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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骆清办公室的房门紧闭,不能贸然打扰,唐响已经准备好杂志,打算在外面消磨时间等著了。“不,会已经开完了,刚才来了客人,总监正在会客厅。”唐响理解的点点头,坐在沙发上随便翻开一页,随口问道:“来了很多人吗?”“不是的,就只有李家二公子一人。”唐响倒抽一口气,惊得差点儿蹦起来。情敌居然找上门了!这还了得?!男人丢下杂志,在秘书诧异的眼神下,飞快的往会客厅奔去,结果到了会议厅门口,手捏紧了门把,还是没有贸然的冲进去。第一,不合礼节;第二,他相信骆清。但相信归相信,他还是很担心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已经没有什麽能阻拦李秋元了,他连李家都不要了,李秋凯的话自然也不会听。有句话怎麽说来著?刺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李秋元就是刺脚的,而他唐响就是那穿鞋的。李秋元可以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说不要李氏就不要李氏,但唐响不行啊,他就跟李秋凯和骆泉一样,身上都挑著担子,全家老小都得靠他养。如果唐响也是家里的麽子,上面有个杰出的哥哥接手家业,他绝对早就拉著骆清远走高飞了,正好他跟骆清都喜欢旅游,每天牵著手日暮而出日落而息,多潇洒多自在的日子啊。但是不行,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妄想。长子难当。哎~~~~~一会儿蹲著,一会儿站著,唐响苦逼的守在会客厅门口等待里面的人出来,一边天马行空的乱想,一边叹气。☆、(7鲜币)154伤人者自伤“阿清。”一看到骆清推门进来,李秋元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看见李秋元的样子,骆清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微微一笑:“你好,李先生。”说完後转身又对秘书说道:“你去忙吧,我来招呼客人。”“好的。”秘书很识大体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带上门就离开了。李秋元脸上有伤,尤其额头上还帖了一个纱布。骆清看到後的第一反应是,他和唐响打架留下的伤痕还没好?但转念想想又不对,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唐响的伤都早好了,李秋元是练家子,伤得应该没那麽重才对。随後又看见他嘴角的淤青才明白过来,这些伤应该是最近才弄的。会议厅里就剩他们两人了,李秋元无需再隐藏自己的感情,深情地喊道:“阿清。”骆清微张双唇想说些什麽,结果顿了一下,嘴巴一抿又改口道:“学长,请坐。”这声学长喊得李秋元心里发酸,“阿清,你原谅我了是吧?”骆清放下手中的茶壶,很认真地说道:“学长,我真的从没怪过你。”李秋元抿嘴苦笑,“但是,那天以後你就一直躲著我。”“嗯,因为你要的,我给不了。”李秋元完全没料到骆清会说的这麽直白,被这句话震住了。自己已知情中苦,何必再添苦中人。暗恋唐响的那些年,骆清每每捧著那本,心里都有一些酸酸涩涩的,那种滋味并不好受。正因为骆清体会过这种感觉,所以他不给李秋元任何机会,希望对方能尽快放弃,不要再深陷其中。“阿,阿清,你在说什麽呢,什麽给不了,哈哈哈,想请你吃顿饭而已,你应该还是有时间的吧?”李秋元深受打击,不愿面对现实,顾左右而言他。骆清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很忧伤的看著他。李秋元脸上的笑容都僵了,眼神越来越暗淡。“学长,我。”“阿清!”听见骆清开口叫他,李秋元瞬间打断他的话,强颜欢笑道:“阿清,你觉得我这个学长当的还称职吗?”骆清毫不犹豫重重点头,“嗯,学长非常好。温柔稳重,做事认真从不推诿,领导能力强有耐心,大家都很喜欢你。”“那你呢?”李秋元只想知道骆清对他的看法。骆清诚恳一笑,“我当然也喜欢学长,谢谢你以前那麽照顾我。”“那真是太好了。”听到骆清这麽说,李秋元笑得非常开心,就像中了六合彩似的,“今天有空吗?我们很久没聚聚了,一起吃个饭吧,想跟你多聊聊,去吃‘叫花鸡’怎麽样?就去我们以前经常吃的那家吧。”其实李秋元的内心深处很明白,此喜欢非彼喜欢,但他仍然死撑著不愿承认,故意曲解那句话。伤人者自伤,看见这样的学长,骆清心里十分难受。见他不说话,李秋元又轻轻问道:“好吗?”听到这个委曲求全的声音,骆清差点儿落泪,抿了抿嘴说不出拒绝的话,微微点下头,“好,有劳学长了。”李秋元大喜,笑得像个孩子,“你忙完了吗?我们现在就走吧。”“等等,我要打个电话。”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完了,通常这个时候骆清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家里唐响正系著围裙在厨房忙活最後一道菜,但今天只能在外面吃了,要先打电话说一声。“阿清!”李秋元突然大叫一声,伸手按住他摸手机的动作,表情很惶恐。因为他的突然触碰,骆清浑身一震,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动了,瞬间就把李秋元的手甩开。两人同时一怔,骆清更是尴尬的红透了脸,“学,学长,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李秋元知道骆清是要给谁打电话,想都没想就出手阻止,结果骆清的这个反应让他差点儿崩溃,“阿清,对不起,对不起,真的。”语言是苍白的,骆清终於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口头上说著不介意那件事,但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骆清想解释,但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了,伤人,不说,也伤人。不善言语的骆清顿时难受的红了眼,已经束手无策了。☆、(5鲜币)155文斗李秋元不断调整呼吸,扯出一个微笑,“阿清,不是你的错,抱歉,是我冒昧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李秋元一失足成千古恨,怨不得谁。“对不起,学长,对不起。”骆清不知道该怎麽安抚对方,隐忍著悲伤的情绪,低著头不停道歉。谁才是受害者,谁又伤了谁?已经不再是单方面的问题了。“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活该,你别道歉。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去楼下等你。”李秋元需要冷静一下,逃跑似的往门口走去。唐响顶著一张大便脸,在会议厅门前唉声叹气,头发都被他抓掉了几根,男人正在考虑要不要给骆清发短消息,门突然就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