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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枪射击您轮胎的人,可能是有人在针对您的一次活动。”我心里大为振动,却没说话,只是把布兰登的手握得紧了一些,布兰登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看我脸上凝重的神情,也忍不住凑过来听我电话。电话那头还在说,“菲尔德先生,现在请你们尽量的俯下身子,保证自己的头部和身体重要器官的安全。您的车是特别定制的,只要不停下来,待在上面会很安全,我们会尽快赶过去。”“我知道了。”我回答,而布兰登皱着眉,“威廉,你觉得这是谁要对你下手?”我的脑子冒出第一个怀疑,那就是普林斯终于嚣张到找我下手了,但是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真的会让人来阻击我吗?要知道现在全美可都是看着黑水公司的态度呢,如果普林斯真的失去理智,那么等待他的绝对是舆论的无情洗礼,黑水公司的雇员们所遭遇的下场不会比现在好多少,他们先平安无事是因为占着美国国务院给他们签发的刑事赦免权,但是袭击我之后,原本的赦免权很可能会被收回,因为他们丧心病狂的攻击了一位欧盟国家公民——即使我不是美国籍,但好歹我也有一个英国户口啊,美国人对英国寻本溯源的心理是十分微妙的。可是除了普林斯,我也实在想不到我最近得罪了谁。或者是我得罪得人太多了,已经找不到一个特定的目标。我的保镖队迅速逼近,为了能够对得起我给他们开的工资,他们此刻也开始不择手段的撞击前面的车辆,那几辆黑色的大众轿车见事不对,立刻扭头就跑,从另一个路口强行冲了出去,没有几分钟,他们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内。警察永远是最后一个赶来的。波士顿的警察姗姗来迟,将我们带回警察局做笔录,直到这时候我才有点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紧张,并不是为我自己遇到危险,而是因为布兰登也在车上,我的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后怕,握着布兰登的手,“今天担心吗?”他脸色苍白,却摇摇头,“没事。”我没有避讳任何人,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接待我们的警察瞠目结舌,被我冷淡的看了一样,他才收回视线。☆、第61章61.表白警方要求我提供一些可能和我有私怨的嫌疑人名单出来,好让他们做逐一排查,我想了很久,只在纸页上面写出了零星几个名字。我并没有艾瑞克.普林斯的名字添上去。并非我不信任警察,而是黑水公司的培训业务涵盖面太广,其中最重要的两项工作就是对警察和军人的训练,我怀疑我只要一提嫌疑人可能是普林斯的事,那边对方就能第一个接到消息。虽然现在普林斯已经被我排挤出了黑水公司权利圈,但是他在警界和军界仍然有很多人脉,不少人都是他忠心耿耿的追随者,艾瑞克普林斯在这几个司法机构里已经被神化了,他海豹突击队的出身以及精明的头脑一直被人津津乐道,无数军人和警察都想在自己退伍之后加入黑水公司。加入黑水不仅因为可以获取丰厚的报酬,能够一个月挣得过去一年的工资,还因为他们过惯了刀头舐血的日子,已经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所以,在这群警员和军人的心里,艾瑞克.普林斯是一个风光无比的人,而将他赶下台的我恰好相反,是卑鄙虚伪的代名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种只会耍小手段排挤他人,抬高自己,诡计多端的投资家,自然吃力不讨好。在笔录之后,我很快要求警察同意我带着我的秘书一起回到我位于牛顿的家。警方表示,在事情的情况没有明了之前,我最好能够接受警务人员的保护。他们已经向上头申请安排多个fbi贴身保护我的安全,不过我拒绝了这个建议,我自己拥有很好的保镖队伍,足够保护我和我爱人的安全,这点从他们刚才快速的反应就可见一斑,比起总是事后出场的警察,我还是更加信任我的保镖团队。随后克里斯也很快赶来,他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建议警方立刻成立专案组调查这件事,因为这是一件性质非常恶劣的恐怖事件,会让所有外籍商人在美国惶恐不安。“菲尔德先生同样享受美国宪法的保护,他的生命和很多人息息相关,如果他出事,那么美国很多员工将面临失业的可能,所以这次袭击事件必须予以严查。”不过我们都意识到,这群人很明显只是给我一个警告,他们没打算要我的命,否则他们开枪就不会只射击车轴而不是轮胎。也许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警告恐吓我,最好能让我受点小伤,由此被恐吓到六神无主。而嫌疑犯是谁,此刻在我心里也有了计较。事发两小时后,艾瑞克.普林斯很快就打电话给我,“菲尔德,无论你相信不相信,虽然我很希望你发生个意外,但是不是我叫人要你的命。”“我知道,普林斯。”我对他说,“事情发生的开始我是怀疑过你,但后来就打消了这个年头,你不是凭借冲动行事的人。”普林斯听后没有释然,反而叹口气,“菲尔德,你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吗?虽然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嫌犯是谁,但我认为还是和黑水公司的前雇员们关系,你一直告诉我黑水需要整顿,否则媒体的风向会给黑水以沉重的打击,但我想说,难道我就不知道得罪媒体的风险吗?我就不想给黑水公司洗白吗?在我离开主席位置之前,我都打算进行一项改名的提议,如果不是你们把我赶下台的话,也许现在黑水就已经避开这次舆论打压了。可是你和杰克逊却没有做出任何安抚的举动,反而直接向那群雇员开炮,这个举动实在太不合时宜了,我不得不说,你和杰克逊这次非常的冒险!”我没说话,心里却对普林斯的说话不置可否,改名能解决什么问题?公众该质疑的时候还是会质疑,可不会因为改名就心慈手软。普林斯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要知道洗白是一件漫长而任重道远的任务。单靠几个重复的口号,换一个名字可不足以安抚全美的民众。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认同,他又说,“好吧,我知道改名这个方法并不妥当,但这是黑水唯一适合的方法,你真不知道军队关系里面有多复杂,这些雇员——或许说是雇佣军更合适,他们的行为是不受理智和道德控制的,这不是他们的本性,而是因为战争发生时候,大部分的人都被鲜血杀红了眼,这一点没上过战场的人是不会明白的,要知道,战场上一点心软都足以要命,多少军人就死在看似不经意的错误之下,因此不可以拿普通大众拿道德来要求我们。”顿了顿,他又说,“所以那些雇员在替冒着生命危险参加战争后,知道你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