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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出事了。单单是个念头,就已经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寻着刚才听到声音的方向一间间包房地寻找。好在KTV包房的门口有一块玻璃窗,透着玻璃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情景。金轶一脚踹门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压在楚翘的身上,手已经摸进了楚翘的衣服里,楚翘的领口被拉开,露出锁骨与半个胸膛,那男人的唇竟然亲吻在上面。金轶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正从他身体的每个细胞中散发出来。拳头握紧,咯咯作响。在那男人还来不及做反应的状态下,闪电般地拽住他的后领,瞬间将他拽倒在地,出脚踢开。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倒是想试试手撕鬼子是何种滋味。金轶瞪红双眼,吼了一句:“我的人你也敢碰?!”66金轶的及时出现,楚翘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先前他就已经看见金轶出现在这KTV里,他看见他匆匆进了一间包房,他看见他和方佳歆抱在一起。隔着玻璃窗,仅仅只是看一眼,也只能承受一眼,他的心就像是被硬生生地劈开,鲜血淋漓,然后再塞进一把盐,痛得他站不住脚,靠着墙蹲在地上,半晌都起不来身。恰好被出来找他的师兄看见了,师兄扶起他还嘀咕着都没见他喝酒,怎么就醉得走不动道了?他糊里糊涂地被师兄扶回了包房,原本他是打算偷偷溜走的。方才合约已经谈妥,他也早已被苏文秦那轻佻的眼神看得心生憎恶,再待下去保不齐会忍不住泼杯酒上去。借尿遁这方法虽然很怂,但却是最管用的,只要能甩开苏文秦再怂的方法也是好方法。他严重怀疑师兄出来找他是苏文秦授意的,只是他现在沉浸在那个刺眼的拥抱中无法自拔,过分冷静的头脑此刻失去了思考能力,混沌不堪。从吃饭时就一直保持的警惕心荡然无存,他抓起自己面前的一瓶不知道白的红的还洋的酒,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下好几口。那酒,喝在嘴里都是涩的,咽进肚里都是苦的。不是说会和女朋友分手吗?这边又搂搂抱抱……不是求他等他吗?不是求他给他机会吗?骗子,都他妈的是骗子。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他的脊背落入了一个胸膛。不是他熟悉的宽厚怀抱,不是他贪恋的温度,那种刻意的温柔,鼻子嗅到一缕并不浓郁的香水味,却是遗忘在记忆里的让他厌恶的味道。一个激灵,蓦然从思绪中抽离,他发现自己被苏文秦从背后抱入怀中,也发现包房内不知何时就剩下他们两人。又被出卖了……这师兄不能要了,再下去被卖了还得帮他讨债。楚翘……你真是眼瞎,一个个的,出卖你,欺骗你。失败,楚翘,你这人做得真是失败透顶。“翘翘,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暧昧的话语传入楚翘的耳朵,耳垂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口,一种恶心感直冲心头代替了那股沮丧。楚翘一把推开苏文秦,抽了纸巾用力地擦着耳朵。“苏文秦,这就是你的目的?”楚翘冷眼看着苏文秦,声音清冷,刚才的失魂顷刻间消失殚尽,此刻又恢复到风轻云淡的模样。“翘翘,这些年我无时不刻的在想你。”苏文秦执起楚翘手,说的情深意切,若有旁人在,还真当他是个深情种。楚翘冷哼一声,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在嘲笑,他说:“你以为今时今日,你说的话我还会再信吗?”他抽回自己的手,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擦着手。苏文秦也不恼,他扯了扯领带,面上带着标志性的微笑,翘着二郎腿,斜斜地靠在沙发,还是一副儒雅的做派。但只有楚翘知道这儒雅仅是表面,内里早已被蛀虫啃噬得丑陋无比。“翘翘,当年是我不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不是当年的我,如今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回到我身边吧,翘翘,我会对你好的。”“苏文秦,当初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可我得到了什么?对我好?哈,当年你是怎样利用我的,我可一点都没忘。第一次被骗可说是年少无知,第二次再重蹈覆辙,那就是我楚翘愚昧蠢钝。你觉得我会傻到再让你骗一次吗?”楚翘眼神犀利地看着苏文秦,虽然已对过往彻底放下,但忆起多少总有些怨愤。苏文秦闪躲了下,却又不知为何嗤笑了声,不要脸地对上楚翘的目光,脸上微笑依旧,却显露出一股子阴险。“呵呵,我也不在乎你信不信我,我想得到的从没在我手中落空过。若你愿意,你就做我的情人,咱俩好好相处,谈谈情,说说爱。若你不愿意,说到底,我也不过是想要你的身体。”楚翘淡漠地看着苏文秦,如看一个跳梁小丑般。这人居然无耻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可思议。与此人待在一起,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他起身准备离开时,苏文秦也没做阻止,反而还饶有兴味地看着楚翘。楚翘刚踏出两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说不清的昏聩晕眩。他刚才并没有喝太多酒,而且以他的酒量,就算喝的那几口是高度烈酒,也最多虚晃下脚步,但此刻这浑身燥热无力,小腹也一阵阵莫名地发紧,像是欲望正在那里聚集,那感觉让他心中惊惧万分。他想快速离开,可还没走到门口,就腿脚发软,被跟在后头的苏文秦揽入怀中。“啧啧啧,这药效比想象中来的慢了些。好在还是起效了。”苏文秦的手指在楚翘的脸蛋儿上游离,惊喜的发现岁月是眷顾楚翘的。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这皮肤的触感居然比家里那位天天往脸上抹高级护肤品,隔三差五去美容院的苏太太还要光滑有弹性。楚翘偏着头躲开苏文秦的手指,抗拒着想从他身上逃开,可却软绵无力,竟使不出一点劲。不仅如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里出现一种渴望,渴望被抚摸,渴望被碰触,甚至更多。他瞥见桌上的酒瓶,心里咯噔一声,愤怒道:“苏文秦,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只是加了点助兴的药,放心,剂量不多,先让我在这里解解馋,等到了酒店再好好享受。”苏文秦笑着,听着得意又猥琐,他把楚翘推倒在沙发上,自己伏在他的身上。楚翘挣扎着,惊叫着:“苏文秦,你这只衣冠禽兽,你放开我……”“宝贝儿,马上我就让你爽得舍不得我放开你。”苏文秦扯开楚翘的衣襟,大片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