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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爆发出惊喜,紧接着变成了担忧。“问题就出在麻醉剂上面。”安格斯眼中冷光一闪而过,他伸手轻揉着孟雨泽的额头试图帮他减轻痛苦,同时对林达解释着原因,“强效麻醉剂会让人昏迷,雨泽哥哥能够清醒过来不是因为药效已经过去了,而是因为他的细胞活跃度高于普通人,但他的心跳和呼吸仍旧收到麻醉剂的影响而运行缓慢。这原本也不是大问题,但在雨泽哥哥亲眼见到变异人被作为实验材料的惨状时,他感受到的愤怒——激烈的情绪刺激得他还没掌握好的精神力大爆发。你真该去科学院看看他留下的残骸,十米内的距离之内所有东西都被雨泽哥哥的精神力绞碎了,但因为麻醉剂的关系他大脑供能不足。脑细胞是在无氧状态下工作的,如果不是他的治愈能力觉醒,那么他现在已经是个傻子了。”“你的意思是,雨泽不会有大问题了?”林达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安格斯点点头:“只要能够好好休息一段日子,雨泽哥哥就会没事的,哦,对了,最近多送一些海鲜来,这对他有帮助。”“好的。”林达应下安格斯的要求,将对变异人们的要求提了出来:“最近一段日子关好这群人,不要让他们随意走动,库克家和科学院都在搜索他们的踪影,只要能把这些‘罪证’悄无声息的抓回去,你杀掉拉曼·库克就会被描述成一起‘恶劣的变异人攻击科学院不成,顺势杀死执法人员’案件。你们只需要隐藏十天就足够了,十天之后维克多的调查期已过,就算再有人想要双杆齐下的对亨特家开刀也做不到。”安格斯舔了舔嘴唇:“其实可以简单一点,我直接杀掉和雨泽哥哥作对的人就好了。”“然后也社会秩序乱套了。别破坏安格斯和维克多的计划,我们需要的正大光明的给变异人获得权力地位,雨泽就辛苦你照顾了,我明天会再来的。”林达将需要说清楚的事情又重新叮嘱了一遍后,直接通过空间门离开,他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在变异人之间。安格斯堂而皇之的抱着孟雨泽占据了别墅之中舒适的长沙发,其他变异人虽然知道自己还需要隐藏行踪,但自由的隐藏已经比被迫关押好太多了,没多一会他们就完成了分工,一伙一伙的准备晚餐或者打扫房间,让无人的老别墅重新焕发生机。与此同时,本应该最安全的维克多却面临了其他问题——拉曼·库克并不像众人所以为的那么无足轻重,虽然他确实是个废物,但却是拉曼家族长的长子妻子给他留下唯一纪念品。当拉曼·库克的死联系上了亨特家族的时候,戴力克·库克愤怒到毫无理智的冲进了关押维克多的观察室,一枪打进了维克多的胸腔。“你弟弟杀了我的儿子,你就让你给拉曼偿命!哈哈哈哈!!”戴力克伸脚踢着维克多摔下座椅的身体,仰头疯狂大笑。39特别行动区的调查科一向以工作能力卓著并且从不捏造曲家冤案而自豪,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防卫能力就不堪一击,让戴力克·库克见上维克多完全是在调查科的监视下进行的,只是没人想到戴力克·库克竟然真的胆大包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维克多·亨特痛下杀手。戴力克·库克迅速被捕捉归案,而无辜中枪的维克多立刻被特别行动区的总长下批条紧急入院治疗,并且限时在维克多·亨特的医疗检查结束之前完成对他出任务的调查——在不赶紧弄完,特别行动区都要说不清楚他们放戴力克·库克进去探视维克多·亨特到底是为什么了!特别行动区的名誉决不能受到任何形式的污蔑。维克多闭眼皱眉的被拉紧日出之城的中心医院,当进入医院的一瞬间他张开了眼睛,快速将手伸进衣物之中取下穿在脖颈项链上的坠子——那正是孟雨泽当初脱落的鳞片,这枚漂亮的小东西当初是孟雨泽送给林达研究的纪念品,而林达觉得色泽和材质都实在太过美貌,才故意缠着维克多cao纵机甲在上面打出的孔,以便于作为饰品穿在项链上,鳞片上浪漫的书写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取下,维克多从没想过弟弟的鳞片和伴侣的礼物会一同拯救了他的性命,但维克多很清楚孟雨泽的鳞片是绝不能够暴露在人前的。戴力克·库克刚刚使用的是阿盟34型激光枪,这种枪是手持枪械之中穿透力最强大的,而阿盟34竟然没能在孟雨泽褪出的鳞片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这本身就意味着孟雨泽若是能够作为“战略防御原料生产者”代表了多高的价值。维克多不能容忍自己弟弟作为实验材料被人追逐的事情发生,虽然他还不清楚为什么戴力克·库克会说雨泽杀掉了——虽然维克多甚至怀疑杀人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弟弟——库克家第三代直系之中最废柴无用的拉曼·库克,但维克多敏锐的察觉到这不是一个好预兆。雨泽从来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甚至说心慈手软到有些优柔寡断都不过分,这样的人一旦违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则举起武器,只能证明他被逼迫到了远远超过心理承受底线,因此才会反击。但拉曼·库克这样的蠢货,单凭他自己,能做出什么惹得孟雨泽勃然大怒,甚至毫无理智的事情呢?拉曼·库克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这个世界的美好,人类智商优越性的!所以,拉曼·库克的死,只能证明这件事情远比维克多能够想到的含义还要深刻,维克多不得不做出最坏的准备——这是库克家准备动手收拢军部九席的开端,他们第三代没有出色的孩子,而轮值还有半年就要换到无论名誉还是实力都如日中天的亨特家。库克家已经等不下去了。维克多用指甲飞快的割开身下的护理床床面,将鳞片挤进皮革制的床面和金属框架之间,随后作出毫无焦距的神色,茫然的向上看着天花板。“亨特先生,你还好么?能够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举着小电筒对准维克多的一侧眼睛刺激,确认维克多具有正常的光反射之后,脸上的表情没有最开始那么严肃了。维克多这时候才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从茫然转为清醒,他露出疼痛的神色伸手捂住自己胸口,同时哑着嗓子回答:“是的,只是最开始遭到枪击和殴打的时候有短暂昏迷,我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我的左胸口很疼。”医生脸色重新严肃起来,他飞快的剪开维克多胸口的衣物,在发现他胸口只有一块直径不超过五厘米的圆形淤痕后,神色就更显奇怪,他回过头看向送维克多前来医院的调查科工作人员询问:“亨特先生是被什么型号的枪械击中的?他的伤口非常奇怪,皮肤外除了淤痕没有其他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