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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么?他没得过巫阎浮亲传,如何练六欲天,都是从偷看中记载六欲天功法的那卷时习来的,经卷里内容大多是图,配有少许梵文,他只能靠自己摸索琢磨,却浑然不知藏经阁里所有秘籍在几十年前就被巫阎浮动过手脚以防偷学,凭着一股不怕死的劲头与奇高的悟性,竟歪打正着,有模有样的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可须知,八九不离十,放在武学上,便成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我看的出来,是因当年巫阎浮与死魔司幽练六欲天之时,有幸偷看到一两次,故领悟得比主人透彻几分。前夜,我救死魔的缘由,不是因与他是一伙的,而是因他知晓练六欲天的许多秘密法门。”原来司幽说得不是假话,他原本确是那魔头的明妃,老魔头舍不得司幽死,才寻了他来顶替。这念头甫一从白昙脑中冒出来,他便觉尾椎处袭来一丝刺痛。他摇摇头,忙将思绪拉回来,扭过头,怀疑地看向巫阎浮:“那你,是已从司幽那里索来那些秘密法门了?”“不错。”巫阎浮在他面前盘腿坐下,薄唇噙着一丝神秘笑意,“主人若不信,与我练一练六欲天便可验出我所言非虚。”白昙恍然大悟,满脸戒备:“你想与我双修?”巫阎浮看穿他心中所想,一针见血:“有何不可?只要不练到最后一层,双修者二人便是互助互补,功力共进,于双方皆是大有裨益。主人难道不想查漏补缺,提升功力么?”这般引诱之下,白昙着实有点儿动心了:“可本座与你,谁为明妃?本座是绝不做明妃的,莫非,你会媚术?”想着这高大挺拔的男子跳起舞的模样,他心中一乐,脸上仍是波澜不惊,静静直视对方,等着对方回应。巫阎浮淡然自若,答:“阿痴愚笨,自然不会。明妃还是要主人这般的美人来做。主人引诱我时,我便将中用以抵御诱惑,凝神聚功的心经念出来,让主人知晓正确的顺序,主人以为如何?”“你真有这么好心,愿助本座提升功力?”白昙半信半疑。“阿痴方才说了,如此能功力共进,既是为了主人,也是为了自己。”好心?巫阎浮心下暗嘲,他当然没有这么好心教小狼崽子磨利爪牙。练一遍六欲天前五层,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日后他从他身上夺回自己的内力,突破六欲天第六层,也就易如反掌。他再喜欢这小狼崽子,也绝然由不得他拿着自己毕生功力兴风作浪。白昙这边越想越觉得不舒服,他偷学来六欲天少说也花了好几年功夫,凿壁偷光,潜心钻研,初出关时,自以为已不比巫阎浮差,没想到却有不少错漏,若要一直这么错下去,他岂不是抱憾终身?他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犹豫了片刻,终是按捺不住,道:“如此,本座便先与你试上一试。你若敢骗本座,本座便与你没完!”巫阎浮差点笑出声来,没完,好啊,为师所求,就是与你没完。他盘腿坐好,盯着白昙道:“主人,那我们这便开始?”白昙瞧了一眼门外的觉者,心里生出几分羞耻,巫阎浮瞧出他的顾虑,将他拦腰一抱,便落到那佛像背后,只见那被劈裂的佛像底座内竟然露出了一扇石头暗门,一跳上去,暗门便自动塌陷,令他们落入底下的空间。这是一个不大的石室,四面墙上都绘有佛教壁画,中心有一个圆形石台,稍微比凸起一些,正适合人坐在上面打坐练功。白昙挣开巫阎浮双臂:“这莫非是那个'觉者'生前修炼的地方?”“这是他圆寂之地。觉者死后都会被葬在佛像足下,受佛光普照。”说着,巫阎浮在圆台上坐下,双手结印,狭眸半敛,嘴里喃喃道,”阿弥陀佛,小僧乃出家之人,白教主可莫要让小僧破了色戒。”白昙看他正襟危坐,白发迤地,真有种出家人的出尘之态,冷哼一声,手落到腰间,紧了一紧,将腰带扯散开来,又扯开束发丝带。青丝倾泻下来,银龙锦袍缓缓滑落,露出少年一身勻停优美的冰肌玉骨。此般情形,一如当年,恍若隔世。而少年比之当年,好似璞玉浑金,光华更盛,几若倾倒众生。巫阎浮眼底一暗,垂下眼皮,定了定心神,双手合于心口,将真气聚于神封xue,低声诵道:“心无去来,即入涅盘。是知涅盘,即是空心。言若离相,言亦名解脱;默若着相,默即是系缚。”白昙将这句默默背下,缓步走到他面前,腰肢轻扭,双臂舒展,双手如莲花徐徐绽开,将中的十七势媚人舞姿一一使出,却才使到第六招“惊鸿雁影”,便听对方诵念的声音愈发急促,几乎都令他听不清了,又使出一招“分花拂柳”后,已是没了诵念之声。唯恐是对方有心糊弄,他便停了下来。定睛看去,却发现那盘坐的白发男子满头大汗,面色铁青,呼吸急促,腹下异兆已然昭然若揭——竟是已破了功,这便练不下去了。是了,他到底不是那铁石心肠的老魔头,如何能抵御得了他?白昙回身拾起衣衫,戏谑地一笑:“你这定力,不是很行嘛。”巫阎浮深吸一口气,平复yuhuo,沉声道:“再来。”白昙衣衫刚穿到一半,听闻他语气里暗藏怒意,还似不肯承认败给了自己,不禁玩心大起,将衣衫松松系起,露出一半玉肩,走到男子面前,低下头去,任披散的长发垂落下来,拂过男子沾满汗液的脸颊,而后缓缓凑到他耳畔,使出一招“暗送秋波”:“天夙……天夙……”男子呼吸却平缓下来,不为所动,任他如何勾引,都静如雕塑。此般情状,竟是如此似曾相识。白昙一时有点恍惚,连对方诵念出的心经都漏了一句,魔音也忘了用,以自己的本音轻吟出来而浑然不知:“昙儿好生喜欢你……”话音刚落,他身前端坐如石的男子闷哼一声,当即将他推开,扭头咳出一大口鲜血。白昙愣了一愣,随即笑逐颜开,得意至极地站起身来,将衣衫慢条斯理地系好:“本座就说了,你这定力不够,还是自己多练练罢,还想跟本座双修,不自量力。”说罢,便回身去拾外袍,脚踝却是猛地一紧,整个人被拽倒在地,还没爬起来,一具沉重的身躯便将他困在了下方。背脊被冰凉坚硬的胸膛牢牢压住,手腕也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死死按紧,数根细韧的鬼藤转瞬缠住腰身,娆骨亦被什么硬物猛地顶住了。白昙心慌地浑身一抖,极力挣扎起来,越挣扎便被困得越紧,像只在蛛网里垂死反抗的飞蛾。颈侧贴上两片潮冷的唇舌,一路细密地吻上来,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