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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外面有人啊,而且还有人巡逻,楚天保赶紧把它放进来。轻声说,“你怎么在这啊。”但金雕只是往他怀里蹭,是他傻了竟然去问一只鸟,楚天保定睛一看瞧见金雕嘴里叼着个纸条,他去取,金雕顺从的张开嘴,纸条上写着,记得冷敷。字迹很是放荡不羁,一看就是萧璟写的。楚天保看着字条嘴角慢慢上扬,虽然知道无用还是轻声说,“你主人怎么没来啊,他倒是厉害,把你这大家伙养成了信鸽。”金雕被放在地上歪歪头表示听不懂,眨了眨眼睛一扭一扭的向他走近了几步,楚天保心情大好收起字条,见金雕还一直盯着那字条,又憨又呆,楚天保眼珠子一转,他才不回话呢,“嘘,你别看纸条了,自己回去吧,可别让人看见。”然后他又小心的打开窗户把金雕推了出去,金雕还有些不情愿,肥硕的屁股扭着往后退到他怀里,楚天保哭笑不得推着它软软肥肥的屁股送出了窗外。楚天保从小缝里看金雕飞远,正想要关上窗户却隐约看见远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刚想惊呼,却看金雕在那人身侧。什么啊,原来来了,楚天保靠着窗户傻笑了半晌,心知自己是沦陷了。之后便怕吵醒萧宝璋蹑手蹑脚的上了床,美滋滋的睡着了。......又到了围场,楚天保待在自己的帐篷里没有出去,外面隐约传来好像很热闹的声音,楚天保叫剪秋去外面保护好小皇帝,自己却无所事事咸鱼一样摊在床上,正犹豫着要不要偷偷溜出去,却被外面的通报声吓了一跳,仿佛刚要做坏事就被人抓住了一样,是公公的声音,“太后娘娘,摄政王求见。”吓,摄政王来干嘛,单独来的吗,这不大好吧。但也不好拒之门外啊。连忙调整好仪态,端起架子。“进来吧。”摄政王果然一个人来的,楚天保惴惴不安,又克制着不能表现出来,“摄政王坐吧,不必多礼,到哀家这来所为何事啊?”萧湛坐在椅子上,貌似温和有礼,但楚天保知道这人芯子里肯定黑着呢,一定是个狡猾多端的老狐狸。“多谢太后娘娘,臣只是来请个安,太后娘娘怎么没有出去,可是身体不适?”“摄政王多虑了,哀家只是怕他们拘谨,玩的不尽兴,身体到是没什么不适。”“还是太后想的周全,这样臣便放心了。”气氛有些沉寂,萧湛笑眯眯的看着楚天保,楚天保莫名压力倍增,想了想还是打算送客,“摄政王还有什么事吗。”“那到没有了,太后没有什么想要对臣说的吗。”萧湛表情不变,话中似有深意。楚天保有些慌,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萧湛是什么意思,试探他吗还是如何,犹豫再三还是勉强笑了笑回答,“没有。”“哦,那臣就先行告退了。”楚天保看萧湛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行礼告退了,不由得喘了几口气,再来几次他要得心脏病了,惹不起惹不起,解药什么的干脆别想了。他可没勇气再和萧湛来几回合看似客套其实不然的对话了。萧湛走出帐篷看着远处的篝火,却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小太后的时候,几年前那时也是在围场,他冒冒失失的从树林中抱着什么东西跑出来,差点撞到自己,匆忙道歉后就落荒而逃,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先帝就宣布对苏相的小女儿苏韶桐在围场中一见钟情,要娶她为后,众臣一片哗然,认为先帝封后太过儿戏,先帝却从未如此的坚持。后来那个看似怯弱的小姑娘竟真成了皇后,现在又成了小太后。最令萧湛想不到的是小太后看似怯弱其实也不然啊,也是,不然怎么会在深宫中活到了最后成为除了皇上最尊贵的人了呢。萧湛摇头勾起嘴角笑了笑突然觉得有些意思。楚天保看着挂在他身上一直掉线的青·挂饰·崇发呆,最后决定还是洗洗睡吧,一切留在明天,心累的寄几需要暂时逃避下现实。迷迷糊糊中,楚天保却被人突然抱住捂住了嘴,黑布隆冬的啥也看不着,楚天保头发都要吓得立起来了。正想着要怎么表达大侠求饶命,那人却附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别怕,是我。”楚天保石化,任凭萧璟鬼魅一般避过所有人带他飞一般的到了一个山坡上,楚天保眼珠子转了转,终于似有所悟,背后好像燃起熊熊火焰,那都是他的怒火,骤然拽着萧璟的衣领边摇晃边咆哮,“萧璟!你有病啊!吓我有意思是吧!啊!”萧璟又连忙捂住楚天保的嘴,讨饶认错道,“嘘,祖宗,我错了,别这么大声,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情非得已怕被人发现才出此下策的。”楚天保见萧璟好言道歉,眼神像个大狗狗一样,消了不少气,示意他把手放下自己不喊了。楚天保左右看看疑惑道,“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啊?”萧璟笑笑,扬起下巴指向一边,“你看。”楚天保随着看去,才发现下面人声鼎沸,大大的篝火炫目,人们正围着火光跳着舞唱着歌,场面令人动容,楚天保看着热闹非凡的场景,不禁也被感染的开怀了起来。“我看你没有出来,知道你是躲在帐篷里,所以想带你出来看看,这样他们也不会拘谨,你也不会无聊。”楚天保挠着脸不敢看他,“谢谢啦,刚才冲你发火对不起。”“啊,你发火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楚天保听着萧湛夸张的语调,包容明朗的笑容和看着他的多情的眼睛,抑制不住的咧开嘴,又不好意思的不去看他假装认真的看着下面。两人坐在山坡上,萧璟冷不丁问出口,“佟儿,你怎么会进宫。”楚天保转头看萧璟,对视了片刻,把苏韶桐的身世等等全部告诉了他,萧璟认真的听着眉头越皱越深,最后还是忍不住抱住楚天保,语带疼惜,“这些年你受苦了。”楚天保默然靠在萧璟的肩上,受苦的不是自己,他也不知怎么作答,只是认为自己要替苏韶桐道个歉,“那时叫你白白等我,对不起。”萧璟叹气,语含凄楚,“这怎么能怪你,先帝着实厉害,我那时用了各种方法也查不出你,你得身世被保护的这么好也是好事,那时我们也确实不适合见面,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朋友。”楚天保抬头看他,萧璟抚着他的头,轻声说,“那时我娘刚离开我不久,你也知道我的出身,许多人都对我避之不及,那时不敢对你说,认识你是我那时认为这辈子最开怀的事了。”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