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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做汤时放了酒调味吧。”他怎么就没吃出来?小狗鼻子真灵。“快吃,吃完了,就该换药了。”“嗯,你给敷的药真管用,现在已经不疼了。”莫沾衣先挑出rou来啃。听到莫沾衣说不疼,贺轻舟看账簿都顺眼了许多。王奶妈好生可恶,贪银子不说,各方送来的小玩意,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零零总总竟少了几百件。“你不是懂药理么?”贺轻舟端起玉碗慢慢吃着:“知道敷的都是什么草药么?”莫沾衣扭头拼命地想往屁股上凑,贺轻舟抬眼看去,赶紧把汤咽下去,生怕自己笑呛了。“那么大的味,满屋子都是,你闻不到啊?”“用的草药太多,有许多我不认识。”莫沾衣老实道:“师父常念叨的几种我知道,山上没有的,我怎么可能认识?”莫沾衣说完,端着碗的手伸出去:“再来一碗,真好吃。”“在你眼里,什么不好吃?”贺轻舟话里嫌弃,脚下却是没停。走过去,把剩下的补汤都倒进莫沾衣碗里。“这汤里加了人参等名贵药材,吃了很是补身子,你全部吃完,不许剩下。”“药就不好吃。”莫沾衣吃一口便要说句话:“酒也不好喝。这汤里虽有酒味,但是没有辛辣的味道,只是带了酒的其中一种滋味,所以好吃。”贺轻舟皱眉,想到什么,舀一勺汤在嘴里细细品尝。“画雪。”扭头对莫沾衣喝到:“不许吃了,快放下。”“公子。”画雪就在外间绣汗巾呢,闻言站起来,还没问是什么事。湛蓝却先挑帘进屋,对画雪笑笑,面向里间恭敬道:“公子,补汤可用了?”贺轻舟走到床前,放下床幔,将莫沾衣掩在里面。“用了,替我多谢老太太关心。明天一早,就去给老太太请安。”“不急。”湛蓝年少稳重,声音温柔相貌可人,细细柔柔地说道:“用了便好,那是老太太的一片心意。如今您有了夫人,画雪画晴两个大丫头必然不够用。老太太前几日打发来的丫头小子们,也没个手脚伶俐的。上个月新买入府的下人们,总管给调/教好了,老太太特意选了个聪慧的大丫头,来伺候您和三少夫人。”贺轻舟气的冷笑,声音堵在喉咙无力发出。半响才平静下来,不露感情道:“老太太选的人,定然极好。让画雪安排她活计吧,过两日我再见见。”“我热。”莫沾衣拽拽贺轻舟的衣衫,小声道。贺轻舟握住他的手,替他将被子掀开。“公子,人都到门口了。老太太赏的衣裳,您给瞧瞧可鲜亮?”湛蓝招手,门外有一女子便进入外间。“阮青给公子请安。”贺轻舟不悦道:“怎么买入府里的丫头还能带着本家姓氏,吕总管就是这么调/教下人的。”湛蓝道:“公子勿恼。她这‘软’啊,是柔软的软。软青,还不快进屋给公子斟杯茶。”“好热。”莫沾衣含住贺轻舟的手指头。后者一股火气窜遍全身。软青进屋,先瞧见三公子的脸色潮红,不由翘了唇角。湛蓝也瞧见了,把门关好,回头对着脸色不大好的画雪,抚慰道:“放心吧。老太太不忘你们多年伺候三公子的情分,以后一个姨娘身份是跑不了的。”画雪闻言,脸色也没能恢复过来。送湛蓝出远门,就赶紧去找画晴和书砚商量。软青端着朱漆盘轻移莲步,到床边盈盈下拜。眼见着公子的手不接茶,却往她脖间而来。大胆的暗送秋波,正美呢,脖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轻舟。”莫沾衣抱着贺轻舟的腰,软软地喊:“我那里又涨的难受,你给我治治。”贺轻舟掀了床幔,上床。见莫沾衣眼波荡漾,红唇嘟起,未着丝毫衣衫,露出大片羊脂玉肌肤。“小伊。这次我若帮了你,你可得让我舒服。有买有卖,你来我往,方公平。”莫沾衣脑袋昏乎,一心想贴在贺轻舟身上。听贺轻舟的歪理,气出一丝清明来:“那是你们商人的道理。我们做劫匪的,向来都是只拿不给。”“听你这么说,做劫匪倒比经商要好。”贺轻舟说着话,下手撸起来。莫沾衣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平,舒服的直叫唤。贺轻舟朗声道:“书砚,把窗户关紧,让所有人退到外院去。”老太太何曾在他的吃食里动过手脚?交杯酒是成亲的规矩,他不往心里去。可这次的补汤,送的真是时候,选在他夫人挨了板子,屁股疼的时刻,送下了春/药的补汤来给他吃,再送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任他享用。若是他不顾莫沾衣的伤,强行和莫沾衣纾解,铁定会伤上加伤,甚至小半年都不能下床,妨碍不到老太太的眼。若是他不跟莫沾衣被翻红浪,不论他是否和软青恩爱,他和莫沾衣的感情都将出现隔阂。老太太这招,不高明,却够绝。不过老太太算计不到的是,这碗大补的汤,他分给莫沾衣吃了大半。莫沾衣只吃过一次酒,那次里面便有春/药,所以这次才会误把春/药的味道,当成了酒味。他也是听的糊涂,竟让莫沾衣吃了许多。书砚在窗外低声应“是”,利索地把门窗关好,让画雪找个借口,把在内院做活计的几人都赶到外院去。“夫人怎么了,我听他在叫。”书墨跟过来问。书砚回身,却是脸先红了,拉着书墨回房:“夫人没事,公子在帮他敷药呢。”“哦,不过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书墨乖乖跟在书砚身后。“快走。”书砚不想让书墨听这个。书墨才十五,怎么着也要等上两年,才能教他知晓这事,再过上一两年,等书墨身子健壮了,才能真正开始。书砚吃不到嘴里,也不愿意听公子的墙角。15看伤屋里头,纱幔层层,暗光中情丝涌动。莫沾衣把贺轻舟的手指当个宝贝似的舔/弄,神色认真无比。贺轻舟用剩下的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到一罐药膏,还是上次给莫沾衣抹膝盖的药。“你啃我手做什么?该是我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遍。来来,我先喂你后面吃个好东西。”“猪蹄。”莫沾衣神思不清的喊。贺轻舟果断的把手抽回来。手伤了两次,还大方的让莫沾衣舔/弄,莫沾衣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