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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莫愁湖上的荷花开得好美,咱们用荷叶卷成酒杯,喝一杯酒,抛一张叶,到后来咱们那条船都几乎被荷叶塞满了。”楚留香目光越发悠然。姬冰雁的眉目也温和许多。因为傅凌衣不喝酒,所以他想象不到那酒该是何等的醉人,但他能想象到七年前的画面有多么醉人。胡铁花手里拿着酒杯,一饮而尽后又笑着感叹:“那些老日子美好又让人怀念。”姬冰雁冷冷道:“那些日子也不见得有多好,那时我们喝的是酸酒,躺在又湿又冷的草地上。”他这样的说法倒让傅凌衣有些诧异了,因为谁也想不到现在这个说着“世无花月美人,何苦生此世间”、乐于享受的楚留香小时候居然那么苦逼。楚留香对他眼里的诧异看的清楚,他摸了摸鼻子笑道:“和现在是不是大不一样?说起来,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还是胡铁花偷来的。”胡铁花大笑:“好汉不提当年勇。”傅凌衣原本以为楚留香的脸皮就很厚了,没想到胡铁花的也不薄,不由吐槽道:“我说,老话说得果然很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脸皮的厚度也是一样。”胡铁花上上下下看了他了好几眼,突然笑道:“如此说来,你的脸皮岂非也是很厚了?”傅凌衣:“……”糟糕,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把自己说进去了。傅凌衣内心捂脸,但面色一点不变,看上去果然脸皮很厚。胡铁花正要继续逗他,却被楚留香一个淡淡的眼神给制止了。稍微开些玩笑就够了,不能真让傅凌衣不好意思了。当然对于傅凌衣的各种实力吐槽、嫌弃,楚留香表示:有吗?他怎么不觉得?233这种差别对待也是没谁了。这边,姬冰雁已经在火上煮了一锅热菜,胡椒、葱姜和牛羊rou混合的香气让一旁的胡铁花吸了吸鼻子。傅凌衣不喜欢羊rou,就默默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楚留香身边,眼巴巴等着自己的小甜汤出锅。他单手托腮,凤目亮晶晶的,比胜过漫天繁星的极乐之星还要动人心魄。一直在看着他反应的楚留香不由莞尔,他发现傅凌衣对甜食的反应实在是可爱的让人想要揉脑袋。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傅凌衣黏在甜汤上的目光转到了他身上:“楚留香。”“嗯?”他的表情太过认真,楚留香心里一紧:“怎么了?”傅凌衣默默看向了姬冰雁和胡铁花,发现他们俩一心放在牛rou汤上后松了口气:“那个,明天也做小甜汤吧?”楚留香觉得自己好像又看到了傅凌衣头上有猫耳朵冒了出来。他猛地咳了一声,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手:“好。”听到他的回答,傅凌衣唇角不受控制的向上翘了翘,他心情更好的看着楚留香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甜汤,傅凌衣闻着空气中清甜的味道不由叹了口气:“我为什么做饭这么难吃?”他这话太没头没尾了,楚留香一时也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傅凌衣道:“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从小自己做饭,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难吃?”傅凌衣内心小人苦恼的皱了皱眉头:难道他是真没做饭的天赋?和你们一样?从小自己做饭?楚留香皱眉:“你从小自己做饭?你……父母呢?”“如果有的话,谁会自己做饭啊,做饭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一提起做饭傅凌衣就脑袋疼,可能是因为胡铁花的回忆,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当年:“我记得我第一次做饭是烤鱼,好不容易抓到一条鱼,结果却忘了清理内脏,当时那味……至今难忘,所以导致我现在都不太喜欢鱼,应该说我不喜欢一切会有腥味的食物。”“煮饭时经常因为把握不好火候导致有的生有的熟。”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就算做成这样子,他还要勉强自己吃下去。想到自己的厨艺傅凌衣顿时有点佩服楚留香了,别的先不说,就冲着这甜汤的香味他都要点三十二个赞。楚留香眉皱的更紧。如果有的话。什么叫做如果有的话,凌衣似乎对他的父母颇有怨气。还有很早之前,傅凌衣曾说过的“既然知道对不起就不该继续这么做,不是吗?”对不起什么?难道是凌衣的父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从小自己一个人做饭,从小,难道凌衣父母对不起他的地方就是抛弃他?或者对他不管不顾之类的?在想到这种可能后楚留香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在他看来傅凌衣就应该是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娃娃。唯恐护之不及。不过,这都是自己的猜测,应该不是事实。楚留香这么一想,又松开双眉对傅凌衣笑道:“你不需要厨艺一流,你若想吃什么告诉我就是了,这天下间的美食名菜我还是知道许多的。”傅凌衣愣愣看着他,半晌,突然道:“楚留香,如果你是女的保不准我就娶你了。”到目前为止,他只对两个人说过这种玩笑,一个是九百万。那厮的手艺简直没话说。一个就是楚留香,每次笑的时候总有点贤妻良母的味道。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罪(┯_┯)我又开了个坑,abo的,233不要脸自我安利下。禁欲冰山武力值逆天世上唯一的a攻,一大波求上的痴汉精英强大o第35章石观音其实……楚留香动作一停,其实什么呢?他双眸不觉幽深下去,然而在看到傅凌衣后目光转而又变得湛然清澈,他含笑悠然道:“看脸的话应该是我娶你吧。”对于自己相貌很了解的傅凌衣颇为无奈,如果能选择他更希望自己是英俊的面容。就像九百那样的俊美无双,或者楚留香的英俊秀逸。而不是这种不分男女的妖丽惑人,也正是因为这副相貌,他在很多时候都不愿意笑出来,因为总会让别人误会。想当年他还有过改头换面的念头,不过后来想想不管怎么样这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属于他的东西。再加上九百听过他的想法后整个人罕见的暴走了,按他的话说就是“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傅凌衣十分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起身表示:“我去喊石驼过来。”他们这边已点上了火,饭菜的香味远远传了过去,但石驼却还是远远坐在一边,在大漠明亮的星光照耀下,他的脸非但更冷,更丑,而且还有种奇异的神色。他看来既像很自卑,又像是很倨傲,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