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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属实呢?”闪光灯雪花一样亮起。殷朝暮环顾一周,所见无不是或怀疑或沉吟或冷笑的表情。主持人轻快地口吻,看似友好,实则在他刻意安排的流程下,暗暗把最大的压力都集中在了这一问上。目光灼灼,道道化为利剑,殷朝暮坦然以对。窃窃私语声愈响愈大,到最后性急的记者终于忍不住自己喊出声来:“不是说有证据么?那就拿出来!”“对!拿出来!”“殷先生,请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枚戒指!有就拿出来!”“……”一般记者招待会不到自由提问时间,哪能容场面如此喧哗无状?!丁然冷哼,扫了所在角落里的主持人一眼,场面眼见就要失控,主持人却杵在那儿徒劳地说些“安静”之类无用的话。简直欺人太甚!“呵。”殷朝暮胸前配了麦,只一轻哼便响彻全场。而且他嗓音特殊,这单单一声语气词,竟被念的婉转低回,慵懒的尾音上翘,带出一丝丝不屑。“证据当然早就准备好了。”解开衣领上的扣子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锁骨凹陷处转合的线条,竟让场面瞬间寂静。只见那锁骨上逶迤着一条白金链子,殷朝暮扯出链子,吊坠弹带在空中,顺着他拇指滑落到链子底端滴溜溜转了几个圈,才稳下来。众人齐齐瞪圆了眼。闪光灯下,吊坠赫然是一枚镶了一圈钻的戒指!“我说这枚不可能是顾疏母亲价值连城的遗物,那是因为这一枚戒指上嵌着的钻石——其实只是一圈儿玻璃!”全场哗然。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一更……所以明天接着补更啥的。小龟和他老爹长的不像啦,所以老孙没认出来、老苏也没认出来……这一卷就快完了,一个问题:你们是想尽快展开第三卷,还是想加个小剧情大约三章让两人去顾疏老家甜蜜下?还有今天据别院一个朋友说我们学校广播放了轻薄的假相与夏矽合唱的主题曲,广播剧啊!竟然敢在校园里放,我服了广播站的神人,太彪悍了!可惜当时我还在实验室,木听到……PS:我个人倾向于加快剧情。8181、一波又起(一)...钻石?玻璃!所有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怀疑。一枚闹得满城风雨的戒指,怎么可能是地摊儿货?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真是一文不名的假货,那这个破绽也太明显了点……动用整个娱乐圈制造事端,却选了一个说穿了什么都不是的话题……未免得不偿失。可殷朝暮敢在众目睽睽下公然坦诚戒指是玻璃所制,这样只需拿去一验便知真伪的事情,绝不可能说谎。“顾疏是两个月前在山西介休丢的戒指,这条‘可靠’消息的来源还要多谢在场各位尽、心、尽、力。而我这枚,却一直随身携带。”等各路记者噼里啪啦拍了个够,他才放下拎着项链的手,“其实我一直有点困惑,毕竟这两天我也与各位打过交道,彼此增进了不少了解,”殷朝暮故意在“交道”两字上露出个暧昧的笑,在座记者不禁想起前些天吃的暗亏来,一时间脸色都不如之前自然。“我很奇怪,照各位堪比福尔摩斯的推理能力,怎么会贸然相信我殷朝暮一个有自己社会价值的人,会做出偷盗这等下作的事!如果连消息的真伪性质都不能分辨——当然我不是质疑各位的办事能力,单看各位能把一句话排出连续剧,各位的编剧能力显然并不下于我们港岛的鬼才——但是在这件事上,大陆的娱记们,不得不说,你们很令我失望。”他敛眉垂目,神情已没了刚开始的和煦,寒气罩脸,偏偏没有怒气上脸大吼大叫、而是稳坐钓鱼台一般,说些刺人耳目的话。若顾禺在此,便能看出他表情语气,活脱脱便和殷夫人沈倦一模一样。尤其那上挑的眉锋,仿佛振翅欲飞的姿态,凌然中透着傲骨!“见到两枚一样的戒指,正常思路不是应该想到买撞车吗?怎么会为这么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困堵几周呢……我奉劝各位让血液凉一凉,千万别在无意中,被有心人当了杀猪的刀——我这枚是爱人送的定情信物,姚师姐也知道的。你说是不是,师姐?”他刚说了那一长段话,最后猛地一转,剑锋直指就坐在旁边的天后,干脆利落、毫不掩饰。台上,姚恩林与主持人都微微变了脸色,相反,站在殷朝暮这一边的丁然却是连连点头。一片屏息。这件事奇峰迭起,接下来,又会如何发展?顾疏徐徐的走出拍摄场地,面上神情悠然,虽然在外人看来同往常根本没有分别,但韩之安与他多年交情,一眼就瞧出他心情不错。犹豫一下,还是走上前递过去一杯水。顾疏对他微微点头,韩之安眼珠一转,漫然笑道:“怎么这么开心,有好事发生?”顾疏并不爱笑,除去见到殷朝暮时笑容立刻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其余时刻,唯有什么计划或目的达成,才偶尔露出含蓄微笑。这一点,韩之安也是经过摸索才知道。两人走远,离有他戏份的下一幕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洛阳千古名都,郊外林中更是树木参天,沁凉的清新感与历史的厚重感交织在一起,让人忍不住谈话也放低声音。韩之安不是第一次和顾疏交谈,很自觉的上前靠在树干一侧,双臂垫在脑后微微闭眼,口中轻声问:“现在大概是那位与姚恩林正面交锋的钟点了,我以为,你会担心。”顾疏喝了两口水,淡笑道:“不要小看暮生了。他性子软,那只是因为对上我,若因此轻看了他的能力……”他摇摇头,妆还没换下,额前长发随之晃动起来,“姚恩林会后悔的。”听他这么说,韩之安古怪地瞪他一眼:“对上你性子就软……喂喂喂,至于这么骄傲么。”接着他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戒指的事,是你搞出来的吧?姚恩林不像是会干蠢事的人,只能是因为你。”顾疏道:“不能这么说,在她问我戒指是不是没找回来时,我选择了默认而已。”“为什么?”韩之安忍不住蹙起眉头,“我就想不通了,你没事儿闹这么一出干什么?乍一看耸人听闻,说穿了,简直就是个笑话!”顾疏喝完水正弯腰将瓶子放在地上,听他这么问,手里捡起一颗小石子,放在指尖慢慢把玩:“你知不知道,暮生是什么性格?”韩之安被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