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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在笑,就问我:“看什么这么有意思?”我说:“瞎看。”易亦说:“去洗澡吧。”我:“我什么都没带啊。”易亦:“我这带了新内裤。”我挑了挑眉,问他:“早就算计好了?”易亦走过来抱了我一下又松开。他发梢上的水珠都滴在我脖子上了。我说:“好湿啊,你把头发吹吹。”易亦拿过吹风机:“嗯,你快去洗,洗完我们睡觉,现在也不早了。”我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待会到了床上会发生点什么,之前说要让易亦等,但现在好像我们自然而然就越过了那个过程。洗好的时候我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易亦靠在床上玩手机。见我出来,他直起身子,招手让我过去。易亦叉开两条大长腿,他让我坐在他腿间,说要给我吹头发。我很愉悦的享受他体贴的服务。直到我的头发也被吹干,易亦搂着我躺下来。我们皮肤贴着皮肤,屋里空调温度已经开很低了,可我还是觉得热。易亦一只手放在我腰上,没有衣服的阻隔,我感觉那块肌肤都要着火了。我不自觉的挨他近了一点。易亦亲过来,唇舌交缠的那种亲法。夭寿,受不了了。后来我们互相帮助了一把。哎,刚换上的新内裤被弄脏了。第28章286月9日晴。早上起床看到对面躺着的易亦,我其实是有点尴尬的。想到昨晚的事我就忍不住老脸一红。不过看着易亦一副“岁月静好”的睡相,睫毛又弯又密,还一颤一颤的,我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人之常情嘛。我忍不住亲了他眼皮一下,他睫毛又颤了几下,然后他醒了。他刚睡醒的时候很萌的,眼睛要睁不睁的,声音也小小声的,软软的。他说:“你偷亲我了。”我笑着狡辩:“没有,你诬赖我。”他继续说:“我都感觉到了,你亲我眼睛,然后我才醒的。”我不狡辩了,我笑说:“哈哈哈,这是特殊的叫早服务,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他好像很困的样子,眼睛又闭起来了,两只胳膊还把我圈住,我捏他的鼻子,告诉他:“已经快八点了,我们起来吃个早饭,然后我要去上班了。”他说:“再躺十分钟,这样躺着好舒服。”然后我们就又躺了十分钟,他像是真的睡着了,而我一直睁着眼睛在看他,我发现他额角有个小痦子,嘴边还长了一粒很小的痘痘,这些细小的东西都是要在这么近的距离才能发现的。起床的时候易亦用他的下巴蹭我的脸,他下巴上刚冒出头的短胡茬很扎人,我的脸被磨的很疼。我并起两只手指抵在他脑门上,要推开他,易亦就攥住我的手指,亲我的脸和嘴唇。我笑着推开他,说:“没洗漱呢,别瞎亲。”易亦又亲一下我的鼻子:“就瞎亲。”我推开他下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笑话他:“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那么腻歪呢?”易亦抱着我的枕头看我:“人家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腻歪点不是正常的嘛。”我问他:“大姑娘?”易亦用枕头盖住脸,闷声闷气的说:“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嘛。”我说:“我可不信啊。”易亦掀开枕头一个角,露出一只眼睛看我:“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没对你说过谎的。”我一把把他拉起来:“行行行,我信你,真的,别委屈了啊,你起来,我给你刮胡子,你下巴上的胡茬老扎了。”我话音刚落,易亦就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了。给他刮胡子的时候他怪不老实的,脸不是往左扭就是往右扭,我扳着他的下巴,问他:“能不能不动了,给我老实一会儿,不用很久,几分钟就行。”被我捏着下巴,易亦说话含含糊糊的:“你这样摸我的脸我觉得痒痒。”他说完我就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脸,皮肤真好,滑。易亦又动了一下。我说:“别动了啊,万一不小心伤了你,那你这张帅脸就毁容了啊。”酒店里的剃须刀都一次性的,还是刀片的,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划伤了。易亦眼一闭,好像下定决心了,跟我说:“那你快点,速战速决。”我说:“慢工出细活,图快手下就没轻重了。”易亦说:“感觉我是把命都交你手上了。”我说:“可不是嘛,没看很多玛丽苏都那么写的。”易亦说:“你说的那种我没看过。”我笑说:“没看过也挺好。”五分钟后战斗结束,易亦问我要不要也刮刮,我学他之前一样,用下巴蹭他的脸,问他:“扎不扎?”易亦想了一会儿,说:“一点点吧。”我说:“没什么,我天生体毛就少,胡子长得慢,也不扎手。”我们没有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餐,因为易亦说他想上路边的早点摊上吃豆浆油条,我说好啊,又问他方不方便,着急回去吗,要不着急的话就去我公司那边,我公司外面那条街上有个阿姨做的豆腐脑很好吃,生意很火爆。我和易亦到早点铺子的时候刚好碰见老刘,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桌上还剩下半根油条,早点铺子太小,想装作视而不见是不可能的,我率先和老刘打了个招呼。老刘说:“也没吃呢?”说完又看了一眼易亦,问我:“朋友?”我说:“嗯,跟我一个地儿的,都是XX市的。”易亦说:“我是易亦,您好,您是张扬的领导吧,听他提起过。”老刘笑说:“哎,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就那样,而且在公司我和那些下属都是以兄弟相称,没有上下级之分的。”易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我跟老刘打了个手势,然后和易亦坐在了靠门口的一张两人桌上。坐下后易亦小声问我:“你们领导…平时很凶吧?”我说:“间歇性发作,习惯就好,有时候阴阳怪气的,但是有时候也还不错。。”早餐吃完后易亦就回去了,我跟他说到家了给我发消息,易亦说一定。进到公司的时候周爱梅也已经来了,她坐在位子上玩手机,看着像是在给人发消息。我轻手轻脚走到后面拍她的肩,故意粗声粗气的说:“周爱梅同志。”周爱梅回过头瞪我,骂我:“大早上发什么神经呢?”我说没什么,然后我就溜回座位了。中午的时候我看到我妈在微信上给我发了个链接,是关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