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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经典景点绝不会漏过。怎么样,惊不惊喜?高不高兴?”盛泽热情得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导游。学生们:……刀山火海!十八层地狱!完完全全不想去好吗!!!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地府都去了,诸位的马甲该怎么保呢?【不如来畅想一下·小剧场】学生们路过奈何桥:听说地府孟婆貌美如花,煮的汤还特别好喝。导游·盛泽:不好意思,孟婆出差去了。学生们路过和尚庙:听说地藏王菩萨慈悲为怀,还说地狱一日不空,他誓不成佛。导游·盛泽:不好意思,地藏王也出差去了。学生们路过判官殿:听说判官笔无不可判,生死簿无不可断……导游·盛泽(打断):不好意思,判官也不在。学生们:……您直说吧,地府还有谁没出差的?光杆司令·阎王:哎哟,欢迎欢迎~都是读书人,请大家顺带帮我披个文书再走呀哦呵呵呵~学生们:辣鸡旅行团,骗钱还雇童工,消费热线举报了!----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紫色风铃10瓶;陵仟尚文6瓶;凌音说她枯了5瓶;诺言不老w3瓶;雪兔儿。2瓶。恭喜以上小天使……均上了盛泽黑心旅行团的报名名单,【地府·批文书一日游】欢迎你们~!☆、第40章十二字方针凡人入地府的方法总体有两种。一种是死亡后,由黑白无常拘魂,摆渡人送其渡黄泉,期间洗去人间种种因果,实在作恶多端的,送去受罚;要投胎的,就交给孟婆,拿孟婆汤洗了记忆,走过奈何桥,蹚过往生河,这一辈子就算彻底结束了。当然,近年来由于黑白无常的消极怠工(其实是去了苏灵的公司),拘魂这个环节基本就省了,现在都是阎王给亡魂们一人发一个自动定位器,让他们自主归位。第二种么,就是像这群学生们,或者像以前被苏灵抓到的那些鬼那样,由某个阵法或某位大佬,强行撕开地府的结界,把人送进去。按理说,第二种进来的,就没有必要走那么多流程。更何况,阵法所通的地府位置也不是黄泉附近。但,盛泽,一个热心且负责人的“地府导游”,怎么忍心让学生们的旅程拥有缺憾呢?于是,他不辞辛劳地带着大家绕了个圈,硬生生绕回了黄泉。盛泽看着那崩腾而去的黄泉泉水,贯彻了认真负责的导游精神,还不忘给大家耐心解释:“从这儿出发是最好的,可以近乎完整地体验一次死亡的流程。”那营销的口气,十分像在说“大家来死一死嘛,反正又不要钱。”学生们:……并不想体验,谢谢!摆渡人正躺在一叶小舟里打瞌睡,突然,他全身上下打了个寒颤,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摆渡人心神不宁地走出小船,一眼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数位大佬。孟小满他们其实都挺低调的,许多鬼也都没见过他们的真面容,但,摆渡人大小算个官,所以,他不仅认识这些大佬,而且还是这些大佬的直系下属……恐惧程度x2!摆渡人求生欲极强地跪在地上,俯首道:“鬼……”鬼王大人各位大人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简直罪该万死!这是原句。然而,在摆渡人跪到地上的一瞬间,盛泽给他传音了:【不要多嘴,装作不认识我们即可。】于是,摆渡人一连串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傻白甜·一脸懵·莫名被跪的苏灵:“你刚说鬼什么?”摆渡人:“……鬼友们来此有何贵干?”盛泽盛导游换上了一幅亲切热情的面容,对摆渡人道:“麻烦带我们渡河。”摆渡人瑟瑟发抖:“是。”苏灵歪了歪头,看看盛泽,又看看摆渡人,觉得奇怪:“你好端端地跪我们干嘛?”摆渡人:!!!盛泽立马警告地看了眼摆渡人。摆渡人艰难求生:“没站稳,磕着了。”苏灵扶起摆渡人,关怀道:“平时要多注意身体啊,这个年纪骨骼是不比年轻时候了。说起来,你都受了伤我们还要麻烦你摆渡……”摆渡人立马抖着嗓子道:“不麻烦不麻烦。”苏灵贴心地往他手里塞了颗东海明珠,笑眯眯:“多谢,这是辛苦费。”摆渡人抖得更厉害了:“不敢收不敢收。”苏灵眨了眨眼,关切道:“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摆渡人努力憋出了一个字:“……冷。”“是挺冷的。”一个学生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跟着表示赞同。苏灵惊讶地看着摆渡人:“黄泉带阴,他们觉得冷正常,您都摆渡了那么多年还没习惯呐?”摆渡人:……不敢说话。苏灵十分体贴:“又是骨质疏松又是怕冷的,再摆渡实在太为难鬼了。要不你跟阎王说说,换个更休闲的职位养老去?”摆渡人简直要哭出来——您老别当着这些领导的面说这些成吗?再说下去我真的就得去养老了!但黄泉路边只有一艘船,因此最后,还是摆渡人晃悠着一颤一颤的双手,慢慢地荡起了……发动机。——毕竟又不是古时候了,好像谁还没个机械设备似的。摆渡人握着方向盘,背影站得稳稳当当。他这是用全身的姿态在向盛泽他们展示,他还年轻,他真的还能干,真的QAQ!这艘小船看着小,真正进了船,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是可以拓展的。学生们都是第一次来地府,对这些都兴奋不已,来回跑了两趟,把里面的装饰都摸了个遍。“跟凡间的大船也差不多诶!”毕竟年纪轻,学生们的接受能力都很强,对“地府一日游”已经适应良好,毫不紧张。“本来就差不多啊,毕竟地府也要与时俱进嘛。”苏灵笑呵呵地给他们解释,“不过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你手边那个看着破破烂烂的龟甲,其实是殷商时代的东西。”那学生手一抖,差点手滑把龟甲摔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把龟甲放回原地,他擦了擦额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