼。为首的一个红衣男子上来拉住元鸣的衣服,半带着娇羞道:“主子,人家喊你你怎么不答应啊?人家喊了半天,口舌都干了呢。”谢庭抚摸着自己手臂,上面一片鸡皮疙瘩。兴许是来冲着谢庭示威的,那人扭着腰胯走到谢庭身边,众目睽睽之下拉住了谢庭的手,谢庭往回抽,那人力气极大,谢庭根本抽不动。“这位,是谢大人?”没等谢庭回答,元鸣插嘴道:“长英,你撒开他。”长英抚摸着谢庭的手,谢庭手上因为之前做农活,生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平时持笔的手指上茧子更厚。长英唉声叹息道:“谢大人这手也太粗糙了些,也不知道养护养护,平时怎么能伺候好主子啊。”“你再看看我们的。”长英伸出自己的手,白白嫩嫩如同鸡爪一般:“要这样才好。”迟钝如谢庭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元鸣后院男宠再冲他示威啊。谢庭反过来抓住长英的手往自己身边一扯:“那还真是不好,不如长英公子晚上我房间里面来跟我指导指导你们平时都是如何伺候主子的?”这一副模样,将元鸣平时的作风学了个十乘十。后面跟来的一个绿衣男子看不下去了,许是年纪较小,没有长英那委婉,会明里暗里的扎人。他开口就道:“你好不要脸,平日里自己霸占着主子也就算了,现在还来挤兑长英。”谢庭苦笑不得,这到底是谁挤兑谁,他也不想在大街上就与他们吵起来,刚刚要走,却看到那站在那七个人最后面的一个,身着黑衣,长发松散。他认得。去年夏天在雅园花厅中遇到的就是这个人,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再见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谢庭上前想要抓住那人。长英侧身挡在那人身前:“你做什么?”“你放开修远。”眼看着就要打起来,还是七对一。元鸣走到谢庭身边,俯下身子将谢庭抗在肩头:“不许吵架,咱们回去吧。”谢庭在元鸣身上挣扎着想要下来,他想问问那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到元鸣语气阴沉道:“都回去禁足半个月,半个月后方能出雅园,若是让我知道谁还出来找事,就一辈子别想出来了。”谢庭转过头,想要让那人站住,张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那七个人一窝蜂的散了。谢庭掐着元鸣的脖子来回摇晃,这下元鸣才将他放下来。“你做什么?”谢庭终于能说话了:“你让他们回来。”元鸣摊手:“这我可没办法啊,他们都跑的干净了,我怎么能让他们回来……”谢庭看向雅园方向,眉头紧皱。长英跑到一个角落里扶着墙大口喘气:“哎呀,可真是累死人家了,主子怎么发那么大的火?”修远沉声道:“好好说话,咱们现在已经离开了。”长英一瞬间变换语调:“我看他就是陷得太深了,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到时候要是栽跟头肯定栽在那个谢庭身上。”“别说了。”绿衣男子道:“你都忘记你是属乌鸦的了吗,好的不灵坏的灵。要我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能回头的样子吗?”长英哀嚎道:“那我们怎么办?他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办啊。”修远捂住他的嘴:“你别嚎了,难听死了,这件事情我还会再跟他商议,既然当初是我让你们来的这里,那就肯定不会放下你们不管。”“你把心放肚子里面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咱们这位嗲嗲的长英大兄弟,好像三四章就出来过一次了(⊙o⊙)…☆、二十八章京都盛夏,蝉鸣不止。元鸣趴在雅园长廊上,有气无力拨弄着荷花池里面的水,一个人在家实在是无聊的很,早知道这样就不辞去大理寺一职,在那边看谢庭也是很有趣的。长英坐在旁边,拿着把扇子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发扇飞,一个劲的喊热死了,热死了。元鸣让他聒噪的不行:“你别喊了,都喊了半个月了,也没见你真热死。”“你要是真热死了,我还清净了呢。”“实在不行,我给你找个剪子把你的毛给你剪干净。”长英闭嘴,扯了扯身上的黑衣,过了没有一刻钟又开始喊热死了。门口的仆从走过来,对着元鸣鞠了一躬道:“主子,外面有人来。”“谁?”“元昼。”元鸣轻轻蹙起眉头,按理说现在是元昼最忙的时候,怎么会突然到访,他问道:“现在人在哪里了?”“已经到花厅了。”元鸣起身整理衣服准备去迎接,突然发现自家仆从右眼花了,在面皮上糊成淡黑色一片,显得十分狰狞可怖。他右手幻化出一支笔,想要将那仆从面容修补修补,修补了几次那层淡黑色都无法遮盖。元鸣一脚将那仆从踢进荷花池里面,仆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生生化在了荷花池中,变成了一堆浮纸。荷花池下面伸出几只手将那堆浮纸扯下去。元鸣看向长英:“这个是谁做的?怎么敷衍成这个样子!”“查出来,让他今晚过来领罚。”“还有,今天找几个人皮的过来伺候,别走着走着成了一堆烂纸。”长英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元鸣甩袖离开,长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十二叔,好久不见啊,你家的点心还是比别家的好吃,我能打包带些回去吗?”元昼坐在花厅椅子上,头发用发绳束高,身上穿了件青灰色的棉麻短衣,显得年龄更小,桌子上盘子里的点心已经少了大半。没有旁人的情况下,元鸣用扇子敲了元昼额头一下:“我看你带回去不是自己吃吧。”元昼笑着点头,至于究竟是给何人,他不说元鸣心里也清楚。元鸣对着一直在这里端茶的侍女道:“你到后院子里去找铜板出去买两匣子点心,就去芳酥铺,各色各样的都要一点,晚上给殿下带些回去。”侍女弯腰俯身,便回去了。元昼拿了一块荷花酥:“十二叔,你这园子里的仆从也太少了些,我走了一路都没有看到几个人,还有你那个看门的,眼下一大块胎记,把我吓了一跳。”元鸣听了这话,心放下来一半,还好,当时晕开的不是很厉害,他安抚元昼:“没事的,我让他躲起来了,这前院的人是少了些,大部分都聚集在后院,那里热闹。”元昼听了,眼睛一亮:“是男宠吗?”“京都中都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