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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的,庄兄这是有甚么喜事呀?如此大声,幸得魏某小院偏僻,不然,只怕邻里该上门问罪了。”魏庭书于书房中执了一卷书出来,负手立于门边,虽说的问罪的话,面上却笑得开心。“确有喜事!庄某此番前来,是来向魏兄辞行的。”庄少泽拉着魏庭书坐于庭院树下,说到。此时正是夏夜,远处海声涛涛,近处微风拂面,明月挂枝头,树下一壶酒,本就是气氛正好,魏庭书见庄少泽如此高兴,也不由的随着高兴了起来:“辞行?”“正是!魏兄可还记得庄某曾向你说过,水鬼三年期限一满,便可找来替死之人,此事一成,便可转生。如今,庄某已找到此人了。”庄少泽干了杯中的酒,高兴的说到。魏庭书秀眉一蹙,不动声色的问到:“噢?是个怎样的人?”“明日午时。会有一群孩子到海边玩耍,到时,其中会有一个小男孩,六七岁的年纪,他的鞋掉进海里,顺着海水越飘越远,届时,只消他到海里捡鞋,庄某便可抓住他了。”庄少泽说到此处,一脸神往,仿佛已到了那一刻,他抓住了那小孩,做了他的替死鬼。魏庭书暗暗记下了庄少泽说的话,若无其事的陪他喝酒,并装出一副很为他高兴的样子。这几年,庄少泽的法力有所增长,每次带来的就也是越来越好喝,魏庭书总是打趣他道,又上哪家偷酒去了。这时,庄少泽便总是笑而不答,他的笑,总是那么干净,仿似阳光,直达心底。魏庭书都数不清自己有几次望着他的笑失神了。这夜,两人又和多了,庄少泽直到清晨才离去。第二日,魏庭书起了床,也不出海捕鱼,只静静的坐在海边,果然,到了午时,真有一群孩子到海边玩耍。魏庭书顿时提起十二分精神关注着他们,他们之中有好几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会是哪个呢?就在魏庭书还在猜测之时,其中一名孩子的鞋果真被海浪卷走,那小孩正欲去捡鞋,魏庭书立刻冲了上去,将他拖上了岸,并自己下海去帮他捡鞋。那只被海水卷走的鞋仿佛被一根绳子牵着一般向深海飘去,魏庭书用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那双鞋,正要捡进怀里,就见那鞋上还有一只手,此时,那手的主人正愤怒的看着他。庄少泽宛如一条美人鱼般潜在水下,愤怒的望着魏庭书,他不懂,为什么?魏庭书看出了他的疑惑,但他还是用力的拉扯鞋,知道庄少泽妥协放手,他才抱着那鞋,游回岸上。他将鞋还给小男孩,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入夜,他独自一人如尊雕像般沉默的坐在院中的树下。果然,不消多时,庄少泽便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兴师问罪道:“魏兄,你今日为何要坏我好事?”魏庭书知他会这样,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平静的答道:“庄兄可曾想过,你今日若是拉了那小孩做替死鬼,他家里人该有多伤心?”庄少泽定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虽心中愤愤不平,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扭头大“哼”一声,佯装仍在生气。魏庭书于他相处多年,自是知他气已消了大半,又继续说到:“庄兄莫再生气了,魏某知错,特意备了你最喜欢的酒,在此等候,你就赏个脸,如何?”魏庭书故意将酒的封泥揭开,将溢出的酒香往庄少泽那便挥,果然,庄少泽闻到酒香,立刻转过脸来,虽仍板着脸,气却已消了四分之三了。庄少泽喝了两杯下去,这剩下的四分之一也终于烟消云散了。魏庭书大喜,又替他斟了几倍,两人又喝得晕头转向,一夜同眠,清晨,庄少泽才离去。又过了几日,庄少泽又兴冲冲的来找魏庭书,说他这次又找了个新的替死鬼。“明日傍晚,会有个老婆婆来到海边,她在别的地方摔了一跤,一身泥,需要到海里洗洗,到时候,庄某便借此机会将她拖进海里。这个老婆婆上无父母,下无子女,老伴也早已去世,这回你也不能再拿上回的理由去坏事了哟!”庄少泽如此叮嘱道。魏庭书一口一个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可当真到了第二日的下午,魏庭书又早早的坐在了海边,只等那老婆婆一出现就将她带走。果然,傍晚时分,一老婆婆一身泥巴的出现在海边,她正欲蹲在海边就被冲上去的魏庭书一把拉住,只听魏庭书说到:“这位婆婆,您慢着,这傍晚退潮,海浪凶险的狠呢!您要是想洗掉身上的泥呀,不如去在下家里,在下家住的不远,您瞧,就在那儿呢!”魏庭书顺手一指,正是他家小院子的方向。那老婆婆看了看魏庭书真诚的模样,又看了看汹涌的海浪,直点头称好:“小伙子心善呐!”魏庭书便扶着老婆婆向自己所居之处走去。海面上,庄少泽探出个头来,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竟未生气,反而露出一股不怀好意的笑来!☆、第六章阁下的本意当夜,庄少泽果真又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魏庭书的小院,一看那人,果真又在树底下坐着,一副等了很久的模样。一看那人面前,这次竟然连酒都没了,心想,他是越来越放肆了啊!面上的火气便又涨了几分,冲上前去,说到:“哟!这次怎么不摆上庄某最喜欢的酒了?”魏庭书自知理亏,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此次没准备酒,一是知道这次备了酒也没用,二是送走那个老婆婆时天已擦黑,他哪来的时间去买酒呀。不知如何回答,便索性不答。庄少泽见他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更加大怒,大声说到:“上一次魏兄救下那小孩,称是不想他父母难过,那此次呢?庄某分明已说,那老婆婆上无父母,下无子女,老伴也早已去世,她一人孤独于世也是可怜,何不做了庄某的替死鬼,一举两得。”魏庭书继续沉默。庄少泽一边围着魏庭书转,一边继续说到:“魏兄怎滴不说话了?突然间哑巴了吗?”魏庭书依旧沉默。庄少泽又道:“魏兄几次三番坏我转生之事,究竟是何意?”沉默……庄少泽继续说到:“莫非……”他故意一顿,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半晌,才突然灵光一闪似的说道:“莫非……是舍不得庄某?”魏庭书板着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渐渐红了起来。庄少泽看着他渐渐转红的耳根子继续说到:“看来,是被庄某猜中了!其实,魏兄若是要留庄某,何必如此费事,直言便是了呀,你说是不是?”他坐在魏庭书面前,仔细的观察他,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