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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一辈不要叫小一辈靠近刍枢峰的手段罢了!一人一峰,一生一世。在青穹被封为上仙之前他便开启了这种“老年生活”,那时候的闰旻也在刍枢峰住过,而在闰旻被封真人的称号后他便占了青穹原先亲手建的穆园,自那以后这对师徒似乎就少有来往了。闰旻守着穆园,青穹则在刍枢峰继续他的“老年生活”。岁月安好,一人不老。肆长老知道刍枢峰是一座死峰,这并不是说他没有生机,而是死寂。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可以描摹风声。那具棺材所在的位置很是独到,刍枢峰的灵气聚集之地。肆长老本以为青穹会在这样的地方安窝,谁知那里只有一片花海,而在花海最中心有一具金色的棺材。其实不能说是金色,只是在阳光的折射下射过来一道金光,一并在那上面镀上了一圈金色。其实远观者根本无法看出那是一具棺材。只是那是一处山间盆地,边缘地势略高,从边上可以看见整个圆形花海,而花海的最中间,便是那具棺材。至于怎么看出那个长方体物什是棺材的,因为他所在地角度独到,他看见了躺在其中的一袭黑衣的人。虽然只是看到依稀,但是肆长老就莫名确定那就是一具棺材。这就是一种下意识的想法,没有为什么。在这样的地方,放一具棺材,难不成青穹有睡棺材的习惯?!他似乎想要让自己放松,但是他明白那一瞬间心一紧的滋味真不好受,他有一种难言的不安感,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只能笑,或许是在安慰自己,一样不明缘由。他明白青穹从来不穿黑衣,所以那棺材中的人是——肆长老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踏入花海,他得去看看。他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就怕有什么阵法或是什么机关。可是风平浪静,直到他走到棺材前。灵玉为身的棺材透明而有些暖暖的黄色,纹路没有规律可循。这种灵玉可是上好的天灵地宝,看着这棺材还是独体灵玉雕琢而成,可见其珍贵程度。但是如今这种灵玉却是拿来当棺材,着实有一种暴殄天物之感。肆长老握紧了拳头,便要上前看一眼。“小肆!”肆长老被吓了一跳,当即就回过头去,阿青的脸放大地出现在眼前。肆长老有些膈应地后退一步靠到了棺材上,刚要回头去看,腰却被阿青搂住,就连头也硬生生被他掰过去。肆长老一皱眉,“你干什么?!”阿青却是笑得邪恶,“肆儿都自投罗网投怀送抱了,肆儿觉得我要干什么。”肆长老当即就推他,阿青一改往日的强硬,被他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一种怪异之感油然而生,肆长老皱起眉。“肆儿,……”还没等阿青说完,肆长老便往边上一步,然后转头看向那棺材——“闰肆,你!”“……他就是玘焱说的那个人?”“不是,肆儿,你不要误会啊!我和他……”“嗯,我什么都知道,你不用多说。”肆长老笑笑,还是那种清澈的笑容,带着少年人才专有的明朗,“额——那个,我来这里是玘焱叫我来的,你也别想太多。还有,还……还有玘焱叫我告诉你如今无尘楼要……哎呀,真是,你还是自己问他吧,反正他也快回来了。我来,我来……”肆长老终于还是说不下去了,阿青看着他,他却避开了视线。肆长老才发现这种距离已经变得难以接受了,他一咬牙,伸手将他的手掰开,然后转身就走。“闰肆,你当真不听我一句?”阿青的声线有些冷。肆长老脚步一顿,“有些事,我们这些凡人本就不该问上仙的。”说完,也就不再停留,快步离开。其实这样也就够了,肆长老真的不懂他有什么可难过的:上仙怎么可能真正动情呢!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然后使劲地扯扯嘴角,泪却流的更凶了。他从未这样哭过,就算当初他那么喜欢闰泽翰,他也从未因闰泽翰哭过,但是如今……穆园很安静,他是避着潼长老回房间的,然后立刻回信给闰旻。如实相告,却没有告诉闰旻那个人,那个死去的人长得和他几乎一模一样。没错,那个人和闰肆长得一模一样!潼长老在肆长老门外守着,肆长老回来的时候他自然知道,就连他有些红肿的眼睛也看得明白。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肆长老躲着他的行为让他知道这件事还需要肆长老自己想通。看着里面没有多大动静,潼长老想着觉得自己还是先回去吧!抬眸一看,一抹青色的身影便在眼前。潼长老一皱眉,就向他走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又变成了什么样。血脉都不可改变,四哥永远是皇族中人,他有自己的尊严和高傲,这些都不是可以容许上仙随意践踏的。如今他不想见你,我阻止不了你,但是我希望你给他一点时间。”阿青眸色微冷,他知道潼长老是为了肆长老好,但是却于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了。“闰潼,当初你抢不过闰肆或许便是因为你太会放手了!”看着潼长老一愣,阿青便是看向肆长老的房门,道:“若是我现在离开,今生便再无机会了。”潼长老默了许久,却还是向旁边一步,给阿青让出了道。阿青一笑,“谢谢。”“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但是你现在做了什么——囚壶和午冰,你竟然亲自下手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最重要的事拿到无尘楼的的大权。而囚壶和午冰,必须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狠心!在他们离开之际夺取大权补就行了?”“你要怪就怪灵玄子太强,只有让他也离开无尘楼,本座才有机会啊!”“所以,你还要杀,杀光他们,然后最后一个是我是不是?”“不不不,你要知道你的用处可比他们大多了,只要你活着,易蜀门不也就是本座的了吗?”“易蜀门?你,你知道了?”“你藏得深,但是这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但是你放心,本座绝不会杀了你的。”他一皱眉,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然后看着座上的那人冷冷地笑了几声,整张被黑暗罩着的脸看不清神色。他觉得有些不妙,但是身上的禁制他却没有能力破开。“为了让你不要坏了本座的好事,近日便劳你好生待在这里了。”他听了这么一句,座上的人便消失无踪,他身上的禁制解开了,但是他明白他出不去了。他不由得咬了咬唇,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