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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之后傅言才慢吞吞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好像是才刚刚睡醒的样子。看着他这幅毫无设防的模样,就算是再苦再累李孟觉得也值了,他搔搔脑袋,不好意思的朝傅言乐呵呵笑笑,有些蠢。"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傅言语气不太好的说,昨夜或许是太累了,这个土包子一直在打呼噜,差一点他没忍住就直接拿枕头憋死这个家伙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在他睡觉的时候来sao扰他的呢。"没有,没有,小言一直都干净。""你还知道!昨儿你洗脚了没那味儿,简直要上天!"熏死他了,傅言的脸色更差了些。"忘了,忘了,嘿嘿,下次一定记得。"李孟好脾气的哄劝到,像极了丈夫轻生诱哄着闹别扭的妻子。显然傅言也察觉到有些不自在,慢吞吞的命令自己转移了目光,盯着今早的饭食出神,怎么……怎么又是这个!"还有别的吗!"傅言指了指饭菜,不甘愿的说到。"这,要不今早上就勉强吃点,等……中午我再去镇子上买些rou类过来给你做""唉,不用了,就这样吃吧。"傅言依旧习惯命令别人,一直是上位者的姿态。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因为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起来的。他习惯别人的讨好和适应奉承。"待会吃了饭我们就把这院子好好收拾一下,下午我去山头看看,这天气暖和了,也该打算些种果树养些苗了。"李孟没话找话,一边还偷偷看着傅言的反应。"嗯,行。"至于那个山头,待他在考量一番之后做决定也不迟。这里的人流量还算可以,只不过谁知道那条水路会不会通起来……如此安宁的生活是傅言以前想都没想过的,日上三竿起了床在清风鸟语中吃了绝对原生态的农家饭菜,然后就只能自己找点事情干也是很奇妙的体验。傅言拿了一摞木板站在已经晃动陈旧的栅栏面前出神,这里是一定要修起来的,可是怎么修如何修却是个问题。四处无遮拦的,直接面对天地且不能防备野兽形同虚设的东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他想最好是能用砖把这一圈都围起来,不过看李孟这泥墙……还是算了吧。"怎么了,小言你发啥呆啊,有啥主意你说,我把它们弄好。"沾了一手泥的李孟在那边喊到。傅言没有搭理,继续着自己的设想,可是他家的茅厕也真是够了,脏的要命不说还特么是露天的,万一运气不好碰上个阴天下雨什么的那就是一个灾难。嗯,厕所得要一个好的,还有洗澡的地方也得有。旁边的阁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好也得有个地方堆着,还有……对!必须要在重新弄出一间可以住人的房子,这可是头等的大事,为了他以后得幸福着想。不然这一天天的,看看他的黑眼圈,简直了。"木板多吗""嗯……反正围栅栏的话够用。""这样啊。"意思就是不是很多了……傅言有些苦恼的想了想,看来又得花银子了。唉,钱啊,果真哪个时代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就在这一瞬间,一直衣食无忧的傅大少爷叹着气悟出了这个五千多年来一直传着的真理。得了,看来以后好一阵子还得吃那个色香味都差一点事儿的食物了。整整一天,两人都忙忙碌碌的东奔西走,不知真相的山脚居民还以为这李孟铁树要开花有喜事了呢。来探消息的大婶嗑着瓜子依着门框,"咋了这是,要重新翻房子啊,李二,需要人手就说一声。"这里的淳朴居民还是保持着相当的互帮互助的优良传统,再说这李孟平日里也给了他们不少好处。"嘿,三婶,这个不是,我们就补补漏洞之类的,省的啊到时候夏雨来了没处去。""嘿……这可稀奇了,你家不一直都是这样,咋还这么突然就盖上了呢。"李孟揉揉酸痛的手,"这不以前是我一个人住,现在可不行了,小言可金贵着呢,可不能让城里的表弟跟我一起受苦。""我就说嘛,铁定是傅公子的主意,你可得好好学着点。""是是是,三婶,进来坐坐""不了,我一会儿还得去找隔壁婶子缝铺盖呢,她老头啊要出远门了。我先走了啊,李二,有什么事就吆喝一声。""好嘞。"傅言完全不擅长这样的场面,既有小人物的斤斤计较却又夹杂着更为坦诚的情感,他刚刚可是躲在厨房后面。"小言,快来,看看这样行吗?"傅言刚才给他画了一副名为设计图的东西,反正就被叮嘱了按照这个样子做准没错。虽然觉得这个东西很奇怪,可李孟还是老老实实的尽力完成了这个古里古怪的东西,暂时称为"厕所"。傅言闻言溜达过去看了看,确实不错,虽然依旧没有抽水马桶装置,可较之前是好了不止一个档次,人应该知足才能常乐的,起码……起码有屋顶子有了啊……他在心里默默宽慰着自己,转身给了辛苦的李孟一个大大的微笑。"不错,就是这样子。"傅言拍拍李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喜欢,你喜欢就好。""……放手。"傅言有些嫌弃的看了紧紧握住他双手且目光灼灼的李孟一眼,果然这人真是经不住一点夸。"嘿嘿,一时激动,忘了。""……"傅言从旁边过去,懒得回话。经过李孟和傅言不懈的努力追求以及银子砸下去之后,成果还是很显著的,起码最基本该有的都有了。傅言揉了揉酸痛的肩胛,捶捶胳膊腿,今天这一套下来可是得要了他的小命,幸好看着这修起来的雏形还算是满意,至少厕所是有顶了。其他的,其他的慢慢来,太累了。然而问题最大的阁房问题还是来了!"李孟,这另一个房间你倒是把东西都倒出来啊,这样怎么算""啥""不是说好了再整理出一个新的房间。"傅言回头瞧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说到。"啊啊……我觉得,我觉得……""你觉得什么大点声。"咋突然跟个娘们儿一样叽叽歪歪的了。"我觉得,没必要吧。"说着,他又往后退了几步,局促的搓搓手。"别,这可是头等大事,必须解决,而且我看那房间里也没什么珍贵的东西,都是些杂物,咋就不能搬了况且以后或许还得用的到呢。"如果真能发展顺利的话,傅言不是没有自己的打算。毕竟只靠他们这样靠天吃饭也实在赚不来多少钱,他可是A大的高材生,生财有道啊。可那李孟就像是受欺负了的小媳妇一样瘪了下来,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