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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去就往师父房子里跑,将我在张家的所见所闻通通讲了一遍,特别是张婶异常的反应。随后从兜里掏出那个小布包,拿给师父看。“这是从屋顶上掉下来的手指,好像是大拇指和食指,看来下一个就是中指了。”我摸着下巴,低声道。“啧。”老头嘬了口烟,“行,那你明天再跑一趟吧,估计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抬头看师父,“这么肯定?”“八九不离十。”“师父,你跟我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啊?”“情况就是,你再不回你屋子,你可能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啊?”“自求多福吧,小子。”我下意识一抖,满身鸡皮疙瘩,“我艹,老头,你坑我!”老头一脚就把我蹬了出去。我在我屋门口磨蹭了半天,都不敢进去。忽然门开了,陈立洲靠在门旁边,看着我。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真他妈挺性感的。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笑脸相迎,“陈哥,这么晚还不睡?”一阵阴风吹过,像有人在我耳朵根吹了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敏感起来。陈立洲看着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以为你会学乖一点。”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误会,陈哥,我可以解释!”下巴一疼,陈立洲伸回手,舔了舔指甲上的血。那双眼睛红的似血,妖冶可怕。“你最好把你上面的嘴巴闭起来。”陈立洲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我下意识想拔腿往外跑,但事实告诉我,艹他妈的,老子再也不敢了。陈立洲一把将我拽进屋子里,直接压倒在床上。我的头重重的砸在床上,疼得我眼冒金星。陈立洲冷笑了一声,伸手将我的衣服直接扯了下来。转眼间,我就被扒了个精光。我上捂胸口下捂档,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立洲。看他这样子简直要吃人,“陈哥,有话好好说,你再给我次机会!”陈立洲把我那身已经碎成渣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一手撑在我耳旁边,低下头:“我说过了,嘴闭上,你这么不听话,我怎么给你机会?”我瞪大了双眼,紧张的看着他,脸上勉强摆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看老子多乖!陈立洲拉开我的手,低头扫了一眼我的身体,扯出一个绝对称不上善意的笑,“想要机会?”我拼命点头。“现在去院子,把我挖出来。”我瞪直了双眼,“光着挖?”陈立洲半抱着我,在耳边轻声道:“敢慢一点,我就在院子干你。”我咽了口唾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死老头,我艹你大爷!第十六章婴儿手指(四)深更半夜,一男子赤身裸体在自家院子开坟取尸。我想死……回头看了眼,陈立洲像个监工一样,站在后面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连忙转过头,专心挖坟。忽然,我的铲子似乎碰到了一个有些柔软的物体,我心里一喜,连忙又是几铲子下去,黑色的泥土里露出一只苍白的手。我高兴的回头去看陈大少:“我挖到了。”陈立洲没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一双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只手,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我忙转过身,握了握手上的铲子,继续往下挖。挖到尸体旁边的泥土时,我放轻了动作。这万一要是在陈大少身上留下一两个窟窿,那他还不在我身上扎十个窟窿回来。眼看着陈立洲的尸体已经基本被挖出来了,我忙放下铲子用手去把那些薄土拂开,露出了陈立洲的脸。说也奇怪,这么热的天气,按说一般的尸体,埋在土里早就腐烂露骨了。可陈立洲的尸身不但不腐不坏,还跟当初我埋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驮在自己背上,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借着乳白色的月光,我将陈立洲的尸体放在院子中间。“陈哥,我能穿衣服了吗?”我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问道。陈立洲似乎没听见我说话一样,慢慢的走到了尸体的旁边,看着地上的自己。我不知道他现在是突然陷入回忆还是咋的,反正老子是冻的鼻涕有点出来。我又不敢回去,只好左右看了看,忽然发现老树后面我随手扔的那一堆衣服。连忙偷偷跑到树后,随便套了件长衫。等我穿好衣服,从树后走出来的时候,老子傻了。只见院子中间,立了两个陈立洲!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喜服,只不过一个黑发红眸,一个眼眸如水,活脱脱就是之前的陈大少!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这,见鬼了?”两人听见我的声音,都扭头看我。被这一尸一鬼直勾勾的盯着,我只觉得寒毛竖立,哆里哆嗦的不敢说话。“过来。”红眼睛的陈立洲向我招了招手。“小允,到我这来。”黑眼睛的陈立洲也冲我招招手。我咕咚咽了好大一口唾沫,疯狂摇头:“我不过去。”这他妈什么情况!红眼睛的陈大少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眼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这张脸,冷笑几声:“你说,谁是真的?”我看着冷笑的陈哥,心里咯噔一声,这他妈要是说错了,那绝对会被大卸八块啊!我连忙指着他,正要张口,另一边的陈大少也开了口:“小允,你可是和我拜过天地的。你要是说错了,我可不会原谅你。”陈大少声音轻轻柔柔的,却绵里藏针,扎得我差点吐血。你俩这是联手玩老子呢吧?我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脑子乱的好像一锅粥,简直要炸开了。黑眸的陈立洲看着我,轻轻柔柔的说道:“小允,哪一个是真的我,你难道还分不清吗?”“曲小允,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红眼陈立洲冷声道。“两位哥,放过小的吧,我家里还有个傻老头等我养呢!”我抱住自己,瑟瑟发抖。话音刚落,红眼陈立洲冷笑了一声,一手掐住了另外一个陈立洲的脖子,转头看我:“如果他才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着他那快刺进去的指甲,心乱如麻,手烦躁的拨乱自己一头毛。眼睛忽然扫过手掌,我心里有了主意。举起手掌,我冲着那两人大喊:“陈立洲。”“陈立洲。”“陈立洲!”三声喊毕,院子里静的出奇,那两人都沉默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笑了两声,“嘿嘿,我就是叫叫。”黑眼陈立洲冲我微微一笑:“小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