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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跳过。俩竹马的感情本来就好,见到这和于歌有九分相似的小孩,主人自然是触景伤怀的,也不免对这孩子万般怜惜,干脆收为徒弟,当做自己的孩子在养……咦,不对,年龄怎么回事?邵歌这模样该有十岁了,于歌十岁生了他勉强说得过去,但如果主人三年前去接他的时候邵歌已经七岁,早该记事了,又怎么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叫主人爹爹?瞧他的模样,根本是毫无怀疑地认为主人才是他的亲爹啊!莫非……真的是……男男生子?皮皮举爪发誓它之前只是说笑的啊!邵羽觉得他和自家灵宠之间的代沟扩大了。随口说了几句而已,为什么整只猫都僵硬了?或许是被迫嫁虎的后遗症吧。这一路异常顺利,除了山里常见的野兽之外没有遇见什么困难,途中白旗猎了一头野猪,众人纷纷上阵烤rou,手艺参差不齐,成品中最好吃的竟然是小于歌的!对此,邵羽异常欣慰。我的恋(厨)人(师)要回来了赶到昏晓城的时候,已经是五日后了。恰是黄昏。城市的一半,被日光照耀,浸染在一片金黄之中,另一半则隐在山峰的阴影之中,诡谲莫名。作者有话要说:----------------------------与此文无关的、上章预告过的脑洞:我穿越了。我很淡定,因为我知道,这是个书里的世界,而这本书的作者,是个起名废中的战斗废。看似无聊的信息,只要懂得应用,却会成为最大的金手指。我摆了个摊,开始算命。第一个来测算的人,叫萧狩。不等他说出他的烦恼,我就胸有成竹地压低声音开口了:“你是否发现自己并不爱女人,而是恋慕那些英武强悍的男人?”萧狩瞠目。他邀请我去茶楼小坐,和我畅谈半日,良久后我谢绝了他的重金,取了一锭银子便飘然离开了。忘了说,这里是个架空的古代世界,异性恋是主流,人类只有一个国家,名为“庆”,我摆摊的地方就在庆国都城。喊我吃饭了,待续。晚上二更写完,要挑战一边春晚一边码字了,如果过了0点不要介意(≧▽≦)☆、第124章青年(二更)这个城市不太对。白旗观察着无人的街道、林立的建筑、草木和花卉,感觉到了种nongnong的违和感。灵敏的鼻子可以闻到活人的味道,却也有种死人的腐臭味,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同伴们。“从没见到城门官开始,你就觉得不对劲了吧?”彦封吐槽了一句后,正经了起来:“为什么都没有人在街上走动?难道新任的城主实行宵禁?”可现在也太早了。街道上,有散落着的纸屑,纯白色,好似不久之前有一场丧事,渲染着这荒凉的、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的街道,和恐怖片的开头有点相似,不对,恐怖片的开头应该是充满阳光和快乐的?然后再转画风,会比较吓人吧。实际上只看不追剧的邵羽想到。猫咪早已跳上主人的肩膀,不时在主人脸上蹭蹭,这种行为让它找到了不少安全感,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宠物都是债啊。又蠢,又贪吃,又胆小,所以最开始到底是养它做什么的呢?大概是因为萌吧。↑萌即是正义什么的→_→小于歌本来走在前面,越走越慢,越走越慢,自以为很隐蔽地退回了邵羽身边,慢慢伸出小手来,拉住了爹爹的大手。大手牵小手~走路不怕滑~将脑海中突然跑进来的音乐刷掉,邵羽手紧了紧,自然地牵着萌萌哒小幼崽走了起来。左边是一家客栈。名为“齐鲁”,和整个城保持一致,也是空荡荡的。柜台上有个在打盹的伙计,彦封敲了敲桌子叫了他两声,伙计却仍旧闭着眼睛,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白旗嗅了嗅:“他是活的。”昏晓城不大,一行人提高了警惕将其逛遍了,大街小巷都没有人烟,居民的住房都门窗紧闭,店铺纷纷关紧了大门,一圈下来,除了齐鲁客栈,竟然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请君入瓮?还是想多了?谨慎总是没有错的。彦封不甘心:“我们只能回客栈了?”作为一个从来都很挑剔的大少爷,小乌鸦可不想走进这种摆出‘你们只有一个选择’姿态的地方。他们此时正经过一座普通的居民房屋。邵羽问狗狗:“这里面有活人吗?”“……”莫名觉得地位降低了的白旗努力嗅了嗅:“有死人的味道,也有活人的。”邵羽上去敲门了。笃、笃、笃。没人应门。邵羽耐心地、有节奏地、轻重均匀地敲了一首歌。←嗯,跟刚才他想到的两句歌词有关,你们懂的=V=彦封忍不住道:“不会有人的,你……”门打开了。彦封自觉闭嘴。开门的是一个眼窝深深陷下去的青年,瞧上去无精打采,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外地的?”他的脸上浮现出种了然的、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的笑容:“进来吧。”几人面面相觑,还是跟了进去。青年走动起来,邵羽这才发现,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竟是瘦的可怜,走起来的时候布料下空荡荡的,手脚的轮廓细的像竹竿,整个人都像是被什么吸干了一样。难怪和彦封回忆中的衣着暴露不一样。这个世界地广人稀,只要你想,总能把房子弄得很大,如同上辈子一栋房子那样的占地在这儿十分常见,如果一个人居住的房子只有百平,多半是因为自己懒,不排除也有些人喜欢小空间。青年的房子是天荒的正常水准。大门通往正厅的道路两旁,有池塘、有花木,往日也许是不错的景象,如今却因为主人的疏于打理或是疯狂生长或是失去活力,一处枯黄一处葱绿,待到厅堂中,桌椅上更是积着厚厚的灰尘,白旗一进去,就被呛得咳嗽。青年一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径自坐在了一张脏兮兮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