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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男人干我。我就是这麽的贱。」蓝斯英俊的脸变得好狰狞,粗暴的拉着我的头发逼我直视他的眼睛,「我养你那麽大,不是为了让你这样作践自己——」「你打死我好了!你没把我打死我还是会去找别的男人——」我缓缓的说,「你把我打死,我就什麽也不欠你了——」他真的气疯了,太阳xue上的青筋暴跳,拳头也握得咯吱作响,反手一巴掌把我打趴回床上,咬牙切齿的说:「你喜欢找男人,是吗?我把你屁眼打烂,看你还怎麽找男人!!!」他往门外唤了声:「艾德蒙——」我的仆人怯怯的走了进来,多半在外头也听到了房里的风暴,他跟了蓝斯好几年了,后来蓝斯把他安在我身边照顾我,他大概也是第一次看到蓝斯如此狂暴的模样,脸上充满了惊恐。「把他的屁股掰开。」蓝斯命令。艾德蒙不解的望着他,蓝斯不耐烦,「不懂吗?掰开他的两瓣屁股蛋,把肛门露出来。」艾德蒙似乎很不能理解蓝斯要做什麽,可是我却知道,当我的仆人的手碰到我guntang的屁股时,我尖叫挣扎:「不——不要——」我的手挥打着他,蓝斯一尺子抽在我的手背上,我哀嚎一声,还是护着屁股不放。蓝斯从衣柜拿出一条领带,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我在我哥和仆人的面前呈现了羞耻的跪趴姿势,屁股噘得老高,艾德蒙掰开了我的屁股蛋,我再次痛哭出声,我的自尊崩毁了,我的哥哥和仆人正检视着我的屁眼,而我无力反抗。我哥抽了一尺子在艾德蒙手上警告:「眼睛闭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偷看,我保证挖出你的眼珠。」蓝斯待人一向彬彬有礼,何时会说出这种粗鲁的话,他也彻彻底底的失控了。我终于扒开了他的面具,我的哥哥,实际上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无论他外表装得多完美,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懂得占有、伤害和掠夺的普通男人。钢尺抽上了我的屁眼,我疯狂的尖叫起来,太疼了,钢尺锐利的边缘几乎要划破我的私密处,我用力紧缩着括约肌,艾德蒙听到我的惨叫似乎不忍心了,放开了我的屁股。「做什麽!掰好!」我听到身后传来蓝斯的怒斥,艾德蒙又把手复上我的臀部,我隐约感觉到他在颤抖。艾德蒙也照顾我好几年了,他都懂得心疼我了,我哥却不懂得心疼我。又是一尺子抽了过来,落在我肛门附近细致的肌肤,「啊啊啊——」我连声惨叫,觉得自己快疼晕了,我想到了第一次被某个中年男人插入的可怕回忆,那种快要被撕裂成两半的剧烈疼痛,现在这根钢尺带给我的,就类似那样的感觉。「蓝......蓝斯......疼......求你了......」我呜咽着,完全没办法好好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浑身颤抖。可是这样都不能搏得蓝斯的一点同情。第三下狠狠抽在我的屁眼正中央,使我宛如雷击般的痉挛,我已经疼得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所有生理反应,我的眼泪、鼻涕、口水浸湿了床铺,还差一点就失禁了,我感觉自己的屁眼被打破了,肛门周围有种湿黏的感觉,艾德蒙又放开了我,「蓝斯少爷......请您住手吧......」「给我抓好。」我只听到蓝斯冷酷的吐出这一句。「不,蓝斯少爷,这太过份了......」艾德蒙拒绝了。蓝斯没有逼他,他自己固定住我的屁股,又开始狠抽我的臀峰,「啊......啊......」我哭得声嘶力竭,在泪眼朦胧间我扭头看见蓝斯的侧脸,他真的疯狂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如愿让他成为了一头野兽,我的二哥,总是表现的很高尚的二哥,变得跟我一样堕落。人只有在极度愤怒和极度渴望之下,才会失去人性,才会退化成为一头疯狂的野兽,蓝斯,你是哪一种?我应该高兴的,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可是,为什麽我的心却像要碎掉一样的痛。我觉得好累。我成功把他给逼疯,可是也把自己逼到了绝境。当一尺子抽到我的臀缝时,我用最后仅存的一点力气哭道:「你不是我哥——你不是——我哥才不会这麽变态——我哥才不会这样揍我——你不是我哥——我恨你——我恨你——呜啊啊啊啊啊——」蓝斯丢下尺子,他望着我,满脸的狼狈,他看我的表情就像你的室友告诉你你半夜磨牙吵得他睡不着觉,而你打死都不相信他的话,他的表情就是那样的错愕。蓝斯的嘴唇蠕动了半天,最后只对艾德蒙说了一句:「帮他上药。」然后走了。艾德蒙过来帮我解开手腕上的领带,「怀特少爷......您还好吗......」我对他大吼:「滚——你出去——滚开——」我知道他关心我,可是我累了,这一搏已经耗尽我所有的能量,我觉得我再也没有馀力应付任何人。我趴在床上趴了好久,脸庞周遭那块棉被湿了又乾,乾了又湿,蓝斯都没有再回房,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勉强爬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换掉湿透的衣服,拿了多年的积蓄塞进夹克口袋,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走出家门,走进寒冷的冬夜街道。番外完第56章(回正文——奥格斯视角)折腾了一晚,我好不容易趴上了床,才入睡不久,就被急促的门铃声惊醒,我一看时间,凌晨三点,我披了件袍子走出房门,看见丁也从自己房里走了出来,衣着整齐,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睡觉啊,算了,重点不是这个,「这麽晚了,会是谁?」我问。丁摇了摇头,「我去开门。」「不,我去。」我说。深夜来的访客通常不是什麽好访客,如果是坏人就糟了。丁跟在我的身后,我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的男人。「先生,有事吗?」那个男人礼貌的开了口,「抱歉,深夜叨扰,请问,您认识那个男孩子吗?」他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车子,是辆出租车,后座坐了一个人。我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白白。他紧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那男人说:「他在肯辛顿招了好久的车,说要到曼彻斯特,可是那麽远的距离根本没人想载,我看他穿得很单薄,又一脸病了的样子,待在街上一定会冻坏,劝他投宿旅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