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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还没本事在天穹宗偷吃,”有客人的时候厨房的守卫也会相应增强的,以猫咪的能耐,还不至于无声无息突破重围,那么只能是被投喂了。他走进卧室,翻开鼓起的被单,不出意料地瞧见金灿灿的一团:“果然。”金翅鸟一动不动,翅膀收好,眼睛闭上,脑袋垂下,只有身躯微微起伏,显然是睡着了。进房间这么大的动静都不醒?邵羽凑近了些,鼻端闻到股淡淡的味道,是酒。他早该想到的。用小毯子在椅子上铺了一个窝,将叶芳时转移上去,邵羽再次将于歌抱起,平放在床上。脱去鞋子和外衣,解开发髻,他拧好湿毛巾,一点一点地将于歌脸上的妆卸了下来。俊朗的五官渐渐清晰,若刀裁的眉,闭拢的还在不安颤动的眼,挺直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唇。他的脸早已红了,醉人的酡红从脸庞一直蔓延到脖颈,延伸到领子里。即使天穹宗准备的不是什么后劲大的灵酿,那么多人来灌酒,也受不住了吧。唔,醉酒的人,好像不能穿紧身的?邵羽正直地解开了于歌的衣襟,发现他的胸膛,也染上了种红色,这红比脸庞脖颈上的略浅些,但还没有完全消除。邵羽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单薄的里衣上,不知是真实还是想象,透过白色的布料仿佛可以瞧见胸前的两点突起,他猛然站起来,拎起灵猫的后颈皮把它放到外间了。——天穹宗给宾客准备的房子,当然不是单间。“喵嗷!喵呜~”不理会灵猫的抗议声,邵羽接着把打盹的金翅鸟也抱了过去,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生怕他醒来。一切处理完毕,他深吸了口气,强自让自己镇静下来,回到了卧室。邵羽的目光凝住了。不知是感受到束缚还是舒服,或是单纯的动作,于歌动了动,将里衣弄得更散了些,将整个胸膛暴露在外。鲜艳欲滴。嗯,原来那里的颜色是这样的,不过说不定是喝了酒的特殊效果?那么平日里会是……以后有的是机会。邵羽都不知自己是幸或不幸了,和直男相处,会更好吃豆腐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观念察觉不到,但要是真的想追人的话,可就艰难了,还是同样的原因,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观念察觉不到。仔细想想,于歌虽然是被裴祈安拉来的壮丁,但的确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呢,所以要点报酬的话,也不过分吧?邵羽轻柔地解开了小伙伴的里衣,缓缓褪下了所有的布料,露出红通通的醉虾一只,还在发热。发育地相当好呢。身材无可挑剔,胸腹都被薄薄的肌rou覆盖,腰肢精瘦,往下是两条笔直的长腿,再稍微往上……不可说。不过只要想想于歌是原文中的种马主角,你便知道他必然拥有的某种特性了。邵羽定了定神,用湿毛巾给他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散热,过一会儿又擦了一遍,等到于歌的体温恢复正常,才为他重新穿好里衣,把人放进被窝里。一番动作下来,醉酒的某人显然好受许多,神色缓和,睡颜安详,邵羽瞧着他发了一会儿呆,又把猫和鸟抱回来,然后自己去了外间——嗯,冷静一下。兰陵花会开到第三天,于歌还在睡,裴祈安找来的时候,颇为讶异:“玄歌还没醒?”他不是第一个找来的,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邵羽的回答已经被锻炼地越来越言简意赅了:“没。”裴祈安好脾气地笑了笑:“兰陵掌门已经宣布了遗址的消息,要听吗?”“说。”“三个月前,天穹宗的真传弟子问岱的魂灯熄灭,在此之前,有人曾看见他在华盖山附近出没。天穹宗得了消息后,便有一位长老去探查情况,却无功而返。第二次去的是长老和问柳。问柳是个细心的人,她确定附近没有足以致命的危机,也没有见到强大的妖兽或是棘手的阵法,因而猜测问岱是与人斗法而亡,不厌其烦地一个个询问了山脚下的村民们,想要找出凶手,却不想听到了这村庄古老的传说,并且依此判断出了遗址的所在。”“详细情况兰陵掌门没有说明,不过他很有把握那儿是个庞大的遗址,或许是长老和问柳带回的什么东西给了他信心吧。一个月后,华盖山下,天穹宗将开启遗址,元婴以下,有意者皆可入,你们去不去?”“去。”裴祈安无奈:“能多一个字吗?”邵羽笑着行了礼:“谢了。”裴祈安:“……”邵羽传音道:“此次遗址之行,还请裴道友慎重。如我所料不错,射月谷的真传,有一半都折在了那里。”裴祈安震惊:“此话当真?”“魂灯已然熄灭,怎会有假,”邵羽幽幽道:“你觉得,这是天之力,还是人之力?”血炼宗大弟子怀着满腹心事走了。邵羽抚摸着怀中的猫咪,将它举到脸边蹭了蹭:“皮皮,主人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拜托谁养你一会儿好呢?”“喵呜~”“可惜我不懂猫语,等等,”他展开桃花扇:“小桃你能听懂猫的话吗?”终于透了个气的童子满头黑线:“我为什么会懂!”“哦。”邵羽遗憾地合上扇子。小桃:“……”摔!本器灵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是你这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它生了一会儿闷气,转头去找主人,道:“你要听懂猫的话做什么?”邵羽回复:“我想寄养皮皮一段日子,不知道它喜欢什么样的环境。”小桃想了想:“很多人都有灵宠,应该也会有不方便带着的时候,人类没有专门的寄养所吗?”邵羽眼睛一亮:“小桃你真棒!”小桃骄傲挺胸,昂起下巴:“那当然!”唔,等于歌醒了,就去找宠物店吧。卧室里的人撑着额头坐起,缓缓坐起来。灵酿的后劲和凡酒不同,并没有宿醉后的头痛,整个人可以说是神清气爽,不过因为睡的太久,于歌醒来以后还是有点蒙。这里是宾客房的卧室吧。那天喝醉了酒,应该是烧鱼带我回来的,所以这里是他的房间?于歌抹了把脸,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怔住了。里衣的样子有点不对劲。领口这里,应该是左边的叠在右边的上面,他十几年来都是这样穿的,但现在,是右边的部分叠在了左边的上面。也就是说,有人脱过他的衣服,又重新给他穿上了?无数纷乱的思绪涌上脑海:是烧鱼吧。肯定是烧鱼,也只有他了。我当时醉得很厉害吗?这只是普通的散热对吧?烧鱼是为了照顾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