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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是不是?”莫沾衣反驳:“我才不会,打劫不赚钱。我打算去给另一个有钱人当夫人,等挣够了银子,就带着师父和师兄们找个地儿安度晚年。”“安、度、晚、年。”贺轻舟说的咬牙切齿。“是要师父他老人家安度晚年。”莫沾衣趴在贺轻舟背上嘻嘻笑。贺轻舟只觉得背上似起了一团火般,烧的他心里煎熬万分。“你给别人当夫人去,就不能再见到我了。”“为什么?”莫沾衣敲贺轻舟的脑袋,以土匪的口吻耍赖道:“等我挣够了银子,就回来找你,还有书墨。不给那个有钱人当夫人了。”“你觉得当夫人很挣钱,你挣了多少银子了?”莫沾衣想了想,登时蔫了。他抱着贺轻舟的脑袋道:“我的银子都不知道藏哪里去了,回去我要挖地三尺,就不信找不出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救人,对不对?”*画雪带人去查药房,不过一个时辰,便将整个药房搜了个底朝天。所有在药房的丫头小厮都给捆了,扔到柴房去,等着最后的发落。第二天贺府众人才知道药房里的药材摆放混乱,收取不当,且箫妇人有贪污药材的举动。药房里有一大批药因箫妇人没有及时晾晒或者阴干处理,竟给放坏了,三公子果断将废药材烧毁,不让其在祸害贺家人。其实在抄药房的那天晚上,贺轻舟就带着“废掉”的药材以及画雪从吕大夫那里买过来的药材,通通送进了牢房。那么一大包东西送进去,害的赵牢头差点吓晕过去。他们牢头开个小门就为寻个方便,贺家公子简直在拿他们脑袋开玩笑。莫沾衣趁着贺轻舟外出,悄悄往外逃。他刚刚窜上房顶,就看见书砚冷着脸盯着他。“我来赏月,好圆。”莫沾衣摸摸鼻子。“您自己回房间,还是让小的动手?”“我自己来。”莫沾衣气恼的往天窗跳。他是从窗户跳出来蹦上房顶的。这间屋子的天窗要小的多,他跳到一半,抬起头跟书砚商量道:“你能不能去下面拽我一下,已经到过腰了。”书砚蹙眉:“卡住了,您不会缩骨功为什么要走天窗?”“我,我不是着急么?”莫沾衣垂头,好生羞愧的模样。书砚不疑有他,跳下去要往屋里走。他能拽莫沾衣的腿,但是不好摁莫沾衣的脑袋或者肩膀,一来尊卑有别,二来,半个身子已经下去了,拽比摁会减少莫沾衣的疼痛。但是当他跳下房屋,就警觉声音不对。他立刻踩着窗台跃上来,就看见莫沾衣蹿逃的身影正在往后门跑。“夫人。”书砚的轻功比莫沾衣好,他追上去,将莫沾衣逼在死角。“小的只问您一句,您若能答的上来,小的便不拦着您。”“你问。”莫沾衣思索,踢书砚下面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书砚道:“您认为,您跑出去救人,会给公子的营救帮倒忙的几率有多大?”为什么不说他救人的几率有多大,而是直接问帮倒忙的几率。莫沾衣气愤不已,拳头都握起来了,但是又听书砚说道:“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救人,等您成功进入到牢房,公子救完人还得再救您。”书砚说完,转头就走了。莫沾衣在原地踹了会树,耷拉着头回屋。贺轻舟回来的时候,莫沾衣还在闷闷不乐。床铺被弄的一团糟,桌子上摆着几个小玩意,都是他随手拿给莫沾衣玩的物件。估计莫沾衣是在清理他的个人私有钱财。“怎么不高兴?”贺轻舟挑亮灯芯:“在等我?”莫沾衣撇头,声音低沉:“没有。”“是因为书砚的话?”“你知道?”知道还问!坐到莫沾衣身边,贺轻舟解开外袍的扣子,笑着哄到:“他没说错什么。你对救人一无所知,除了添乱还会什么?”“我可以打晕个狱卒,然后穿上他的衣服混进去,就可以救人了?”莫沾衣底气不足。话本里有好汉这么干过,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牢房有多少锁,你见识过。你就能确定你打晕的那个人身上,正好挂着关押你师父师兄们的牢房的钥匙?”贺轻舟怕莫沾衣再生主意,敛了笑,厉声道:“而且,那么多人一同出来,你当狱卒和官兵都是泥人?”“……”贺轻舟见莫沾衣咬唇不语,眸子伤感,慌道:“你不懂而已,知道的多了,肯定就有了救人的本事。”“别骗我了,我知道我没用。”莫沾衣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帐顶。语气隐忍却藏不住的难过心酸:“我什么忙都帮不上,给你做的,也无非是捣乱而已。”贺轻舟不由心疼,正准备躬□子寻思些好听的话哄莫沾衣开心。莫沾衣却自个坐了起来,精致的面容挤出笑容来:“其实我可以帮你跑腿,我轻功还可以。”“……”莫沾衣板着手指数:“我还可以帮你解决饭,防止坏掉,还可以帮你在夏天打扇、冬天暖床,还可以端茶倒水、扫地铺床。唔,就是让你舒服也没问题。”“怎么忽然就想开了?”贺轻舟不解。他迅速酝酿出的一肚子甜言蜜语还没说出口呢。而且,莫沾衣难道就没有自觉,他板着手指数的那些,都是谁在做的?莫沾衣吐吐舌头:“我想了想,我再没用,不是还有书墨垫底么?”贺轻舟严肃的点头:“对,书墨比你没用。”哄自己的夫人责无旁贷。外间,书墨拿着公子让他仿写的书信,想请公子过目来着。结果听到这么几句话,当下鼻子一酸,低声问:“砚哥,我真的那么没用?”书砚抖落抖落书信:“他胡说,至少你有一手的绝技,天下没几个人会。”书墨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事。71道观贺轻舟一夜未归。莫沾衣抱着被子,见到外面天色发亮,才敢大着胆子睡过去。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还在想着,等贺轻舟回来,要怎样报复回来。等他醒过来,未睁眼前,就感觉床似乎一直在动。莫沾衣尚在迷糊中,呆呆的想,莫非是贺轻舟压着他做舒服的事,但是不是很舒服啊,而且很硌。很硌?莫沾衣睁开眼,他果然是睡在贺轻舟的大腿上。被压着的人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