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寒幕伸出了手。楚寒幕凝目看着韩山河,他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罢了,朕还是不大信这个。”韩山河见不能摸一摸楚寒幕的小手把他拉到空间里面就有些遗憾,不过他也不勉强,接着说道:“为了表示一下我的诚意,我愿意将祖父凝聚心血而作的治国遗策献给陛下。”“哦?”楚寒幕听到这个倒是动了心的,毕竟他虽然上进可依旧是第一次做皇帝,旁边也没个人教着些,那些大臣都各怀心思,说的话都得让楚寒幕自己先想一会儿,若是有韩山河祖父的手册怕是会获益不少。可是楚寒幕对此还是有些疑虑。“是我今天早时刚想起来的,我祖父本来是写好了给我父皇的,我父皇看了两回就扔了回来,我祖父叹息又懊恼,直接就让人密封了起来。”韩山河有些狡猾的看着楚寒幕说道:“说起来那地方想着陛下这边的人倒不一定能找的到。”楚寒幕听他这样说倒是有些尴尬,毕竟他们入宫之后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宫里宫外搜查了许多遍的。“不一定还在这宫中,毕竟当初鲁成阮跟宋贤等人早早的就偷带走了不少东西出宫。”楚寒幕恼恨的也是这个,不但是金银财宝少了,好多书籍记册都没了,让楚寒幕许多事儿都得重新琢磨着做,很是费心费力。“他们也不会知道的,这事儿是我祖父心中一大恨,辛苦做出来的东西,儿子看不上孙子又是个痴傻的,索性就封存了起来。”韩山河看了一眼楚寒幕,自然也知道楚寒幕心里有所疑虑,干脆直接说道:“陛下若是不信,可现在就派人去取,若是假的立时斩了我的项上人头也可。”楚寒幕见韩山河说的恳切,最后还是让楚寒幕写了那遗策所在的地方。“陛下。”韩山河笑着将那条子递给了楚寒幕,楚寒幕看了一眼那毛笔字儿又看了一眼韩山河,点头说道:“如此朕过去看看。”“陛下要是拿到了,还望回来一趟,也好让我提一点小小的条件。”韩山河这时候说话又活似那顽劣的痞子一样,配着他那五官让楚寒幕嘴角都扯动了一下。“等着吧。”楚寒幕声音明朗了不少,他起身迈步离开了锁龙殿,可是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了。“这个王八蛋!”韩山河气的就在锁龙殿里实名辱骂起了楚寒幕。“主子,您小声点吧。”芍药害怕又紧张的劝了几句。韩山河气的倒头就睡,锁龙殿的侍卫见这废帝这样的真性情,对视一样都差点笑了出来。韩山河倒头睡着之后,自然是朝空间里面去了。他进到空间里面之后,气冲冲的走到自己的土地面前,拿起锄头锄起地来。一半的地是翻过的,那翻过的地上长着绿汪汪的青菜,在那青菜的周围依旧有猪蹄印子,但是青菜却安然无事。“这任苛也是个没用的,本来以为抓他进来好歹能翻地干什么的,却没想到只能当个稻草人!”韩山河自己锄了一会儿地,扭头就看到扎在地上一角的任苛形状的稻草人,根据玉印显示着稻草人有驱赶小野猪跟飞鸟的作用,保护地里的作物不被伤害。“保护这些有什么用,老子不想吃青菜!”韩山河蹲下去把那青菜□□,拿在手里的时候扯了两下,生气的塞到嘴里,确实比往日吃的好吃一些,但青菜就是青菜,再好吃还是一股子菜汁水的味道。韩山河锄了半天的地,累的腰酸背痛的,要说这地也是神奇,虽然长东西的时候好又快,可是没翻开的时候却是比平日里普通的地可难开垦多了。“就当锻炼身体了吧。”韩山河累的死狗一样,又不敢干的会儿太大,撑不住了就退了出来。“呼……”韩山河第一次体会在空间里面干活儿出来之后的感受,在他感觉来身体上的还是有点累,不过却没有奇怪的酸痛感觉,不至于让人起疑太多。“主子,来人了。”芍药从前殿小步快跑进来。“谁来了?”韩山河皱眉起身。“是朕。”这时候楚寒幕的声音随着就传了过来。“陛下。”芍药急忙的下跪行礼,韩山河坐在床榻上,冷笑一声说道:“陛下可真是君子守诺啊。”互相使计楚寒幕见韩山河这样,自己咳嗽了一声,一招手后面徐徐的进来了一帮人,手里捧着的都是吃的用的。韩山河嘴角扯了一下,他再大的脾气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笔账先记下来,日后再算。”韩山河自己心里嘀咕了一句,站起来自己沉稳有度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最后一伸手说道:“殿里寒碜,咱们还是去前殿说话吧陛下。”楚寒幕看韩山河这样的姿态,他愣了一回,有心要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何必跟一个废帝这样的解释,亦是冷着脸朝前殿去了。前殿里面楚寒幕的人已经布置了一回,虽然东西都不算华丽,可也比之前好了不少。“陛下,东西得着了?”等到人都退下之后,韩山河才坐在正位上看着楚寒幕问道。楚寒幕点头,说起这个他倒是面上带了笑意,说道:“虽然只是浅读,却也是受益匪浅。”韩山河点了点头,看着楚寒幕正色说道:“这样也算不白费我祖父一番心血,我就算下了九泉到也能有事儿跟他老人家说了。”楚寒幕见他提及生死,皱眉说道:“可是有人在你跟前说了什么?朕并非人那兔死狗烹之辈。”韩山河听到这话,心里略稳了一下,说道:“陛下误会了,山河并无此意,只是一时感叹罢了。”楚寒幕深看了一眼韩山河,要说这废帝到底意欲何为楚寒幕自己都有些拿不住主意,但是说真的他能给出韩高祖的遗策,对楚寒幕来说实在有点解燃眉之急的意思。而且说起来这废帝一世痴傻,除了他祖父跟鲁成阮疼他,旁人只把他当个高位上的工具罢了。如今一朝得醒,又是落在自己手中,生死别人捏着,说起来倒也是有几分可怜。楚寒幕这样想着,再看韩山河那有些因为不太见天日的肤色,倒是心里又软了几分,说道:“朕虽然不算仁善,但亦不会欺负手无寸铁之辈,若非你身份在这儿,朕许你出宫也不是不可。”“出宫?”韩山河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