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1
老话,出来混,总要还的。技不如人,命还被抓在手里,捏死他们不比捏死蚂蚁困难。他们加起来连煞神的身子都没碰到过,别提反抗了,亡命之徒大多惜命,留着他们的烂命就是上天的恩赐,没什么比活着重要。这变态一定有和他性格一样变态的控制癖吧,这是正常人类会打头阵见面就干的事情吗?能随身携带这种药物,身手这么了得的,该不会是九环帮的大佬吧?指不定就是某个国际犯罪头几名逮捕名单,说毒枭都贬低了他的全知全能。末日,就是这些变态的游乐场。要是末日前,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被称为“毒牙”的华夏顶尖组织能在一个看上去30不到的男人手里栽这么大个跟头。“白爷,我们到底要去哪儿?”边曹扶着老三,有些气虚的问道,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十天半月的摧残,饥饿、伤痛、不足两小时的休息、危机四伏的环境,每一样都能让他们日趋衰弱。别说伏击、报仇,他们连走路都快走不动了。前方走路姿势看似毫无防备却比任何危险生物更毒的男人丝毫不受影响,充耳未闻继续向前走,到是跟在他身边那只多智近妖的狮子,朝着他怒吼一声。森林里飘荡着若有似无的回神,再加上那阴森森的气氛,就是常年游走在生死线上的他们都要打寒颤。“闭嘴。”白霄撇了眼肚子又饿了的狮子。狮子一直想吃这几个柔弱的人类,奈何白爷一个眼神愣是忍着口水没下口。雇佣兵们也不是被吓大的,非洲南美他们也出过不少任务,哪里会怕一只畜生。他们也和大部分人一样会忽略白霄的声音,其余方面太过深刻到刻薄,谁还去注意这小方面。白霄的声音低沉而不压抑,磁性而不沙哑,说不上特别好听但却有种悠闲慵懒的味道,不轻不重能让浮躁的心平静下来,带给人安全感。本来脾气暴躁又因变异、肚子饿、难以自控的狮子突然安静了下来,低声呜呜了几下以示乖巧。边曹几人放慢了脚步:这家伙太丢狮王的脸了!“他是机器人吗,都不需要休息?”老五也同样疲惫的说道。其他几人沉默不语,作为优秀的雇佣兵,在极端的环境下,他们会尽可能保持体能而减少说话。有一种人,光凭着意志就能超越身体极限。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白霄竟然停了下来。在一棵布满青苔被藤蔓缠绕攀岩的大树下坐下。顾忌这个喜怒不定的白爷,边曹松了一口气,“老三,过来包扎。”老三看了眼这种时候还老神在在的男人,才慎重的点了点头。警惕强大的生物,是所有人类的本能。边曹忙拿出随身带着的绷带,赶走嗜人按蚊,解开老三的外衣用水清洗了下,小心缠了几圈,边注视着那个不知何故停下来的男人。狮子在旁边望风,警惕的眼神盯着边曹几人,显然知道虽然一起走了那么长一段路,但彼此之间没半分信任感。白霄到是全然不在意,即使这种恶劣的自然环境下他依然姿态闲适,解开了上半身衬衫,露出了充满爆发力的肌理。摄于白霄平日的威严,没人敢看,但大致能感觉到男人在干什么。这是一具任何男人看到都会瞪直眼的身材,曾经,也只有一个唯一的男人享用过这具极致身体的里里外外。白霄那张极度俊美的脸还算斯文,但脖子以下就是让人感到热血贲张的蠢蠢欲动了。昏暗的光线中,隐约能看到线条流畅的肩线,形状完美紧绷的胸腔,还有那隐没在绷带下的人鱼线,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令人叹息这简直就是造物主最杰出的艺术品。可惜,这里没有欣赏也没有敢欣赏的人。白霄毫不犹豫地扯开绷带,连rou带血的将绷带和皮rou分离,那“嗞啦”的声音让他们毛骨悚然。卧槽,真狠!他们只是垂头余光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在干什么,一种莫名的害怕让这群刀口上讨生活的雇佣兵头皮发麻。白霄的腹部似乎曾被子弹打中,还有不少新旧交替的刀伤,黑洞洞的伤口看不清到底伤得多重,也不知是变异的天气缘故还是长久不处理发炎,刚拉开绷带血就像被释放出来涌了出来,那刺鼻的血腥味简直让人作恶。也不知道白霄到底忍了多久。而在刚刚,他们甚至一点都没看出来男人受了那么重的伤。白霄蹙了蹙眉,看来是撑不到走出森林再疗伤了,在找到儿子之前他还想好好活着,他不会拿自己的命来赌找到展机的可能性。没人注意到,白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东西,那是一颗被做成项链的子弹。这颗子弹曾经在船王的船上,穿过儿子的胸口,最终还是回到了他手里。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不会忘记那个喊着帕帕的小胖墩已经能挡在他面前,那背影单薄却坚定,让他看到了孩子真正的蜕变。也是唯一一样他从上辈子带过来的东西。正好贴在他心脏上方,只隔了一层温热的皮肤,好似无形间抓着那颗跳动的心脏。现在没有麻醉剂,更没有任何医疗工具。这颗子弹对白霄来说就是最好的麻醉药,就好像儿子一直陪在身边。曾经觉得,变成植物人的儿子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但比起现在渺茫的可能性,那些日子像是偷来的,现在总归是还回去了。收回思绪,白霄善于心计攻于心计,更擅掌控全局,断不会做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心情这么掉价的事儿。他并不担心这几个雇佣兵会突袭,就是残了也不是这些虾兵蟹将能偷袭的了的。若不是有万全的把握他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白霄拨了几下打火机,点了几下都没点上,森林太潮湿了。放弃了用火消毒,他拿出了酒精棉,在刀上做了简单的消毒,毫无预兆的朝着腹部已经腐烂的rou上挖去,直到挖掉了烂的,清理完伤口,又用镊子取出残留的感染物,视线并不好,边止血边忍着撕裂般的剧痛,重复洗刷后才拿出了携带的针刺穿血rou一针针缝合伤口。全部弄好,男人整个下半身就像浸泡在血水里。一个人要多残忍,才能对自己那么狠?往往看了一眼都没有再看那残忍到不忍直视的画面,从头到尾都没听到那男人一句喊痛,至多也只是拧了下眉头,刀和针活生生的刺穿血rou,还是自己下的手该有多痛?他们也不是没受过伤,有的比白霄还严重,但这行为摆在他们身上却是做不到的。雇佣兵们静若寒蝉,这一刻他们才有点真正开始害怕,也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