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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早育啊。绘春说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楚天保又犹豫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道,“太后娘娘您何时准备见皇上呢?”楚天保心里咯噔一下,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便宜大儿子呢。撇撇嘴,看绘春的样子,这小皇帝估计是个小可怜,惹人怜爱的人类幼崽最能激发少女的母性了,不然也不会让她这么放在心上。不过男人可没有天生的父性,楚天保感觉自己就是个小屁孩,理所当然也不喜欢孩子,既没有父爱也没有母爱去散发。但是这人肯定是要见的,择如不如撞日不如就在明天,想那小皇帝就算再怎么聪慧还不是个小孩子,攻克难度不算大,再者他都是太后了,见皇帝什么的,大手一挥,不虚!“就明天吧。”“是!奴婢这就去告诉赵总管去知会皇上一声。”绘春激动的行了礼就跑出去通知赵总管,过了一会儿却又马上推门进来,“太后娘娘您之前吩咐书房没有您的同意不可以进去,所以奴婢们这几日都没有打扫,现在可以打扫了吗。”楚天保精神一振,没想到这太后还是个文化人,书房!这不是最能藏秘密的地方了吗,而且还不让随便进,很明显就是有事情!他得去见识见识。“绘春,你先扶哀家去书房看看。”楚天保想自己也不知道这书房在哪,不如就让绘春扶他顺便还能带路,机智max!绘春拿来用金线绣着点点梅花的红色丝绒披风,围领处缝着雪白的动物皮毛服侍楚天保披上,柔软的触感让楚天保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楚天保被扶着先是穿过挂珠幕帘,再迈步绕开了华贵牡丹屏风,推开门站在檐廊下看到的便是大气巍峨的汉白玉石阶和的檐牙高啄的宫殿楼阁。楚天保不及细细欣赏,就被冷风吹的缩了缩脖子,后知后觉的注意到有着清理过的痕迹的残余积雪,意识到原来这里是冬天啊。但好像已经是晚冬了呢,春天应该就快来了。绘春扶着楚天保转身走了十几步就到了改成书房的耳房。楚天保注意到绘春脚步放慢紧接着停住了脚步就知道书房到了,于是便吩咐绘春在门外守着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书房里正对着门的是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按上有着些许名人法帖和几方青瓷宝砚,笔墨纸砚很是齐全,书案后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名画,紧贴东墙立着几个堆满了书的红檀书架。西墙边摆放着铺着黄色软垫的紫檀黄花梨坐榻,榻中间架着小几,坐塌旁边摆着几个精巧别致的小柜子。然而楚天保无心关注这些,他只是快步走到书架前,他对书没兴趣,书架上不是最有可能有什么密室的机关了吗,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楚天保对此深信不已。但是摸索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楚天保无奈决定不再围着书架打转,而是在整个书房内开始翻找,可楚天保左按按右按按怎么都没发现哪里有机关。累的瘫坐在地上便看到了了坐塌旁边的小柜子上。他发现这柜子是带锁的,这必须是有秘密啊。可这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这里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事情一样?楚天保一脸你在逗我,但没有办法只好打算先将其打开。可是抓耳挠腮又开始犯愁这上哪去找钥匙啊。楚天保背着手在书房里打转,皱着眉怎么都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胡思乱想思索钥匙可能藏在哪,手也不老实的在身上左挠挠右挠挠,挠到胸口的时候突然感觉触感有点不一样,扯开领口一看赫然发现钥匙竟然就挂在自己脖子上!这真是喜从天降,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楚天保笑得合不拢嘴,觉得简直就是天降大任于楚天保是也。楚天保沾沾自喜的同时不忘扯下钥匙,这钥匙是铜质的,整体很像梧桐花,花蕊部分瞄着金线,花瓣雕刻的也很精致,只是在花梗部位有锯齿形状让人可看出这是钥匙而并非单纯的吊饰。将钥匙插进锁里,咔嚓一声果然开了,打开柜子就看见里面有一摞有着字迹的纸张,纸张上方散落着几封信。楚天保取出信凑近一看便闻到了淡淡的樟脑丸的清香,信封上并未有字迹。此时楚天保进入书房已经半刻有余,他怕来不及仔细看便把信一股脑先揣在了怀中,又急忙去翻阅下面的纸张。楚天保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发现这竟然是类似日记一样的东西,只是记载的内容要笼统一些,且不是每天都记录的,看来这个太后只是挑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记了下来。楚天保刚大致翻阅了上面的几篇就听见门外传来对话声。“太后娘娘进去多久了?”“已经有半刻多钟了。”楚天保听出是赵总管和绘香的声音,怕他们生疑心知不能多呆了,赶紧重新锁好了箱子,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正好看到他们一脸担忧看了过来。“可以派人进去打扫了。”“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太后娘娘,咱家已经知会了皇上,陛下明天下学后就过来给您请安。”楚天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那两人就一左一右扶着他回到了卧房。第20章第十九章楚天保怀揣着两封信,却没有看的欲望,这个身体太虚弱,他自从醒来从身体到精神都忙个不停,现在浑身乏累,眼皮直往下掉,楚天保强睁了几次眼睛没睁开就放任自己睡过去了。楚天保只觉得自己在急速的下坠,从一颗很高很高的树上坠落,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没有手,只有两只毛绒绒的黄毛翅膀,就在他惊慌失措以为自己快要摔死的时候,却突然惊醒了,后背已经被冷汗汗湿了,扒掉趴在他脑门上的青·睡成死猪·崇,喘了几口气,打算继续睡。外面却突然传来一声长啸,像是鹰隼的声音,楚天保悄悄绕开睡着的宫人,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推开窗,就见好大一只鸟盘桓在空中。楚天保下意识捂住转战到他肩膀上睡觉的死猪虫,后又对自己无语,那么大只鸟怎么会吃虫子。质检那大鸟缓缓落在一个人伸出的手臂上,那人站在前面一处宫殿的最顶端,一身黑衣隐匿在黑夜中,身形挺拔,那人突然动作,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里。楚天保张着嘴目瞪口呆只来得及看着那人动作间被风吹拂的几缕发丝,和那人随风扬起的衣角,离得太远也看不清面容,只是感觉是一个十分凌厉不羁的人,楚天保有些感兴趣,是什么人会在皇宫中如此随意呢。他回味了许久那人行云流水般的身姿,有些艳羡倾慕是不是武侠中的武功就是这样的呢,他有些激动久久不能平复,不过最终还是被睡意打败又睡了过去。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闻着舒缓的熏香,感受着柔软的床铺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感叹。烦心事都抛在脑后,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