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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个专家来给他看看?我怕他有事儿。”“放心,都进去这么久了肯定有救。要是没救,医生早出来通知你们了。”“有这种说法?”“对。”话是这么说,唐应钦也不敢大意,还是找了熟人跟医院通了个气,了解了一下张天天受伤的具体情况。等他电话打完,那边手术室的门也开了。正如唐应钦猜测的那样,张天天没有生命危险,做了手术已脱离危险,如今需留院观察。温故松一口气。唐应钦要她跟他回家,温故又不放心。“小张毕竟是个男人,而且他也累了一天。听他说张天天也没有家人,不如咱们给他雇个护工吧。”“这种事小张会处理,他不处理张天天的公司也会出面,不用你cao心。”“咱们给他雇不行吗?这钱我出就好。”“知道你现在挣钱了,以后家里就靠你了。”唐应钦这话说得很轻,几乎贴着温故的耳朵。在外人看来这姿势很是暧昧。小美兴奋得难已自已,还在假装没看见。吴蕊索性转过头去不看,当什么都没发UglinessArra生。唐应钦最后还是给张天天找了个护工,又办了住院手续,一切忙完后已快凌晨。几个人分别回家。温故在车上就困得不行,车没开出医院多久就窝在座位里睡着了。等到家的时候睁开眼睛一看,她正被唐应钦抱着往楼上走。虽然醒了,她也没打算自己走,就这么搂紧了唐应钦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抱进了房。站了一天,两只脚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温故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卸妆洗澡吹头发,等忙完了准备上床好好睡一觉,却见本已经走了唐应钦又回来了。他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睡衣。“怎么了?”“我房里的热水器坏了。”“所以你要在我这儿洗澡?”“不行吗?”也不是不行,就是……“唐先生,你找借口的能力也不怎么强啊。”温故有点记仇,以前唐应钦说过她找借口烂,现在她原封不动还给对方。被讽刺了的唐先生一点儿没不高兴,走进来抱着温故,轻吻她的嘴唇:“你自己去看,真坏了。”“搞不好是你故意弄坏的。”“虽然我钱多,也没这么无聊。”“那你洗完赶紧回去睡觉,我困了。”“好,洗完再说。”唐应钦放开她,拿了睡衣进了浴室。看着他关门的身影,温故想起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总觉得要赶他回去睡觉不那么容易。这人总这么模棱两可地说话吗?到了这会儿温故的脑子已然不够用,懒得去想太多,她直接爬上床关了灯,就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很快就睡了过去。等唐应钦洗完出来一看,温故已经做起了美梦。他轻手轻脚走到床前,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细细地盯着温故的睡颜看。看起来做的是个好梦,嘴角边还挂着浅浅的笑意。温故高兴,唐应钦也跟着高兴。希望今晚的事情没有吓着她。温故第二天醒来,看到身边睡着的唐应钦半点没吃惊。仿佛一早就预料到他会留下一样。她推了推还没醒的男人,催他起床上班。“大老板也不能总迟到。”唐应钦翻个身回她一句:“我昨晚加班,今天可以晚到。”“你这工作态度可不怎么样啊,人家外面都说你是工作狂。他们知道你这么爱赖床吗?”温故凑到他耳边絮叨,没料想对方突然翻身过来,一把将她摁在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上来。“大老板还没娶着老婆无心工作,所谓安居才能乐业,我没成家这业就乐不起来。”“不能啊,你得为你手下那么多员工考虑。”“没有老板娘,他们也不高兴。”“那你赶紧找一个,要不要我帮你物色一个?你们公司这么多肤白貌美的小jiejie,你可以随便挑。以你唐老板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不答应吧。”唐应钦捏着温故的下巴,拿胡茬蹭了一下。“何必舍近求远,眼前就有一个,也是太和的人,所有的资源都捏在我手里,我要是跟她求婚,你说她会答应吗?”温故一脸甜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冰冰的三个字。“她不会。”唐应钦面不改色,只是问:“为什么?”“因为你还有问题没有交待清楚。我不能不明不白地嫁给一个对我有所保留的男人。”“什么问题,你现在可以问。”“那你会老实回答吗?”“不一定。”温故气得踹了他一脚。因为空间狭小,她这一脚踹出来软绵绵的,一点力道没有。唐应钦非但不疼,还被她搞得身上痒痒的,恨不得立马就脱了衣服将她就地正法。“你老实点别乱动,男人大早上最经不起诱惑。”这话很管用,温故立马老实了。“那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我以后就不跟你好了。”“这是拿分手威胁我?”“对,反正咱们也就是练习恋爱,当初是为了拍梁导的戏。现在戏拍完了,恋不恋爱也不重要了……哎呀,你别这样。”温故愣了下,发现自己刚才最后那一句简直话媚得不行。这个唐应钦搞突然袭击,弄得她全身酥软,连声音都变了。她赶紧去抓他的手:“你也老实点别乱动,我跟你说话呢。”“我听着,你就说吧。”“好,那我也不拐弯抹脚。我听说你给张天天找了很多资源,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是。”唐应钦点头,“我给他找了经纪公司,给他安排了一系列适合他这个年纪的剧本。接下来我还打算给他找所学校,让他回去继续念书。十三岁的孩子正要念初中,他整天泡在剧组里,文化课全都落下了。”“你怎么回答得这么爽快?”“因为我怕和你分手啊。”温故笑了,摸摸他一整晚长的胡茬子:“那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你难道不知道吗?”“跟我有关是吗?”“是。”温故的脸上没了嘻嘻哈哈的笑容,眉头微微皱起。“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唐应钦。”“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总想说,又总想不好该找个什么样的时机和你说。可能是太在乎你,怕你受伤吧。”“可我总要知道的。”“是,但我希望能慢慢地让你了解事情的真相,太快怕你接受不了。”温故紧张的脸上终于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