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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对原形有不好的影响的那一种,皮皮不知道哪去了,小于歌……那把剑怎么回事?小孩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小小的剑!剑名白星。小于歌此时的修为,不过是金丹初期,短手短脚握着短剑的模样甚至有些可笑,可当他手中的剑终于刺中了敌人时,那人却忍不住一声惨叫,伤口处燃起了明亮的火焰!场上形势一变。彦封一爪暂时将敌人逼退,帮了白旗一把,邵羽折扇一抖,一道风刃射往某个方位,恰巧露出了个黄白相间的小身影。缩头缩脑,就差匍匐前进的皮皮:“喵?”回来!读懂了主人的眼神,想悄悄找出暗处之人的灵猫恹恹地放弃了,那难听的声音大笑起来:“小猫可以来试试嘛!没准我躲起来就是因为不堪一击呢?”“这、这火焰没法熄灭!”被邵歌刺中的人突然惊惶大叫!射日弓和白星剑都温养在小孩的丹田之中,互相之间或许有些影响;又或许是小孩的火灵根之中逐渐带上了太阳真火的一些特性,恰巧在其本命飞剑上体现出来,无论如何,这人成了第一个试验品,真是可喜可贺。白旗忽然一甩手,甩出一条兽牙项链,这项链在空中变大了一圈,自动排列起来,牙的尖端齐齐朝向某个方向,瞧上去就像猛兽的大嘴,猛烈撕咬而去!一个黑影跳了出来,声音由于不可置信更显尖锐:“你怎么发现我的?”白旗冷冷道:“狗鼻子灵。”“噗。”彦封笑出了声,却是一脸理解:“如果我长成阁下这等尊容,一定也会躲起来的。”所谓的毁容脸,说的就是这种人了,他的半张脸是好的,看起来很普通,另外半张脸坑坑洼洼,月球表面一样,偏偏还不是一个颜色,红的黄的白的交错,邵羽觉得他肯定是炮灰,最多龙套。不为什么,即使是为了人气,作者也不会写一个毁容脸反派的。他松了口气。毁容脸大怒:“你是瞧不起我吗?”邵羽:“……”这个锅他背了。手下基本失去战斗力,毁容脸看起来却依然成竹在胸,他狞笑起来:“你们以为你们赢了?想得美!”眼见这人似乎要发什么大招,邵羽赶紧阻止:“等一下!”他脱口而出:“你总得告诉我们,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吧?”毁容脸尖锐地笑了两声,一针见血道:“拖延时间?”邵羽适时露出被揭穿的狼狈之色。这好像满足了毁容脸某种隐秘的心理,他露出种瘾君子被满足的神色,声音压低了,嘶哑犹如毒蛇吐信,被毁的半边脸抖动着:“你的脸可真美啊,如果一刀刀划开这美丽的皮肤,涂上盐,涂上蜜,用火烤用水浇,舔上去一定会更美味吧……”变态。鉴定完毕。毁容脸蹲下来,手插入了泥土之中,地底似乎有什么在蠕动,将土地拱起,白旗和彦封都发出了攻击,对方却纹丝不动,似乎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发动这个阵法——他在最后抬头瞧了一眼邵羽,却见这羽族的美丽雄性姿态怡然,唇角带笑,还关切地帮幼崽整理着衣领。怎么回事?扑簌簌挥动翅膀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一只大仙鹤从空中直冲而下,巨大的力道将他带倒在地上,刹那间兽牙、飞羽、风刃一涌而上,取走了他的生命。邵羽的扇子里,是可以飞出画好的活物的。他发出那道暴露了灵猫方位的风刃时,还隐秘地发出了一道裹挟其中的白光,在众人注意力被皮皮转移时,化为仙鹤翔于天际,等待合适的时机。反派总是死于话多。其实邵羽挺理解的,一本里,如果不让反派多说点,读者们要怎么了解他的动机呢?同理,电视剧或者动画片里也是这样,比如说穿越这么多年还是印象深刻的死神小学生,不让凶手对质,主角的推理怎么懂?他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如果老是从出发去想问题,自己没准也死在这一点上。这很不好,要改。地下的东西不再蠕动,邵羽可没有一定要挖出来瞧一瞧的好奇心,迅速结果了另外三个人,将储物法宝等取走后,一行人迅速毁尸灭迹后走开了。晚了。这里是岔路口。紫雾停止蠕动的土地上发散开来,在一边道路形成了瘴气,弥漫而上,断绝了选择。作者有话要说:☆、第123章昏晓奇异的,死去的敌人并没有现出妖的原形,而是直接化为尘土消失了。若是仔细去瞧,便可以看见,有细小的虫覆盖在他们的尸体上,极快地将其啃噬完毕了。“他们是昏晓城的人。”地图再次被展开,彦封指向通往王城的近道:“这里就是昏晓城,瘴气将另一条道路封闭,若是要等它消散的话,也可以等到几日之后,或者再返回去?”他看向邵羽。白旗也看向邵羽。至于小于歌和皮皮,不用说了,绑定的亲友团。几日之后可以排除,谁知道这几日会不会有新的袭击者?飞过去的话……邵羽仰头望向天空。紫色的瘴气弥散,越往上越稀薄,再往上是遮蔽日月的参天古木,地上这个奇怪的阵法好像还有作用,彦封虽然不知道它的具体功效,却知道昏晓城有可以限制原形的阵法,在这个阵法之中待过之后,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尝试变回原形。“昏晓城你了解多少?”前不久还是定点NPC和白旗和来了天荒等于没来的皮皮指望不上,只能依靠这位少爷了。“那里是一座……毒虫之城,”彦封沉吟道:“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跟着父亲去过一次,记得那儿的人衣着非常暴露,作风也十分开放,即使是成亲的队伍也可以抢,抢到了就算自己的,更别提在大街上走着的俊男美女了……”他不由得再次看向了邵羽。邵羽:“……”怪我咯?“父亲是去平乱的。昏晓城没有城主,或者说,城主的更迭太频繁了,王令更不畅通,那儿似乎有种奇异的规则,每个人身上都带着种疯狂的气息,这种气息就像是会感染一样,到处传播,父亲也是凭借绝对的实力才能和他们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