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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名粲腰上的胳膊。钟名粲感受到了腰上的力量,笑了笑:“所以啊,你以后不要再用这些话试探我,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他的声音里还留着刚刚因为一包榨菜而生出的幸福泡泡,趁着气氛正好,又对葛乔表白了一次。葛乔这次的反应比上回接受表白时更快了些,也更容易分辨其中情绪了。“可是你都不愿意和我做……”葛乔埋着头,极小声地嘀咕着,他想起来自己好几次调戏未果,委屈极了。再小的声音也是对着耳边说出来的,钟名粲被这句怨念深重的呓语惊笑了,他抬手摸到葛乔的耳朵,揉他的耳垂似乎都成了习惯性动作,不管是表达开心还是无奈,葛乔柔软的耳垂都是他的不二选择。“你到底是有多想要?”他笑得话里都带着颤音,“我只是想先听你认真说一句‘我爱你’啊,你怎么好像一直在关注别的地方。”葛乔又没了动静。看来还是不愿意说出口啊。钟名粲心想。他也很无奈,可是又没有办法,自己看中的人就是这般别扭多心,能怎么办呢?慢慢来吧。他闭上了眼睛,想再静静地抱葛乔一会儿。这样也挺好,反正比起接受,他本来就更懂得付出。这时,怀里的葛乔开始挣扎起来,他突然溜出了怀抱,一伸脚一翻身,直接跨坐在了钟名粲的腿上,往前一扑去搂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这一回,话说得不疾不徐,不大不小,教面前人听得一清二楚。“我爱你,以后你想听多少遍都行,我天天跟你说,说好多好多遍,尤其是晚上十二点之后,就让我说到哑了嗓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为止,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好了,可以大结局了,从今往后,月黑风高夜,粲上葛乔时。【并没有大结局,别听她瞎说!】第五十九章上午十点就要进行第二轮交流会的发表与演讲,一大清早,天还没有亮透,走廊里便有了窸窸窣窣的开门声与脚步声。北边最里头的那个房间,却始终没有动静。朱赞站在走廊里原地绕着圈,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过了九点。时间都这么晚了,给葛乔发信息没人回,打电话也没人接,门灯上大写的四个字“请勿打扰”更是让他不敢随随便便敲门。又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他才终于鼓起勇气按响门铃。门倒是开得很快,不过开门人却不是葛乔。“怎么了?”钟名粲撑开一道门缝,露出半个脑袋,问他。朱赞还没习惯把眼前这个人和葛乔联想到一起,他愣了一下,赶紧稳了稳神,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来找大乔哥,问他要不要吃早饭,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去开会了。”“抱歉,”钟名粲迅速回头望了一眼,“他可能会直接去开会,来不及吃早饭了。”“那怎么行?早饭吃的像皇帝,不能不吃的。”朱赞急道,说出口就后悔自己太多嘴。他此时的心情要比门里头的钟名粲还慌乱,一来钟名粲对自己出柜出得太突然,二来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不遮不掩毫无忌讳,他实在分不清他们这是不把他当外人,还是不把他当回事儿。也因为掌握不准这一点,他都不知道怎样结束这场对话才算自然。“那我问问他。”钟名粲倒是很坦然,回头喊了一声,“葛乔,你要不要去吃早饭,和朱赞一起?”床上的白被动了动,里面裹着的那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大乔哥,哎,要么我给你买份早餐回来?”朱赞站在门外,扬着脖子提高音量朝里面喊。又等了一会儿,白被下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从里头传出几声虚弱的咳嗽。“病了吗?”朱赞小声嘀咕了句。他大乔哥的声音此刻就像是被闲置了五十年的老旧磁带,带着磁头刮出电流般的沙沙声,断断续续教人听不真切。“他说了什么?”朱赞不知道葛乔的意思,扭脸问钟名粲。钟名粲cao着温柔和善的语气,转达了葛乔的话:“他叫你滚蛋。”接着,钟名粲冲他歉意地笑了笑。朱赞就这么被拒之门外。他都还没来得及品一品自己此刻的凄凉状,一个电话拯救了他,让他“滚蛋”得恰到时候。转身边走边接起来,是肖衡。“朱导,和演出公司负责人见面的饭局安排在了下周一,我把时间地址发给你了,别忘了。”“好,”朱赞看了一眼短信消息,皱起眉,“丽皇?就跟合作伙伴见个面,搞这么奢侈?”那头肖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掐了来龙去脉,讲得简洁明了:“这是黄向炎拉的局。”朱赞听罢,啧了一声。那就不奇怪了,丽皇酒店本就是黄家的。“你是怎么跟他搞到一起的?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这人也真是的,不老老实实继承他们黄氏家族企业,非要跑到娱乐圈里混生意。”“别这么说他,”朱赞面无表情地维护起自己的大金主,“他现在是我的赞助方。”肖衡明显目瞪口呆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堪堪吐出一句“娘希匹[注]”来。“你……你这……”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完整的话,“你可真行,找谁不好非找了他。”“怎么一副惋惜的样子啊?”朱赞失笑,隔着听筒,肖衡听出他的话里带痞气,“我就一新人导演,能有多大能耐出门拉赞助?好不容易捞到了人家顶级富二代的小辫子,当然不能轻易放过。”肖衡见多了年轻后辈,一眼便看出了朱赞的心思:“野心大是好事,我也挺看好你的。你可小心点,别惹到黄向炎那家伙,他看上去笑呵呵的没什么心眼儿,敢来娱乐圈趟这种浑水的可没几个人傻钱多的白痴。”“怎么会呢,那可是我爸爸,我不得好生侍奉嘛,怎么可能会去惹他。”肖衡听他这掩不住的“金主”自豪感,一时无语。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在这件事上他既不是入局人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