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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浴火重生知道吧,这虫子不能重生,但它吸满了凤凰的灵气,能让人复生。”“就是起死人rou白骨的那个?不可能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rou白骨是做不到了,但是能起死人,刚死去的人。它能爬到人的心脏处,咬破自己的肚子,□□能让心脏复苏。就和人参能起死回生的感觉差不多,死得太久了就不行了。再说这种东西很难伺候,凤栖梧桐很难找的,我爸走遍了梧桐山才找到一棵,带回来种在外面,去年天冷有一根枝被冻死了,我爸都要撞死树上了。”“哈,哈哈。”刘语辞还是匪夷所思,充其量就是千年古梧桐,但是凤凰这东西难道还真有?“有的呀,都变成人了,我爸每个月都要去揪他的头发。哦对了还有这个。”戚红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的液体混浊,有黑色絮状物飘着,刘语辞近了看,是蜈蚣和蝎子,“这是蛊虫泡的药酒,蛊能害人能救人,我爸就是向有钱的人卖这个,喝了强身健体,壮阳滋阴,你要不要喝一口,不要你钱的。”“不不不!”刘语辞果断拒绝了。戚红凛家里大,有专门给客人住的房间,但是戚红凛想和他睡一起,刘语辞一想到地下室里爬着那么多种虫子,也不想一个人睡。戚红凛房间里有电脑有电视,电视上连着那什么什么的,刘语辞不认识,只知道是打游戏的。床是双人床,被子里裹着等身的海豚。戚红凛把海豚放窗台上让刘语辞睡那儿。第12章第十二章夜里戚红凛没东西抱着睡不着,上次在宿舍床小,躺两个人已经是挤着了,就算戚红凛抱着他他也不知道,家里床大,再抱他就太明显了。房门突然被打开,戚红凛一看是他爸回来了,叫他出去。“干嘛?大半夜的。”“对,就要夜深人静,我们来谈谈人生。”戚息蝶把餐厅的椅子转过来坐上,让戚红凛也找把椅子做自己对面,“那是你同学?你头一次带人回家。”“我下铺,这事挺正常的吧,不都那样。”“你是否正常这个问题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算了,这是你的私事,你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我们说说公事,你带他去地下室着?”“你怎么知道?”“帕尼尼告诉我的。”“爸你是懂蛇语的吗!”戚红凛觉得完了,帕尼尼每天不是在地下室就是在花园,“那我在花园干的事你知道吗?”“你是说你往玫瑰丛扔鸭骨头?你真当你爸傻的吗?”戚息蝶一想起这个就来气,火从丹田直烧到眉心,“我告诉你,你小时候在我的凤栖梧桐上荡秋千,还把我的蜢蜘拿线绑上一起荡,拿水枪刷我的金箭毒蛙,把我的巨人蜈蚣和巨人马陆系在一起,你可以啊,会玩!”戚红凛只好翻个白眼又低头鼓嘴。“我忍了,就算你把我的凤蚕炸着吃了我也没说过你,我想打你,嗯跑题了,这些事情你知道没关系,你别随便就带个人过来看。”“这个你放心,他不会干我干的那些事。”“这个我特别放心,是个‘人’都不会好嘛!这些是秘密知道吗?你想告诉他我也没办法,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信任别人的,怎么一信起来这么信?但是是正常人都会害怕的,你是异类,他们怕你,有时候让人畏惧是保护自己的手段,不对,是让人远离自己的手段。这事不提了,那个符贴到门上之后他还会听到声音吗?”“不会了。”“那个东西还在,跟过来了,我看到她就跑了,离的很远。鬼怕你,所以她不会在他和你在一起时接近他,你最好小心些。”刘语辞起来时戚红凛不在屋里,他穿了衣服出去,戚红凛和他爸在吃早餐。戚息蝶已经吃完了,拿着一本书在餐桌旁喝红酒,看到他来了却收了椅子一句话没说出门了。“额,我觉得你爸好像对我有意见。”“有什么意见啊?他挺喜欢你的,他就是有病,过来过来。”戚红凛拿了煎蛋和吐司给他,“据我近十年的观察,我爸是个有故事的人。”刘语辞唏嘘说:“你会观察这个也是有故事啊。”“你肯定理解不了,当我发现别人都有妈而我没妈的时候,我就总在思考我爸为什么没老婆。他经常和不同的女人约会,过一段时间就换一个,后来我知道这叫玩,还是换个词吧,消遣。我爸不喜欢身边没人,又不喜欢身边总有人,所以我认为,”戚红凛故作高深的说,“他是被人玩了,那人有可能就是我妈。”“哦。”那段时间刘语辞没想出来该说什么好,戚红凛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难过,是发现了别人秘密的激动,但他却觉得难过,“你,没想过要找她吗?”“小时候问过,我爸说他不知道我妈去了哪里,我妈是自己离开的,那她应该就是不愿意见我的,我找不找她都一样,习惯了,我爸对我不错。但是我搞不明白我爸为什么要和不喜欢的人玩,呃消遣,我爸说我还不懂。我会对我喜欢的人好啊,我会怕我喜欢的人也像我妈一样离开。诶?难道说我爸根本就不喜欢我妈?”两个人吃完饭,晚上再回学校,戚红凛就和他打电视游戏,连上之后想起来可以双人同屏的游戏盘被他爸拿走了。“盘在我爸那里,我去拿。”“我和你一起去。”他爸房间比戚红凛的大,有个书柜,几本书被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厚皮书,感觉很古老的样子。刘语辞翻了一本,发现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那种文字他没见过,像是电视上看过的什么失传的古部落的语言。剩下的书他认识,是讲怎么画道符的书。书边上是一个黑色的铜质香炉,里面还在冒烟。“诶,这是什么,香吗?”戚红凛闻声过去看,左右观察了一下,又过去闻了闻。“这个好像是我爸的蛊,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他放在房间里了应该是没毒的吧。”说完这句话,戚红凛突然头晕,眼睛也睁不开,晕劲过去之后刘语辞就不见了。房间里没什么变化,那个香炉却不见了,刘语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刘语辞!语辞?”既然还是在房间里面,他就应该是晕了一会儿,那刘语辞也应该是晕过去了。戚红凛在屋里转着找他,外面花园坐着一个人,是刘语辞没错,但他感觉又不像。刘语辞向他笑,叫他过去,那个笑他没见过,刘语辞从没这么笑过,很随意又很亲密。而且刘语辞好像高了些,气息不对了,更随缓。“好久没见到你这个样子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时的样子,现在想想还是那时候最有意思。”“什么意思?”“我还记得,是高一对吧,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