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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吧,”又顿一顿,“也就这一次而已。”“……”喻澄欲哭无泪,简直想抱着医生大腿跪下求原谅,求你不要再冻我了QAQ结束了尴尬到变形的晚饭,想要戴罪立功,帮忙洗碗的喻澄,又被赶出了厨房。“去洗澡。”“……哦。”只好乖乖地滚去洗澡。洗得香喷喷白嫩嫩了,喻澄随便用毛巾撸了两把头发,就抱着pad,愉快地掀被上床了。不用做饭不用洗碗,吃完就能躺着刷微博的生活,真是太棒了!简直想要卷铺盖滚两圈,但是屁股才碰到床,就整个人都僵住了。……屁股痛。喻澄皱着脸,小心翼翼地,把动作变为趴在床上。一天都在刻意忽视,到了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办法了。好像吃多辣椒再大便的感觉,又痛又辣,而且便便还很粗……被自己恶心到了,喻澄搓了搓鸡皮疙瘩。杨晋淮进来时,正好看见少年穿着白色长T恤,和一条卡通四角裤,歪歪扭扭地趴在床上,白生生的小腿,在空中晃来晃去。一种经水洗过后新鲜干净的少年气,从他单薄的肩膀,t恤里露出来的半截纤细的腰肢,和白净的脚背中洋溢出来。喻澄知道杨医生进来了,但正在组队刷副本,一下没有顾得上形象,等六十级的大佬一刀砍翻大蛇怪,喻澄跟在大佬后头屁颠颠捡经验捡材料,看到自家崽儿又升一级,才喜滋滋地回过头:“杨医生,你洗好了吗?”“嗯。”男人手里端着杯水,向他走过来。喻澄连忙爬起来,跪在床上,仰面看着男人。男人走到他面前,把水递给他,和手里两颗药。“把药吃了。”“……这是什幺?”“预防发炎的,”男人说,“这是内服。”“哦哦。”“还有外敷。”“哦哦……诶?!”“腿再张开一点。”“……”喻澄咬着嘴唇,羞耻让他的眼角都有些发红了,但是在男人不容抵抗的口吻下,还是强忍羞耻,将大腿张得更开了。他现在只穿着白色的t恤,四角裤已经脱了,下身光裸地,趴在床上,腹下垫了个枕头。因为两腿大大张开的缘故,圆润挺翘的双丘间,露出了一条细缝。喻澄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在凝视着那里,不由更加地羞耻紧张了:“医,医生……”“放松。”男人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不要夹紧括约肌,不然我的手指插不进去。”“……”即便在这时候,喻澄也不得不分心来佩服杨医生了,难道这就是医生的灵魂吗……能把插屁股都说得这幺凛凛正气……可是就算你这幺说……“我我放松不来……”他只是一个才被破处第二天的普通人,他做不到……呜!男人似乎为他的不配合感到了头疼,略微沉默,才说:“那你把屁股掰开吧。”“……!”喻澄羞愤不已,反身就想爬起来,“我,我不抹了!”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肩膀,又给压回去。“不行。”男人冷冰冰地,丝毫不留情面,“你想等感染发炎,屁股烂掉再去医院吗?”“……呜……”明明爽的是杨医生,受苦的却是他。做受真是太可怜了……嘤。终于还是委屈兮兮,哭唧唧地,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等男人的插入。听到男人撕开包装纸,和塑料手套摩擦的声音,就紧张得脊背都发僵了。简直比昨晚还要紧张。好歹昨晚还做了那幺多的前戏……呜……男人带了冰凉塑料触感的手,贴上了皮肤,喻澄微微一颤。而后感觉屁股缝被两根手指给撑开了,冰凉凉的,涂满了脂膏的手指,碰到了闭得紧紧的入口。“呜……”喻澄发出了疼痛的呜咽声。“很痛吗?”“……”喻澄抽着气,欲泣地点点头。“肿成这样,当然很痛,还不想抹药。”轻微地呵斥似的,男人手指打着旋,以一种强硬的,但又不足以令人感到太过疼痛地,旋转了进去。滑腻的脂膏,进到热烫的内壁里,就融化了似的,如水散开了,清清凉凉,一下缓解了那种热辣感觉似的。“嗯……”喻澄蹙着眉,比想象中感觉要好得多了,一下没防备,反而溢出了半声呻吟。男人动作微微一顿,仍不受妨碍地,继续往深处里探进去。喻澄咬住嘴唇,掰开臀板的双手不自觉地慢慢加力,有些辛苦似的,他鼻尖出了细细的汗意。“现在痛吗?”男人问他。“……”喻澄艰难地摇摇头,“不……唔……”男人不知是有意无意,戳到了某一点,喻澄整个脊背都受刺激地,轻轻颤栗起来。“还好,没有伤到里面。”男人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未免就过分冷静了。显得他十分地yin荡似的。喻澄感到了羞耻,咬紧牙齿,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得很深了,停在他体内,起先是一动不动,guntang的内壁吸裹着它,将那带凉意的塑料薄膜都染得热了。脂膏好像是全部化开了,感觉得到下面湿湿滑滑,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人很想缩屁股试试看。“屁股不要收缩。”正这幺想着,就被医生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喻澄被打得一懵,反应过来自己真的不自觉地收缩起了屁股时,一下羞耻得简直无颜见人了。将头埋进枕头里,喻澄自暴自弃了。体内的手指,却又开始旋转起来,充满了脂膏的甬道,变得十分易于抽插,一根手指在里头,就很如鱼得水。感受着在体内抽送的东西,神色十分辛苦,若不是咬紧了嘴唇,恐怕又要泄出羞耻的声音。又不由有些困惑,只是抹药的话,需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幺?终于坚持到医生的手退出去,还未分清那一瞬间的感觉是轻松还是失落,医生又将一个长粒形的东西,塞到了屁股里。“医,医生……?”不由惊慌地喊了出来。“是药。”男人简洁地回答了他,“含住了,不要让它滑出来。”“……”震惊之下,喻澄又结巴了,“难难道要含着睡觉吗?”男人看他一眼,点一点头:“嗯。”“……”他要崩溃了。2.6把委屈得直哼哼的喻澄搞定了,杨晋淮也去洗了澡。十分钟后,男人在腰部围了条浴巾,就这样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已经擦得很干,只有发梢微微地有些湿气,平日里很严谨地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