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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公,还有的就悄无声息地忍下了,主要是女孩不敢说,即便和父母说了,也不愿闹大,这些事情只要不经公,对于事情的男方影响即便有,但一般不会很大,可对于女孩的伤害确是极大,一旦传开,不但承受身体的伤害,更需要承受心理的伤害,所谓流言蜚语害死人。况且农村的父母,极少会教孩子关于性和身体的知识,羞于启齿,遮遮掩掩,有的女孩子到了十一二岁,仍旧不知道不让人碰触私密地方,即便有的知道,也是较为模糊、羞怯。顾峰仍旧记得初中讲生理课的时候,生理课老师欲说还休(羞)的模样,那是一个女老师,前面的课程还算顺利一点,等到真正讲到性常识了,便简单的过了一下,然后让他们自己去看书,而他们对于性的了解,这些远远不够,后来电视上、网络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没少看,可真正的性知识依旧是停留在表面,女孩子看到电视剧上亲吻的画面,捂脸、羞怯的模样至今他还记得。顾忠来唠叨累了,晒太阳也晒的差不多,便回屋去睡午觉。顾峰没了睡意,呆呆的望着天,蓝蓝的,没有任何思维。法师一行,接触的奇闻怪事多,也是最能直达人心,接触黑暗的行业。下午,顾峰依旧没走,和顾忠来说:“来叔,您老给我说个媳妇吧,我就您一个最疼我的人了。”顾忠来笑了笑,“好小子,长大了,想媳妇了。”顾峰稍显不自在,可依旧张嘴说:“你看我,父母早丧,没有姑姑舅舅的,起先哥哥照顾我,估计也是为了我,一直没娶亲,哥哥走了,我赖在您老这里时间最多,可我不能一直赖着您不是。夏天还好过些,到了冬天,没有个暖炕烧灶的人,真是难捱,就连生暖气,我也懒得经常守着填煤,有个媳妇,好过日子啊。”顾峰向来玩闹惯了,这回还真是说话最多,最实在的时候。生活磨练人,同时也容易让人想得多。顾忠来点点头,自己再喜欢这个孩子,愿意照顾他,可自己年龄大了,还能照顾他几年啊。“你放心吧,来叔肯定给你张罗一门好媳妇。”“不用多好,只要是过日子踏实,肯干就行。”顾忠来又和顾峰说了一会儿话,便出门溜达去了。顾峰打起点精神,说到娶媳妇,最好再强悍些,不怕鬼,呵呵,他突然眼前冒出柳景恒的样子,嗯,媳妇若是他那样的,有时淡然,有时强悍,不会见到鬼怪大惊小怪,多好。等等,想什么呢,他就是再合适,也是男的啊!苦笑着甩甩头,见鬼了的是自己,脑袋被驴踢了,还嫌他打的不够疼。算了,反正无事,这几天也没有抽空练法术,趁此机会,勤加苦练,本事强了,成家了就不会缺钱花,更不会被柳景恒笑话。想起昨天柳景恒的话,什么闭门思过,你他奶奶的闭门思过。就这样练了两个小时,主要是记诵口诀和使用方法,至于真刀真枪用的时候好用不好用,还需要多次磨练,至少需要先记住。又默练了一会儿心法,增强功力,以免使用法术的时候有心无力。这么一会儿工夫,便到了傍晚时分,先是顾忠来回来做饭,不一会儿,柳景恒回来了,和正做饭的顾忠来打了招呼,进到屋内,便见到顾峰盘膝打坐,精神集中练功,他稍显安慰,顾凯的弟弟越好,自己越能更好的和顾凯谈判。柳景恒一进屋子,顾峰便知晓了,他们家的心法,随时可练,随时可停,此时顾峰张开眼睛,便见柳景恒一身疲惫,风尘仆仆。顾峰心情一下子转好,嘴角咧开,“柳大公子,您老终于回来啦!您这是怎么了,不会和一些妖精鬼怪斗法,然后法力真差,失败了,哦,没事,失败了可以闭门思过,闭门修炼啊。”柳景恒眉毛跳了跳,语气不佳,“你要是皮痒了说话,我给你捶捶。”“哼,你了不起,你真了不起,就把小七还给我,你该回哪儿就回哪儿。”这些天的烦闷气,顾峰真忍不住了,“要是小七在,他总不会让我闷闷的,更不会打我。”柳景恒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脱下外套,重新套上一身,有洗漱了一番,总算精神了些。顾峰一直盯着他,心里的火苗蹭蹭的,烧的他烦躁异常,“喂,说说这一天一宿的,你去了哪里啊?你知不知道来叔担心你,都念叨你好几次了,连个手机也不带,更不往回来个电话,你既然顶着小七的皮,便把小七的事情一起做了。”顾峰尽管火烧火燎,可顾忌着外面的顾忠来,不敢把声音放大了说,一直很压抑,更不容易压制心里的火气。柳景恒却安静了,声音和缓了许多,“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呃?顾峰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不和你对着干了,这个郁闷啊,有心再找茬,总觉得一个大男人,不依不饶的,成何体统,虽然脸色不好看,可终究不再说话。柳景恒自动地帮着顾忠来摆好桌椅、拿进碗筷。顾忠来叹息一声,没有言语。饭桌上,顾峰逗着顾忠来说了一些话,总算吃的还顺心。“来叔,跟您商量件事情诶。”饭后,顾峰挨着顾忠来坐着。“说吧。”对于顾峰,顾忠来总比自己的亲儿子更耐心。“我是想和您说说小七的事儿。”顾峰瞥了瞥柳景恒,对方也在看着他,脸上表情不明。顾峰接着说:“小七现在头脑也没有恢复过来,我打算明天带他去市里看看,您看怎样?”顾忠来脸上露出这几天最真诚的笑容,忙着答应,“还是阿峰好啊,我那两个兔崽子真是让人伤心,我都和他们说了两次了,都推脱着不肯去,说再观察观察,这是能拖的吗?我要是年轻些,不转向,早就陪着小七去了。”“我知道,来叔最好了,这些年,你对我的照顾还少吗,何况我和小七的关系也好。”顾忠来高兴地出去,打着手电,从梨树下刨出一坛酒,乐呵呵地抱进屋子,“阿峰,尝尝,梨花酿啊,来叔都藏了好几年了。”顾峰一高兴喝多了,早晨起的很晚,去市里给小七看病的日子拖了一天,柳景恒倒是很安分,帮着顾忠来将家里后院子折腾出来,种上一些蔬菜。转天,顾峰早早地来了,带着柳景恒出了村子,坐上去市里的公交汽车。柳景恒配合的很,在市里的医院做了检查,听着医生的解释,然后开了一些安神、养神经的药,这样一折腾,便到了下午四点钟了,又赶着坐公交汽车回家,等回到顾忠来家里,天色已经黑了。顾峰提前给顾忠来打了电话,等到他们到家,饭菜正好出锅。饭后,顾峰详细地给顾忠来讲了看病的经过,告诉他,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