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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无碍,烦劳王爷这样辛苦的为我折腾。”贾赦一边观察水溶的表情,一边客气道。“你瞧你,我们两家祖上什么交情,你何必如此客气。反正我也闲着,没你公事繁忙,这又是能为民谋福的好事儿,我自然想出一份力,不想还是笨拙了些。”水溶说罢,便垂下眼眸,满脸愧疚懊恼。贾赦:“你有这样的心真真难得。有多少孩子如你这般年纪大,只知道yin逸纨绔,不思进取。便不说别人,我那个蠢儿子,若是能及王爷一半懂事,我便谢天谢地了。”“贾大人自谦了,我瞧贵公子挺好,听说他在内务省办事很爽快利索,上下皆交口称赞。”水溶笑了下,眼里却有失落的目光,“你可不许再把我当做个孩子。我这年纪,搁在平常百姓家,便要做一家的顶梁柱了。而且我们北静王府人丁少,我父亲去得早,也没人纵着我,我自该早早立事成人了,打从八岁起,我便从没有把自己当孩子过。”贾赦笑着点点头,“确实如此。”水溶一听这话便又开心温和地笑起来,感兴趣地打量贾赦的住所。贾赦便随着他观看。水溶走了一圈,发现寝房内的布置倒是简单,无任何一处奢华之处。倒是这荣禧堂气派些,也该只是为了接人待客才会如此。水溶不禁感慨贾赦不贪图富贵,实在难得。“淮南王近来可好?”贾赦忽然问。水溶怔了下,回头对上贾赦的目光,立刻便移开,微微抿起嘴角表出些许愧疚之意。贾赦微微蹙眉,倒有些疑惑了,不解水溶为何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愧疚的表情。“他倒还好,只不过上次宋大人的事儿,给他不小的刺激。至今还存着任性的想法,得幸被我劝了回去。他也不想想宋大人是谁,哪是他任性逗趣的对象。”水溶如实告知道。贾赦愣了下,倒没想到水溶如此坦白。“你建议的对。”贾赦遂干脆道。水溶点头,接着请求贾赦而一定要替他保密。淮南王把他当做挚友一般,若是知道他这样在背后说他,指不定将来会报复他。“我不是多嘴的人,你放心。”贾赦淡淡道。水溶坐下来,品了口茶,安静了会儿,观察贾赦的面色还算好,才试探地开口问他,是否和宋奚和好了。贾赦冷笑,“你之前还劝我早断早好,要不得认真,而今怎么又问我是否和好了。”“说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何况宋大人是那般出众之人。搁一般人来说,定然会舍不得他。”水溶目光探究的看着贾赦。贾赦苦笑,“你觉得我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一般人?”水溶慌忙称不是这个意思,“那雅风馆的头牌身份卑贱,到底上不得台面。贾大人才学如此了得,并非凡俗,我想宋大人也必定会舍不得你,早晚是会赔罪找你的。”“这事你不必cao心。倒叫你个小孩子担忧,我才真觉得该羞愧了。”贾赦叹道。水溶赶忙让贾赦不必如此,早说了他不是孩子。贾赦看着水溶没说话。水溶想了想,便问贾赦今日可还有什么别的事儿。贾赦摇头。水溶二话不说,便拉起贾赦出门。贾赦坐车时,时不时地看了看外头的路,便面带疑惑的问水溶带他去哪儿。水溶不说,只让贾赦等着瞧。终于,马车停在了雅风馆。贾赦疑惑看水溶:“这是?”水溶二话不说拉着贾赦进去,花了三千银子点了头牌杜春笑。水溶用了他北静王尊贵的身份,杜春笑自然不得不来应酬。杜春笑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天香绢锦袍,胸口微露,可见里面结实紧致的胸膛,一头长发如云般,用白玉簪简单束着,越越发显得他五官俊美,眸若古潭。杜春笑身材修长,走起路来风姿绝代,绝非一般男儿可比。贾赦今日见他,便觉得他比上次耀眼了许多,许是眼下没有宋奚与他作对比的缘故。杜春笑先是对北静王欣然行礼,而后便对贾赦行礼,问:“请问这位是?”水溶便报了贾赦的身份。“原来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贾御史,杜某仰慕已久。”杜春笑说罢,便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贾赦,又行一大礼。贾赦被杜春笑那双眼瞅得全身不舒服,瞧他那目光里的意思,倒像是他干了什么丑事被捉jian一样。杜春笑保持着一脸温和,笑问二位大人想听什么曲子,他可以弹。水溶便点了凤求凰。贾赦顿然变了脸色。琴声奏起,婉转动听,犹若玉珠落盘。而杜春笑弹琴的姿态,更是慵懒魅惑,艳美无限。水溶便转头看贾赦,瞧他脸色越来越黑,紧攥着手里酒杯。该是受不住人家杜春笑姿容才学兼具优秀的样子了。水溶忙打发杜春笑下去。水溶忙对贾赦解释道:“贾大人,我——”“你拉我来见他是什么意思?”贾赦冷冷看着水溶,立即截话道。水溶忙道:“让你看看他喜欢什么样的下贱之人,不值得你留恋。”“王爷,还请你以后不要多事。”贾赦话毕,便拂袖而去。片刻之后,宋奚便收到了杜春笑的消息。贾赦和北静王一起去了雅风馆,北静王点了杜春笑去弹曲,偏偏是那首凤求凰。宋奚放下手中的笔,坐在桌案后冷着面。恒书只觉得屋子里冷闷得透不过气,默默合上门,退了出来。他站在门口静静地听了会儿屋子里的动静,便蹙眉坐在廊下。不多时,有小厮传话给他,说是猪毛来找他了。恒书望一眼书房的方向,静得跟没有人一样。他便嘱咐院里的小厮们好生侍候,便匆匆跑到后门去见猪毛。“你发没发现主子们——”不及猪毛把话说完,恒书就带着怒气的猪毛拉到一边,问他:“你家主子怎么回事,为何要和北静王去雅风馆?”猪毛被恒书抓疼了,一把推开他,气道:“你干什么,就不能轻点。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反正北静王拉着而我们老爷去了,就那么一起去了呗。什么事儿都没有,有什么好忌讳的。再说你们家老爷就不能说两句软话,哄哄我们老爷?老爷天天查案多辛苦,还要被你们老爷当猴耍,不生气才怪。”猪毛说罢,边一边揉着被恒书抓疼的胳膊,一边梗着脖子看向别处。“谁不累,谁不忙。”恒书冰寒的眸子死盯着猪毛,“为点小事儿,值当发那么大火,大家各退一步自然海阔天空了,是你们老爷计较多了。”“我们老爷计较多?分明是你家老爷耍手段,上来不好好说话就动手!”猪毛挺起胸膛,不服气的瞪过去。平时他是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