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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粉喷出来,指着床大叫:“猪蹄,猪蹄掉到被子里了。你个蠢东西,指望你做大事,还不如指望书墨去考状元呢。”“我会努力帮你的。”莫沾衣被骂的有些难堪,小小声叨叨。“好,我拭目以待,明日先过了老太太那关去。”贺轻舟拿过布巾先擦擦自己的嘴,又上前擦莫沾衣的酱嘴。莫沾衣嫌脏,拍开他的手,回击道:“都是你口水,恶心。”贺轻舟来了脾气,抓住莫沾衣下巴,拿布巾使劲往莫沾衣嘴上蹭。莫沾衣毫无招式的挣扎,闷头往贺轻舟身上蹭,贺轻舟没防住,里衣上被蹭满酱渍。由于莫沾衣把床上身上弄的都是污迹,本来不打算沐浴的贺轻舟,只得让画雪烧好热水,拎着莫沾衣在一侧站着,好腾出地方来让画晴把被褥里里外外全换了。“跟我洗澡去。”贺轻舟伸手扒莫沾衣的衣服。莫沾衣还在可惜那个被他一时激动给误扔掉的酱猪蹄,等被扒光了才反应过来,捂住后面,惶恐道:“不可以。”“废话少说,陪我洗鸳鸯浴去。”没衣领拎了,贺轻舟捏住莫沾衣的鼻子,往浴桶牵。“鸳鸯,你这里有鸳鸯?”鸳鸯rou没吃过,捉一只尝尝再好不过。贺轻舟阴森森笑道:“有,进了浴桶你就看见了。”24奉茶莫沾衣完全无戒心,低头往桶里探:“在哪儿,没有啊?”贺轻舟使坏推莫沾衣的手,在他看到莫沾衣屁股后停住,将人扳过身来,冷着脸问:“屁股怎么回事?”“疼。”莫沾衣说。“废话,我问你怎么会疼的?”出门前还检查过,恢复的很好。现在却莫名多了处血迹,分明是刚裂开。莫沾衣羞愧道:“我以为书砚要打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正好坐在地上。”丢人死了,书砚只是想帮他把苹果核扔掉而已。“笨,他怎么敢打你?你是主子,他是下人,你连这点自觉都没有?”书砚在嘴上数落莫沾衣几句,贺轻舟睁只眼闭只眼不予追究。此刻,莫沾衣于他,并不比书砚重要,至少贺轻舟自认为是。他不想管,但是不代表他就愿意看到莫沾衣受欺负,莫沾衣完全是烂泥扶不上墙,自找欺负受。“以后,但凡谁敢对你说一句不好听的话,骂回去打回去便是,蠢东西。”贺轻舟光着身子,大大方方给莫沾衣找药去。莫沾衣嘟囔道:“我打不过书砚,再说,我要是敢打他,你俩联起手,我会被揍成猪头的。”贺轻舟让莫沾衣扶着桶边,撅起屁股好上药。“就是不打你,也是个猪头。猪养肥了,还能杀了吃rou。你倒争气,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点小伤也好不了,我怎么吃你?”“你要把我杀了吃掉?”莫沾衣大惊,纵身跳进浴桶里。水花溅了贺轻舟一身,他根本没料到只说了一句,莫沾衣会不顾伤口往浴桶里跳。贺轻舟气的跳进浴桶,把莫沾衣给扔了出去。贺轻舟手上使了巧劲,莫沾衣也不觉疼,站起来就往外跑,速度之外令人汗颜。贺轻舟不得不从水里跳出来,他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有点心疼莫沾衣跑得快,伤口又扯开,他是容忍不了自己的老婆光着身子往外跑。里院还住着画雪、画晴以及书砚、书墨呢。贺轻舟大怒之前,把莫沾衣捆到床上去,边轻轻敷药边破口大骂:“给老子安生点,手腕再弄伤了,可不给你用药。”莫沾衣这么一折腾,身上倒也算是洗过了。贺轻舟不再管他,径自泡澡去。悠闲舒坦的泡完澡,贺轻舟唤画雪进来换被褥。被褥全被莫沾衣弄湿了。画雪换被褥的时候,出口道:“幸亏您大婚,多做了几床喜被,否则还真不够您一天换两次的折腾。”*第二日,天光尚清浅。贺轻舟便已由人服侍穿衣梳洗好。莫沾衣趴着睡的正香,被人捏住鼻子,他张嘴呼吸,又被堵住嘴。昨日闹腾到三更才睡,莫沾衣困得厉害,宁可憋死也不醒过来。贺轻舟没法子,只好使出杀手锏:“再不起我就叫人打你师兄去。”莫沾衣睁开眼爬起来,揪住贺轻舟的衣领才反应过来,恼道:“大骗子,亏你还口口声声自称商人重信誉,满口都是谎话。”经此一吓,睡意去了大半。但是不妨碍莫沾衣凭借着一小点的睡意继续会周公。“行,你们山贼最讲信誉了成吧。”贺轻舟说谎功底不浅:“起来了,画雪做了萝卜排骨汤来,起晚了,书墨可就给吃光了。”“我起,我起。”莫沾衣欢欢喜喜吩咐贺轻舟:“去给我端茶漱口。”贺轻舟拿过里衣给莫沾衣穿上:“梳洗好了,就去外间吃。”莫沾衣无比配合的梳洗好,兴致冲冲的奔外间去,哪里有什么萝卜汤的踪影,就是画雪都不在。“咱们在用饭前先去给老太太请安,你茶还没奉呢,咱们得拿出点诚意来。”贺轻舟说着,就拉莫沾衣往外走。在他看来,跟莫沾衣讲道理还不如直接动手省劲,不过要培养莫沾衣,多多少少他也给点解释。“为什么你认为拿出诚意就一定非得饿肚子?”两次都这样,太过分了。贺轻舟怕他再次造反,安抚道:“乖,时间不长的,回来叫小厨房给你大大的摆上一桌席面。”*到了老太太院里,院门还关着。书砚上前拍门,贺轻舟低声问莫沾衣:“走路屁股疼不疼?”昨晚就敷了三次药,也不知待会莫沾衣能不能撑住。“还好。”在书砚面前,莫沾衣不愿显露弱处。这个时辰,洒扫丫头们正手脚勤快的收拾院子,很快给开了门,一面将人往里迎,一面差人去告知湛蓝。湛蓝也是个利落的,贺轻舟还没踏进里院,湛蓝就已经笑着迎出来。等进了里院,小丫头们退下了,湛蓝便道:“老太太以为公子昨晚就会来,苦等一番呢。”贺徐源与贺行舟一起出门,家里只剩下贺轻舟一个能当家主事的爷们,是个有心眼的就知道,贺轻舟绝不会浪费这个好机会。“昨日天色已晚,不敢来打扰老太太歇息。”贺轻舟面现愧色,问:“老太太还没起吧?”“哪里能不起,这样大的事。”薛妇人打开正屋门,老太太穿着正装坐在太师椅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