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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双目充血,一只手还卡着他的脖子,说出来的话都仿佛滴着血,浸满了仇恨的味道——即使如此还是很俊啊。邵羽觉得自己没救了。他的情况很不好,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冒金星,显然是受了重伤,好一会儿才接上了频道,听到这人的话语:“射月谷,哈,射月谷的弟子,我就不敢动了吗?害死依依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所以这是……穿了?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要神展开了。☆、第196章劫持邵羽在确定了这只于歌不是他的道侣以后,第一反应是幻境心魔或者类似的东西。没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能够流传许久,总是有些道理的。脖颈上的力道加重了,邵羽并不怀疑对方要掐死他的决心。虽然原著里于歌最后放弃了。他闭上了眼。全身都很虚弱,脏腑受了伤,按照自己的身体强度判断这应该是金丹初期的时候,值得欣慰的是在他的意识降临时,修为也被带来了,内视之下心念微动,识海中的小巧元婴闭眼打坐五心朝天,灵力在经脉中运转以其为中心建立循环,不断修复着伤势,也强化着己身。神识探出,在周围遨游飘荡,反馈来的信息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儿是射日遗址。中,‘邵羽’便在此殒命。殒命于宗夷之手。按照时间线,此时‘邵羽’为射月谷斗战峰真传,资质佳相貌好,但智商情商双低,在门派中人缘不如何,围绕在他左右的多半是抱大腿的内外门弟子,真传弟子之中,也就是首席师姐夏沧澜对他好一点。而原著里的于歌,由于天穹宗掌门兰陵不能公正处理其红颜知己柳依依死亡事件愤而出走,兰陵趁此良机将其逐出门派,并且为了保证自己的私生子没有竞争对手而抹黑于歌,使其人人喊打,主角开始了黑化的历程。插播一下,柳依依之死和拖后腿的‘邵羽’有一定关系,是他先作死弄得几个人陷入险境,而如果不是‘邵羽’触动了机关让众人多花费了一些时间,柳依依说不定不会死亡。↑猪一样的队友[蜡烛。这点成为了于歌午夜梦回时的遗憾和怨恨,不断累积的负面情绪让他对‘邵羽’更是愤恨,这些情绪在射日遗址之中、‘邵羽’听信谣言,再次对其刀剑相向之时达到了顶点。题外话,万魔窟的魔女哪有这么容易死,不过是壁虎断尾罢了,后续柳依依会再次出现,但此时的于歌并不知晓。“你还有什么遗言?”保持着一种被后世称为‘壁咚’的姿态,于歌将宿敌禁锢在墙角,问道。“……痛。”很虚弱的声音,可怜地像是某种落入陷阱的小动物。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晶莹的泪沿着还带着稚气的脸颊滑落,似有意似无意,停留在扣住脖颈的手上。上挑的凤眼缓缓张开了,充斥的水气使得瞳仁更为清澈,许是因着哭泣的缘故,眼角存着一抹淡淡的红,似是抹了胭脂,颜色如同揉碎的蔷薇,仿佛连花的香气也一并揉碎在里面了。逼人的妩媚。断续的呜咽。手掌下脆弱的脖颈有着细微的抖动,掌心突起的喉结带着灼人的热度,于歌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手边一小块白皙的肌肤上,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邵羽’的皮肤似乎细嫩了一些。↑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连这个都能感觉到?!他们此时在射日遗址的一条狭窄通道中,这遗址大伙都不熟悉,说不定会在下一秒便遇见敌人,于歌必须速战速决,才能丢掉这个不利影响。那么,要杀了‘邵羽’吗?于歌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眼,记忆不期然地回到过去。尽管是青梅竹马,他们的关系却一直算不上好,然而长大之后,即使是幼时的对立和打闹都变得如此温馨而值得怀念。那时候的单纯,不会掺杂着复杂的、大人式的思考。对峙的时间似乎有些长了,脖颈上的手由紧扣改为抚摸的时候,邵羽已经修补好了这破破烂烂的身体,并且确定自己的那一具壳子丢失了,连带着丢了手指上的银戒指和袖里乾坤里面的东西。手腕上系统出品的手镯还在,显然是灵魂绑定,可以收入识海中的法宝更不必说,另外,黑泥白泥没有跟着壳子穿的衣服一起丢,而是都回到了系统的小水池里,小桃开心地串门去了,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是多大瓦数的一个电灯泡。白色的雾气弥漫,窈窕的身影出现在过道之中,上古龙族的小公主白星道:“于歌哥哥,有一群人过来了,我们快点走吧!”这个幻境做得好逼真啊。邵羽想着。即使是平行世界或者原著世界也无所谓,他现在想的只是如何回去,这儿是真是假,并不重要。唔,按照原著的话,于歌最后没有下手,反而是‘邵羽’自己乱走遇见了正在玩阴谋的宗夷,这单纯的小家伙立刻去向掌门问好,全盘相信了对方的借口,毫无戒心可言,被宗夷轻而易举地干掉了。对,小家伙。现在的壳子,应该是十六七岁的模样。邵羽突然觉得自己在装嫩。人总是被感情左右。于歌终究松开了手,看着这位童年玩伴捂着脖子咳嗽的狼狈模样,叹息道:“你走吧。”白星不可思议道:“于歌哥哥?”不说‘邵羽’间接害死了柳jiejie,于歌本身也被他弄得三番四次陷入险境,差一点就死去,这样的仇恨,离生死大仇不过是一步之遥,岂能够轻轻放过?但于歌做下的决定,她不会反驳。因此,表达了诧异的白星柔顺地应承了下来。反正,将这个脑袋不够用的剑修抛在原地,他也不一定能活。于歌最后瞧了‘邵羽’一眼,就要离去。“啧,”优雅华美的声音如流水铺展开来:“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谁?!”白星只来得及发出这一个音节,就被禁锢在了戒指当中,而于歌缓缓转头,语气惊疑不定:“邵羽?”“是我,又不是我,”邵羽拊掌,微笑中竟有种超越年龄的华贵与沉着:“因为太复杂了,所以不想解释,总之,你被劫持了。”于歌:“……”空气中满是粘稠的压力,他就像离水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