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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个中情况也有所耳闻。而沈良玉所忧心的事情,是这赵临川到底是何种身份,与观月台的事又有怎样的关系,又为何会来听香阁?或者说,为何会同意与叶红蓼来听香阁。当然,这些问题,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也不会有人会告诉他答案。但是叶红蓼平日里对听香阁多有关照,想到他平时的所作所为,是不大可能会对听香阁做出不利之事的。沈良玉像往常一样备好叶红蓼爱吃的茶点,不论来听香阁目的为何,在沈良玉眼里,叶红蓼是不同的,就算有何不可说的秘密,他想自己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自己在这听香阁的十年里,多亏了他,带顾明山和顾城时不时来看望自己,才不那么苦闷。沈良玉同样多备了一份给赵临川。要是以前,叶红蓼一定拦着,但是想到因为赵临川,自己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出入听香阁,也就便宜了他这份茶点。\"玉先生,观月台的事,可惊到你了?\"叶红蓼问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观察了赵临川的表情。\"这听香阁内的客人,倒是说了一二。\"沈良玉如是回答。叶红蓼知道他的话真实,沈良玉从未出过听香阁,未见过现场的情况,想必恐惧少了几分。只有沈良玉自己知道,就算不见观月台陈尸现场,他的恐惧与担忧,丝毫未减。虽然沈良玉回答得无迹可寻,但他不问详情不追缘由、完全不在意的态度,倒让叶红蓼觉得有些刻意。尤其是躲在门外偷听的阁主,让本来没任何疑惑的叶红蓼,对这听香阁,多了几分疑心。观月台陈尸之前,叶红蓼是紧张而担忧的。而现在,赵临川明显感觉到,叶红蓼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紧迫感。赵临川这颗□□,带到哪里都是危险的。赵临川能理解叶红蓼不愿让他接近溪宅,但是依自己的观察来看,他也不是完全不顾及听香阁安危的人。赵临川不由感叹,顾雨山到底出于何种目的,放心的将自己交与叶红蓼。从听香阁出来之后,叶红蓼完全将赵临川处于放养状态,随他去哪或者做什么事。叶红蓼倒想他可以多接触些人,这样才能让暗处的人露出马脚。在这热闹纷繁的街道上,到处洋溢着新的一年的喜气。偶尔会听人念叨起观月台陈尸的事。七条活生生的人命,就成了他们饭后闲聊的佐料。叶红蓼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是不是该庆幸敌人制造的恐慌没那么成功,叶红蓼不知道。他此刻只想将观月台的事忘掉,一分也不敢耽误的看着赵临川,这才是他应该做和能做的事。赵临川在人群里悠闲的走着,偶尔看看两旁喧闹的小贩,给周围来往嬉闹的孩童让开路。不刻意去接触什么人,不关心身旁来往的事。这让叶红蓼有些匪夷所思。他不知道暗中是否有人同他一样着急。枪手的对决,比得是耐力的考验,战的是谁沉得住气。各自潜伏着,伺机行动。白天城内的防备大多是江一舟负责,近日三嫂害喜症状愈加严重,井沢多在府内照顾。人生第一次身为人母的体验,让三嫂十分的忐忑。度巍山消失士兵的事,让她多了几分担忧。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所见到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又在这座城,扮演怎样的角色。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三嫂在某个刹那间曾有一丝丝的私心,她希望她的丈夫,只是一个平凡的教书先生。在他们的孩子出生以后,过着普通人家的平凡生活。当三嫂向井沢提及此事,井沢就笑她,果真是当母亲的人了,如此母爱泛滥。三嫂当然知道这不可能,她的丈夫是岳陵城的长官,生来就是,以后也是。曾经让她欣赏和崇拜的地方,竟然成了她最担心的根源。井沢不能在府上做过多的停留。离开之后就直奔北城门去。近日的防卫及排查,都是自己和江一舟亲力亲为的。到底是谁有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尸体悬挂于观月台上?井沢仔细询问了北门把守的士兵,他们均是彻夜把守,观月台就在北门广场上,当夜巡视的间隔时间,并不足以将七位尸首悬挂于观月台上。但是凌晨换守的时候,倒是有些时间。不过也得几人同时协作才能完成。若那么多的人,不会没有人发现啊。井沢勘察了观月台的情况,尸体在被冻得僵硬的情况下,移动的时候所占空间更大,挪动是很不方便的。若是趁交接的时候讲尸体悬挂于观月台。不对。新年的时候,观月台上有悬挂大灯笼的习俗。难道说?这尸体在除夕夜凌晨的时候,就已经在这观月台上了?井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这样的话,那除夕夜的时候,这七位士兵就已经被杀害了。而这尸体,足足被悬挂在城内三天。观月台前来往的城民和士兵,竟然都没有发现。这是莫大的讽刺。第24章第二十三章重梦血色井沢勘察了观月台的情况,尸体在被冻得僵硬的情况下,移动的时候所占空间更大,挪动是很不方便的。若是趁交接的时候讲尸体悬挂于观月台。不对。新年的时候,观月台上有悬挂大灯笼的习俗。难道说?这尸体在除夕夜凌晨的时候,就已经在这观月台上了?井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这样的话,那除夕夜的时候,这七位士兵就已经被杀害了。而这尸体,足足被悬挂在城内三天。观月台前来往的城民和士兵,竟然都没有发现。这是莫大的讽刺。井沢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麻。七具尸体悬挂于这观月台上,俯视岳陵城来往的城民庆度新春。井沢抬头仰望着观月台后高耸的城墙,城墙上守城的士兵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们日复一日的守着这所城池,井沢的心里,竟然冒出了一股莫名的酸楚。此时,江一舟带着一队士兵赶来。他看到抬头仰望的井沢,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来了。”井沢收回了仰望的目光,无意识的扫了一眼观月台的柱子,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赵猛和的手法,被他的模仿者重新演绎。不知是不是马上要为人父的缘故,井沢暗自笑自己,胆子竟然越来越小了。“三嫂是否受到了惊吓。”江一舟问道。“这种事,她也是见得多了。”井沢虽然这样说,但他知道,此事毕竟与众不同。井沢也不知为何缘故,只是不愿意将自己刚才的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