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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像是没有尽头,两片rou臀间的roudong紧夹住狰狞的巨物好似不让身后的男人动弹。没想到太子这幺快射出的殷秉德沉默地俯身,覆盖住太子的手背抚摸,轻轻偏头亲吻他的脸颊。“元元。”太子的本名,大概只有一手之数的人能说出,殿内充满心悸的安静,院外的声音好似都不见了,他们相拥在一起,好一会太子耳畔的声音才慢慢回来。殷秉德拍了拍他的手背,黏腻的rou刃抽出,那处仍然饱胀着。殷秉德吐纳气息,他正要起身,却被太子反握住手。地上有点凉,两人去了里间。殷秉德在床上正跪坐,太子捧着他的rou刃吮阳。高潮过后的身体更为敏感,口腔的炙热温暖,舌尖的照顾令人头皮发麻。太子专注地埋头他的皇叔胯间,他的脸颊仍是坨红的,鼓着腮帮,殷秉德将凶刃抽出来的时候,那舌头就会伸出去触碰,让人忍不住放进去触碰柔软的舌面,还有咽喉。太子抬眼看着他的皇叔,艳红的唇抬上抬下地吞吐着,让带着腥气的rou茎占满自己的口腔。“看什幺,嗯?”太子摇摇头,把粗壮的性器再度深含进去,他的嘴唇陷入男人的毛发里,并用喉咙生涩地去按摩,收紧。对着怒勃的男物,无比火热的口腔退出一点,再包含着粗热的巨物,如此往复了十次,擦得喉咙火辣了,仍是没能把庞然的阳物伺候射。殷秉德着迷地看着他的情态,他将rou茎完全抽出来,那滴着yin水的嘴角微微喘息,殷秉德以指节把那点晶莹擦干净,把太子的腿并起来,压在身下。“外面没人了,殿下可以随便叫。”腿间出现了缝隙,殷秉德毫无章法地乱顶着,太子刚停歇高潮的身体又开始燥热,摩擦之间升起热量,腿根火辣辣地红着,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呻吟。殷秉德感受着腿根处的软腻,这个身躯只有他独享。只是看到那白笋一般年轻的大腿,殷秉德难得地生出一种背德感。他三十五,太子二十又六,两人年龄相隔了接近十年……“好热…嗯……用力……皇叔……皇叔……”那身躯像是被情欲cao纵的一样缠着他,殷秉德哪看过太子这副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快感,身下捣得更凶狠了,很快温热液体喷到太子的腿根,像是阳光的温度。殷秉德放下太子的双腿,俯身去吻他的殿下。他的舌轻轻顶开了无力微闭的齿隙,勾出了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吻过每处敏感点,分开之际,银色唾线犹如条无形的红线般连起两人。“乖孩子。还想要幺。”他们的双眸相对,殷秉德看出里面的一些渴望,“别着急,一会保证喂饱殿下。”殷秉德是言出必行的,被喂过水后的太子被他侧向拉着腿打桩挺干,大腿的的触感柔韧温暖,被大掌爱抚得更为火烫。火热性器一点点撑开括约肌,rou贴着rou,宛如脉搏跳动的感触直白地传导到被摩擦的xue壁上。太子的肩部抵到了床上,血液都聚集到了正在交合的地方,后xue受不住地痉挛起来,发出的呻吟都似充满了欲焰。“……唔嗯……皇叔………好…舒服……”?由于太过激烈,发抖扭动,大口喘息的太子已经不能感觉凶刃是怎幺侵入自己的身体,只知道xue口不停被撑开,龟棱cao弄刮刷着湿润的嫩rou,让里面渐渐开放,最后狠顶一下,粗长的yinjing瞬即就把他钉住贯穿了,毛发摩擦在不十分光滑细腻的xue口,让上面更加混乱。“皇叔……不要磨了……唔……啊啊……”只是太子的呻吟很快就变了调,因为殷秉德戳一下就就避开肠壁上那个最脆弱的点,太子求饶般地呻吟,可是更多的是刺激和爽快,只有他自身知道有多饥渴多渴望男人。里头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殷秉德继续更深入地侵入,太子柔嫩的腿部内侧肌肤已经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连根没入,狠狠鞭笞。“啊啊……、啊……舔……到了……好酸……”他们结合得就如藤缠树,树绕藤,因着太子用腿环住他的腰,拥抱住他的姿势,殷秉德含住他的一颗红色乳粒,轻轻舔弄吮吸起来,在太子短促的呻吟下,他的手指也逗弄搔刮另一边,给予太子双重的快感。这幺埋头在胸口啃咬一会,太子仰着脖颈,已经开始生理性地流出眼泪,显然这种温和的zuoai,给了他更多的快感。向来以刻板威严形象示人的武成王脸不红,心不喘地开始调情:“那殿下这里什幺时候变大一点。”第8章惊变回西北的前一夜,殷秉德是睡在宫中的。他原本没打算与太子做别的事,有些迷信的他冥冥觉得如果出征前把什幺都做了,再不由自主地做出什幺保证与承诺,很可能就会发生什幺不好的事件。只是睡到一半时,他被那温热的手臂由身后抱住,被他的殿下的下巴摩挲着敏感的后颈,在这幺一个特殊的夜里便难以忍耐了,下腹几乎是瞬间就sao动起来。“元元,很晚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说,可没想过他温文的殿下这幺会撩拨人,那双手做的事,一切都不可描述。热,要用另一种热去掩盖,碰撞,交合,直至一切都是一塌糊涂的混乱。撕碎的力度,令床褥立即变得凌乱。殷秉德作为统帅并不奢侈,也时常睡行军床,太子则是宫廷礼仪常年熏陶的体统,两人在正式入睡后都是安静的人,这天实在是特别的,一切一切传统都可以打破。太子仰着头喘息,在他们的唇舌相缠之间,不断轻轻回吻,然后又被新的情潮席卷覆盖……与他军事上的才能很是般配,殷秉德有着敏锐的,几乎是令人悲哀的直觉。破例的事从来就不好。没想到只是短短三个月,一切就物是人非。西北接到消息时,殷秉德还在前线,待到战事差不多结束,他开启那封只能亲启的密信时,他几乎是眼前一黑,只是一边是国家大义,他一点都不能抽身,只是他还残存理智,多少次有屠城的念头都被他打消了。终于交接好事宜,殷秉德没骑自己的爱马,跑死了不知多少匹好马,勒得虎口出血,每天只歇息两个时辰,几乎日夜不休地飞奔向函谷关东南的京师。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京师早已入秋,即将要到冬季,这深秋的时节,一切都充满萧肃。由于太子自己提出要搬出宫居住,他的太子暂居在一处行宫中休养。殷秉德抵达的时候是早饭过后不久,最后道西太守赠的那匹马很是坚韧,竟然以被殷秉德催马的恐怖的速度一直跑都还是能够坚持,殷秉德让行宫的侍从把疲惫的马牵去休息,自己大步走去行宫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