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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去?”莫沾衣实在不解。贺轻舟看向窗外,笑道:“因为这里的人都在唱戏,若咱们不唱,这宅子就成了他们的唱台,没咱们的事了。”莫沾衣听的云里雾里。“总之一句话,他们会唱,咱们也会演,以后你配合我,当好这个三少夫人,我不会亏待你的。”贺轻舟道:“待会要来个婆婆,你见过的,是王奶妈。我让她把院子庶务的打理权交给你,你今天先学着陪我演这一出。”“怎么演?”贺轻舟把自己的想法对着莫沾衣咕哝了一阵。等莫沾衣吃个半饱,王奶妈就过来了。贺轻舟不放心的看墨沾衣,后者气恼,不服气的瞪回去。照样子说几句话谁不会,定要扮好了给大坏蛋瞧一瞧。“公子还没起?”王奶妈是近身的人,也不避嫌,进了里间给两个人请安。“夫人身子可好些了,看起来脸面仍不大好,该让小厨房多多的炖些补汤来。大夫开的药,也该按时喝才对,多休息,不宜劳累。”贺轻舟咬了块桃花酥,示意王奶妈将手里的账簿拿给他。“他又不是女儿家,挨顿打算什么,不妨事。”拿账簿给莫沾衣,让他装模作样地翻看。“夫人是金贵身子,该好好将养的。”王奶妈湿了帕子,递给贺轻舟让他擦手。贺轻舟接过来,先擦了擦莫沾衣满嘴的渣子。背对着王奶妈,示意莫沾衣赶紧说话。“唔,那个,奶妈。”莫沾衣嘴里还塞着块绿豆糕,说的急了,噎住,咳个不停。贺轻舟见他喘不上气,脸都涨红了,也有些慌,嫌茶杯小,直接拿茶壶对着莫沾衣灌水。莫沾衣是趴着的,被他灌得衣服全湿了,人也快给翻过去。王奶妈瞧着两个大男人为噎食而手忙脚乱,心里的不安平复了不少。夫人是男子,与内院管家娘子们说事,定然要找个女人在中间通气。她若主动接下来这个差事,两头糊弄,应该能挣下不少银钱。“快给夫人拍拍背。”王奶妈说着话,自己也过去给夫人顺气。不管怎样,新夫人既然得公子看重,讨好总是没错的。她还没走到前面,贺轻舟一掌拍在莫沾衣背心,噎住莫沾衣的糕点被吐了出来。“你灌死我了。”莫沾衣喘完气,就开始抱怨贺轻舟。“还有,下手那么重干什么,我嘴里一股血腥,肯定受了内伤。”王奶妈拿眼瞅莫沾衣,内伤?13差错贺轻舟对于他这种过河拆桥,不,是根本不知好的行径十分不满,而且,第一句话就出了岔子,太没用了些。暗中在莫沾衣胸前狠狠扭了一把。莫沾衣要尖叫,贺轻舟直接拿嘴堵上。可怜王奶妈连连往后退了三四步,站在屋里不知所措,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好生不自在。自己奶大的孩子,一眨眼,都娶媳妇成家了,日子真是不留人。这是惩罚。贺轻舟惩罚够了,舌头退出去,洋洋自得地冲莫沾衣笑。心道,不好好配合我,反让我伺候你,那我就占你便宜。他是爷,世上没有让他吃亏的道理。正这般得意地想着,嘴上迎来柔软的撞击,未反应过来之前,嘴里已经有舌头潜进来,轻轻巧巧一勾,就马上退了出去。贺轻舟吃惊的捂住嘴巴,只听莫沾衣更加洋洋得意道:“抢不过我吧。”说完,啧啧两声,也不知嘴里嚼的什么。贺轻舟低头看看一碟子糕点,拿起来扔到莫沾衣怀里,用上全身的功力方自持住:“都是你的。”莫沾衣忙接过来,嘿嘿应道:“嗯。”贺轻舟决定再也不理笨蛋土包子傀儡,转而对王奶妈说道:“奶妈,近几日还是要麻烦你。”装样子也要做足了,他不好太干脆的接手。“公子说的哪里话,老妇就盼着您好呢。如今有人能为您cao持这个家,老妇为您感到高兴。”王奶妈攥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面上一派恭敬:“夫人初接收这些个琐碎事情,再聪慧之人,怕是多有不通之处,老妇愿意给夫人打打下手。夫人有什么不明白之处,问老妇也方便些。”贺轻舟道:“不急,先让他看两日账簿再说。”给莫沾衣使眼色。“咳,奶妈。”莫沾衣赶紧咽下点心,清一清嗓子,按着贺轻舟教他的话说道:“这些账簿你纪录的很是细致,不错。”贺轻舟手伸到被子里捏他小臂,眨眼,再挑眉,往账簿上瞄:先看账簿啊,笨。“咳咳。”莫沾衣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在王奶妈奇怪的眼光中讪笑着翻开账簿,对着贺轻舟亡羊补牢:“光是看这字齐整,就知道不错了。”贺轻舟连忙点头,明知奶妈瞧出端倪来了,还是硬着头皮演下去:“夫人的眼光就是准,一眼就瞧出奶妈的用心。”靠不了笨蛋傀儡,只能靠自己,贺轻舟对奶妈温和笑道:“等夫人把帐对清楚了,日后必有重赏。”王奶妈的冷汗被贺轻舟和气的话给激出来一身。“老妇这两日就在小院里不远走,夫人有什么要问的地方,尽管叫老妇来伺候着。”莫沾衣舔舔右唇角上的点心渣子,按着贺轻舟教好的第二句话说道:“唔,近几日要麻烦你。”说完,发现贺轻舟的神色不大对,瞪大眼凑过去:说错了?“不麻烦不麻烦。”王奶妈以为夫人是答应对账的时候让她来帮忙,看夫人的样子,哪里是个懂帐的人,说不定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呢,到时候她趁公子不在也好糊弄糊弄。“老妇先退下,招呼丫头们备上早饭,公子夫人也该起了。趁着时日好,多出门走动走动。”王奶妈怕公子出言反悔,赶紧退了出去。“我。”莫沾衣咬着块芙蓉珍珠卷,嗫嚅:“我说错了?”“那句是我该说的话,而且我已经说过了。”贺轻舟气极,抬手将芙蓉珍珠卷夺过来,连盘子一块,都给远远地放到榻上的小桌上。他说的是要麻烦王奶妈继续打理几日小院,可莫沾衣挑了最不该说这句话的时间说,听在王奶妈耳中就是个莫沾衣停下嚼咽,想了想,口齿不清道:“背串了。你只说了一遍,我记不住。”说完,兴奋的拍手:“想起来了,是‘奶妈,烦劳你’,对是烦劳你。”“不光是背串的问题。”贺轻舟五指一一夹住莫沾衣的五个指头,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头一荡,竟是怔了一下。这哪里像个山贼的手,就是家里头娇滴滴的大小姐,也不敢说比莫沾衣的手更光滑些。贺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