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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伸手指着各大门派的人:“你,你们,是不是也相信魔头的话,不相信我?”拿不定主意的众人噤了声,偌大的山脚下一时间静谧非常,盘正图霸气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得意炫耀,只见数道白光飞快从对面使了过来。以为是暗器的人们使出一掌打落在地,低头见却是白布血字,待拾起查看后,大惊失色,愣在当场,其他人不明所以,拿过他手里的白布细看,也愣住了。一传十,十传百,有胆大之人念了出来,全是叙述令氏一门遇害之案的详细经过。握着的手颤抖的厉害,大抵不信真相竟是这样,斩炎心痛,只愿他能面对这一切:“天儿,对不起,应该早些告诉你的,可…”极力消化这事的令天说不出话来,只得朝他勉强笑笑。那人是亲人,也是仇人,如没有今天的这般状况,他还是要瞒着自己,不愿自己去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用心良苦至此,岂能怪他?可该面对的,还是得自己去面对。【66】“为什么?”一百五十九条人命,当年若不是其他原因,想必自己也逃脱不了,令天心痛如绞,怎么也要知道这其中的原由:“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哈哈…为什么?”望着跟随自己带来的人全都远离开来,像看怪物一样看他,盘正图大笑,“你问我为什么?哈哈,你怎么不去问你那无耻的老爹?”事情败漏,他也再不用继续伪装下去,“令烙恒那斯,可恶可恨,死一百次也不为过。”“明明是我先遇见莺儿的,是他,抢走了我的莺儿,还生下你这个孽障,哈哈哈,你们都是坏人,都该死,都该死…”“休要再侮辱我双亲。”令天气极,大怒,飞身朝他袭去,斩炎未料他这么沉不住气,赶紧运气跟上,想要阻止功力较低的他。“哼!”盘正图冷笑,随手抓过跌在地上失了魂的令烙华往前一抛,令天大惊,改掌为抱接住姑姑,旋转落地,不防背后受敌,挨其全力一掌。“噗…”心肺似被震碎,大口的鲜血喷洒而出,斩炎大急,挥开再次进击的盘正图,接过无力软倒的他,“天儿!”“天儿,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斩炎紧抱着他,慌乱的心如同上次他被别人带走一样,他只得一遍遍安慰怀里人,一遍遍安慰自己:“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天…儿?”被脸上guntang的血迹惊醒的令烙华擦掉迷蒙的泪水,抽出腰间佩剑,朝儿子爱女投去复杂的一眼,无声地说了句对不起,往被众人围攻的盘正图袭去。“天儿…”斩炎心急如焚地抱着奄奄一息的令天离去,而盘正图,自有六大门派为令氏夫妇及一百多条人命讨回公道。尾声盘正图为己之私,妄害人命,其罪当诛,毙命于血影宫山脚;其妻令烙华,在他西去后,朝东北方向磕三响头,呼弟名,挥剑自刎;痛失双亲的盘家兄妹,抚泪哀嚎,待收拾妥当,归去。六大门派遇此变故,急赶回去商议选举武林盟主之事,不提。血影宫。经过‘小毒医’斩紫先为其暂时护住心脉,后由斩炎请出隐匿山林的师父陶柒为其医治,令天终在昏迷一月之后,苏醒过来。【完】作者有话要说:高考加油!!吼吼吼~明天还有番外呦~第19章番外番一“师父,你才三十多呢…”恢复记忆的令天拾起他的一缕银发,眼角含泪问:“为何你的头发全白了?”斩炎搂着伤势尚未好全的他,下巴在他头顶上蹭蹭,淡淡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呼吸一窒,令天不解:“嗯?”“惩罚我…”平淡的语气,只有自己知晓那种割rou般的疼痛,但他,不能让他知道:“不该让别人把你带走,不该,让你离开我。”想起那天的情景,泪水啪嗒啪嗒往下落,令天仰头,甚是委屈:“那…”如何重来一次呢?“我不会应允的。”知他要说什么,斩炎心一紧,打断他的话,五指缓缓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眼眶渐红,哑着声道:“你也休想离开我。”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你若离开,我便追回。你只能属于我。你只能是我的。番二被身下人过肩扛着,胃部翻江倒海好不难受,斩橙捶着他的后背,大喊:“啊,老七,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闻此言的斩紫不肯停下不说,反而加快速度拼命往前掠去。“老七,快停下,不然要你‘好看’。”“臭老七,停下…”“啊…‘小样’(鸟),快帮我…”“小紫儿,你行行好,求你停下…”“…”等斩紫终于在树林之中停下,斩橙也没了喊的力气,翻了个白眼的他,不雅地躬着身狂吐不止。斩紫退离开来,倚在树干上摇头:“啧啧啧,亏你还是影宫的十大高手之一,就这点能耐?”“啾啾,啾啾…”像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身为灵宠的鸟儿小样也符合地嘲笑它的主人,欢快地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屎鸟,回头要你‘好看’。”吐了个干净的斩橙脱虚地躺在地下,不理那人。他不理他,但他理他。用竹筒装了清水的斩紫走到他身边,蹲下,推他:“漱口。”“哼!”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斩橙忽地想到什么,嘴角微勾,坐起身假装伸手去接竹筒,却快速欺身上前,吻住他的唇。“嘿嘿嘿,让你欺负我。”把那人乱亲一通,无比得瑟的斩橙只觉郁气顿散,看着那张常年毫不变色的脸此刻黑得透透的,心情大好:“别以为你会毒我就怕了你,说了要你‘好看’就要你‘好看’。”“是吗?”斩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直到看得他心里发怵想逃,才伸手一捞,把他拉入自己怀中,低头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那让我再更深入地‘好看’一下。”斩橙:。。。。。小样:抬头,望天。看不见,我什么都没看见…番三令天完全康复后,斩炎又给他精心调理月余,才带着他去拜访师父。“师父,徒儿来看您了!”与令天十指紧扣,斩炎轻车熟路地找到在瀑布处下棋的两人:“师兄,怎么又让师父来这湿气重的地方?”“臭小子,什么师兄?我是你爹!”思考许久的斩穹都未想出下子之策,斩炎的到来正好撞上他的怒火:“没大没小,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啊?”“回师兄的话。”斩炎一拱手,礼数周全道:“师弟长至今,父亲只教习武之术,并未教做人之道,故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