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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了,怎么弄得跟小孩子似的不经疼?他哦了一声,又挪了出来,把脚伸到金轶面前。金轶看着眼泪汪汪又可怜兮兮的楚翘,竟然有些下不了手了。楚翘见他不动,又把脚往他面前伸了些。金轶这才捏住他的脚趾,上下左右扭了扭。楚翘咬了咬嘴唇,痛,但还能忍。“应该没有骨折,你等等。”金轶走出了房间。没一会儿,他拿了根雪糕进来。楚翘看着那根雪糕,不明就里地摆摆手:“不用客气,我不吃雪糕。”金轶笑而不语,直接将雪糕按在楚翘红肿的脚趾头上。诶?原来是用来冰敷的……楚翘一脸尴尬。金轶站在那堆箱子中,看了看,然后打开一个箱子翻了下,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13脚趾头冰敷加喷过药后,感觉好多了。楚翘动了动脚趾头,没那么痛了。但他对刚才没体会到公主抱的美妙耿耿于怀,于是还装着哎哟哎哟痛得不行。“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金轶有些担心。去医院?不行,不能去医院,去了不就穿帮了嘛!楚翘急忙说:“不用啦,让我在你家歇歇,再歇歇就好了。”“那好吧。”金轶看他不肯去医院也就作罢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地补了一句:“如果痛得厉害跟我说,我们再去医院。”“嗯嗯嗯!”楚翘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心虚的。金轶看了看时钟,差不多到吃中饭的时间了,他对楚翘说:“楚哥,要不在我这里吃中饭吧,吃面好吗?”“好好好!”又一阵的小鸡啄米,兴奋的。哎呀,金轶要做饭给我吃了,好开心,嘿嘿嘿。只要是金轶做的,别说吃面了,喝米汤都是幸福的,啦啦啦。楚翘美滋滋地想着,觉得这脚趾头伤得太值得了。没多久,金轶就做好了面。他进房间,准备把还坐在床上的楚翘扶到客厅去。刚那点时间,楚翘做了个决定,今天无论如何还要尝尝被金轶公主抱的滋味。他发了微信给何晓兰说今天不去店里了,何晓兰在那里哀嚎说店里都是等他做美甲的客人什么什么的,楚翘不管了,让她自己看着办,发完这条就退出了。楚妍曦去了同学家,要玩到晚上才回家,不用他cao心。好,今天一天就赖在金轶家了。揩油——他是认真的!所以当金轶伸手准备扶楚翘的时候,楚翘主动伸展了双臂,像一个求抱的小孩。他咬着唇,像是委屈,又像是羞涩,说道:“我脚疼,走不动,抱我过去好吗?”金轶愣了一下,也没多想,就当是楚翘真的是脚疼,一把抱起楚翘,走去客厅。房间到客厅也就几步路的距离,也没多少时间去体会,可楚翘却很享受,很满足,乐得一脸jian计得逞。也不管自己此刻是多么的不男人,多么的不要脸。在他心里,只要能被金轶抱,从此楚翘不要脸。没想到金轶做的是具有上海风味特色的葱油拌面,楚翘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看着普普通通的拌面,卖相也不比外面店里的好看,吃起来倒是意外的可口。面虽然是超市买的挂面,但煮的时间恰到好处,不烂也不硬。关键是葱油熬的好,葱段炸得焦焦的很香酥,一点都不苦,加了适中的酱油,上海人好甜,还加了一点糖。楚翘又拌了点香醋,那滋味美味极了。再配上一碗鲜美的紫菜虾皮蛋花汤,楚翘吃得极其餍足。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些是金轶做的。吃完饭,金轶收拾了碗筷,去洗碗了。楚翘看着金轶洗碗的背影,不禁感叹:果然洗碗时的男人是最帅的,不对,没有最帅,只有更帅。啧啧啧……这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了色狼,给得了公主抱的男人,怎么就让我给遇上了呢?叫我怎么不想去占为己有呢?必须是我的呀!金煊抱着那块为叫做宝贝蛋的石头,石头上还包着一块手帕,他坐到楚翘旁边说:“楚叔叔,宝贝蛋要跟你道歉,它砸痛你了。”楚翘听了笑了起来,他假装安抚了一下石头,对着石头说:“没关系,宝贝蛋,你有没有摔疼呀?”“它不疼了,我给它包扎了。”金煊也笑了,还有点自豪地把石头递给他看。楚翘拿着石头看了看,石头是椭圆形的,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大,有点重,表面挺光滑的,像是鹅软石。石头上有彩笔画的图案,虽然画的简陋,但是楚翘还是看出是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这个是爷爷,这个是爸爸,这个小朋友是我。”金煊爬到楚翘的腿上,指着上面小人图,讲解给楚翘听。后来金轶跟楚翘说,金煊喜欢收集好看的石头,那个宝箱之所以重是因为里面放了好几颗石头,宝贝蛋是金煊最喜欢的一颗,因为这石头是金煊的爷爷在河里给捞来送给金煊的,那就难怪小家伙会这么宝贝这块石头了。14下午,金轶把房间里堆的那些箱子搬了出来,准备在客厅里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整理了。楚翘陪着金煊画画,没一会儿,金煊就开始打瞌睡了,小朋友的午睡时间到了。金轶把金煊抱进了房间,哄他睡觉。楚翘看见沙发上放着金轶刚从阳台上收下来的干净衣服,趁着金轶不在,快速转移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到沙发上,把脚趾头受伤的那只脚翘在沙发扶手上,坐姿极其随便。沙发上是父子俩的衣服,没几件。衣服洗得挺干净的,衬衫的领口袖口这两处容易脏的地方,都有仔细的洗过。看来金轶是个粗中带细的汉子,楚翘满意地笑笑。他抚平衬衫上的小褶皱,将衬衫折的整齐挺括。折到金轶的内裤时,楚翘突然心虚地朝房间看了看。金轶穿的是那种保守的平角裤,也不是时兴的莫代尔什么的面料,是传统的全棉的面料,容易走样,所以内裤的裆部因为包过那物什而微微隆起,没有恢复原状。楚翘不知羞耻地用手指在那部位来回摩擦,他的心如击鼓般咚咚咚直跳,呼吸也有些急促。他鬼迷心窍地将内裤凑到鼻尖处闻了闻,虽然只有清淡的洗衣液味,但他却仿佛闻到了nongnong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下,想象着那夜看见的尺寸可观的鼓囊,瞬间觉得浑身燥热不堪。房间传来脚步声,是金轶要出来了,楚翘回过神来,慌乱地随便团了团那条内裤,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