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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白在朱砂阵前驻足,盯着支离破碎的阵仔细研究。杜平舟见了假装不经意地走过去,轻轻一挥手,引来一阵风将阵吹散了。“哎……”龙飞白急了,“你让我看看会怎么着?!”“师门秘法,禁止外泄。”“小气!”龙飞白看见应泽也在,笑了,“我说你俩感情真好,随时腻在一起呢。”杜平舟懒得理他,应泽走过来道:“饮马池公园的案子结束了?”“调查已经结束,我听郭警官说那个叫阴生的在你这里?”龙飞白问杜平舟,见对方并没有给他的意思,便解释道,“阴生作为主谋,必须得伏法。”“他不是主谋。”杜平舟的回答出乎龙飞白的意料,“这件案子起因是摄魂珠,泥腿子,你过来。”被点名的小猫一愣,不满地喵嗷嗷。应泽提醒:“他叫煤球。”“……摄魂珠在煤球身上,因为之前吸收过不少魂,已经具有一定灵气。”杜平舟示意龙飞白进屋说。几人坐定,杜平舟道:“百年前帝家丢失了三件灵宝,摄魂珠是其一。制造灭门案的和盗宝的是同一个人,百年间几件宝物从未出现过,我想这与凶手当年被打成重伤有关。”谈到正事,龙飞白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分析道:“你的意思是背后的主谋就是当年盗宝的人?”“嗯。”杜平舟眼里闪过浓郁的恨,“帝家四宝他只抢走了三件,蛰伏百年恐怕他是冲着第四件来的。”应泽问:“除了摄魂珠其他几件是什么?”龙飞白看了杜平舟一眼,见他没反对便道:“摄魂珠、龙鳞佩、龙牙刀和玲珑球。”玲珑球?!应泽心里惊讶,那不是杜平舟手上的那个小球?龙飞白道:“摄魂珠已出,龙牙刀早年流失,现在还剩下龙鳞佩和玲珑球下落不明。”杜平舟闻言目光尖锐:“你怎么知道龙牙刀流失?”龙飞白坦然与他对视,不过却没有明说,只是含糊道:“龙牙刀早就化出灵体,没这么容易控制。”杜平舟和应泽都清楚他没说真话,但眼下还未到交心的地步,有所保留也正常。短暂的沉默之后龙飞白道:“杜先生要追查帝家灭门案的凶手?”杜平舟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我们联手吧。”杜平舟挑眉看他,龙飞白笑道:“除了职责在身,我还有不得不追查的理由。跟我为什么知道龙牙刀流失有关,这个理由在杜先生这里充分吗?”“可以。”杜平舟痛快地答应了。话到这里双方都很满意,龙飞白起身告辞,应泽也随之离开了。尹媛媛抱着煤球站在角落,欲言又止地看着杜平舟。忙碌了一天杜平舟很疲倦,但看见尹媛媛心软了,对她招招手。尹媛媛开开心心地跑过来:“杜大哥!”“你想去看看你爸爸吗?”“能去吗?”尹媛媛还记得杜平舟禁止她出院子的嘱咐。“明天我让龙飞白带你去。”杜平舟将煤球接过来,“你的力量已经足够让你触摸到人界的东西,出去一趟没问题。”尹媛媛雀跃不已,杜平舟脸上也露出了点笑。尹媛媛回房间后,杜平舟把跟他装傻的煤球举到眼前,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喵呜?”杜平舟眯了眯眼:“你说我要不要把摄魂珠从你体内掏出来?”煤球一惊,突然没命地挣扎。杜平舟坏心眼地死死扣着它,冷声道:“或者把你交给阴生,我倒想看看他那么拼命要夺回摄魂珠是要干什么。”“喵嗷嗷嗷嗷!”煤球又气又怕,拼命挥舞着四肢。看他逃又逃不掉的样子,杜平舟恶劣地笑出了声。两人正闹着,尹媛媛跑过来敲敲门:“杜大哥你睡了吗?”“什么事?”杜平舟拍了煤球一巴掌,“去开门。”煤球含着屈辱的泪水把门顶开,尹媛媛蹲下身把它抱起来,然后对杜平舟说:“上次买香的女孩又下单了。”“什么?”杜平舟很意外,连煤球都惊得竖起了尾巴。尹媛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让杜平舟这么大反应,顿了顿小声说:“她又买了十包,还是要求送货上门……”“我去看看。”杜平舟站起来就往外走,尹媛媛忙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吧!”“这事不能耽搁。”杜平舟走了几步,回身把煤球从尹媛媛怀里拎过来,“你呆在家哪儿也别去。”一路上煤球异常安静,杜平舟走得很快,很快就来到学校门口。“前两次跟我买香的女孩还在医院,这次的会是谁呢?”杜平舟低声问怀里的煤球。煤球冲他喵呜半天,杜平舟捏着它的小爪子:“你的rou爪爪能分开吗,比个‘三’我看看。”“……”让一只猫给你比数字,脑子有坑吗?煤球翻个白眼,抽回爪子。☆、第三十二章他们来到宿舍楼大门前,舍管阿姨见到是杜平舟并没有多问,直接放行。一进院子,煤球就跳到地上冲着305寝室直奔而去。杜平舟这是第三次来到这幢宿舍楼,这一次感觉到的阴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浓。他将怀疑的目光放在正中央的花台上,看着那些绿得发亮的植物若有所思。“喵!”煤球从三楼走廊探出脑袋,杜平舟暂时将对花台的疑惑放到脑后,三两步爬到三楼,见煤球蹲在305寝室门口喵喵叫。杜平舟刚一靠近就闻到了浓郁的安神香味道,这就奇怪了,上次签收包裹的女孩不在这里,是谁点燃了安神香?带着这样的疑惑杜平舟慢慢靠近寝室,跟煤球对视了一眼,轻轻推开宿舍虚掩着的门。门刚打开一条缝,一阵烟雾从里面冲了出来,煤球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脑子顿时有些晕乎。杜平舟也没想到这里面安神香的浓度已经这么高,见煤球吸进不少,身体开始歪歪倒倒索性一把推开门,让空气流通。“谁?!”寝室里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杜平舟正疑惑,看见煤球身体一僵,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煤球?”杜平舟小声地呼唤,只见煤球猛地回神,然后攀着杜平舟的衣服一溜烟跑到他肩膀上坐着,小小的身体紧紧挨着他。煤球的表现让杜平舟更加疑惑了,看样子它很怕刚才说话的人,可都是一个寝室的,它为什么单单就怕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