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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从没人教过她们这些。我便就喜欢她们这天真烂漫的样子。若是刚刚冒犯了二位大人,还请见谅。”“王爷客气了。”宋奚表示不介意。东平郡王便笑问贾赦可看中哪一个没有。贾赦表示不用。东平郡王忙道不可,“既是答应了,哪有不给的道理,你不收,可是瞧不起我了。快选一个!”贾赦蹙眉看眼宋奚。宋奚点头,“既然王爷盛情,我二人要一个便是。”东平郡王愣了下。便笑道:“你们这玩法也有趣。”贾赦愣也了下,方明白东平郡王刚刚话里的意思。这王爷起初瞧着挺正常的,这会子终于刷新他三观了。“那便就要年纪最大的。”贾赦觉得年纪大点的肯定能记事儿多些。但贾赦话音一落,便惹来东平郡王哈哈笑声,“还是贾大人心急。”贾赦略有不解东郡郡王此话的意思,却没说什么。终于熬到这顿饭吃完,贾赦刚在马车坐定,便连连叹气。猪毛便来问从郡王府领来的姑娘该如何处置。“送我府上?你府里人多眼杂,似乎不合适。”宋奚道。贾赦点头,转即不解道:“为何我要了个年纪最大的,东平郡王说我心急?”“瞧那些姑娘也不过是十三四五岁的样子,若是按照十六岁破瓜来算,你要年纪最大的,自然是等的时间短一些。”宋奚解释道。贾赦这才恍然明白。到了宋府之后,贾赦便立刻见了从王府里领来的少女香儿。香儿穿着一身半旧的翠衣罗裙来见贾赦,行礼之后,便一脸隐忍,似乎浑身不舒坦,脸色十分不好。贾赦问她因何感到不适。香儿忙磕头央求贾赦别让她穿衣,她不习惯。“你可知道人和兽最明显的一点区别在哪里?”香儿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摇摇头。“人知羞耻,懂得穿衣蔽体。”贾赦道。香儿怔了下,眼泪便落了下来,跪在地上不吭声。“你在郡王府这样多少年了?”贾赦问。“三年,十二岁时便被送进了王府。”香儿哽噎回答道。“当时是谁送你来得?”香儿摇头,“蒙宅子里的人,眼蒙着,不知道具体是谁。”“那便说说你从何而来,如何练就这一身的媚术的。”贾赦再问。香儿蹙眉道:“自我懂事起,便就住在一处大宅子里,宅子里的嬷嬷们,教得我们怎么练柔身段,怎么取悦男人,如何摆弄闺中情趣等等。管宅子的是三位嬷嬷,她们的名也和我们一样没有姓,分别叫春水,春山,春花。我们素日就只称呼他们为水嬷嬷,山嬷嬷和花嬷嬷。”香儿转即又应贾赦要求,将宅院的大概环境讲述了。是一处建在偏僻地方的院子,院墙足有五六人高,总之她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是没能力逃出去,她们在宅子里也看不到外头的样子。“不过听外头的声音,倒像是在山林里,有风吹树叶声,有许多的虫叫鸟叫声,有次我还听到野猪嚎了呢。”香儿说着说着便放松下来,眼中闪烁着天真烂漫,嘴上也荡漾起可人的笑容来。她转而乖巧地抬头看贾赦,目光里充满一个小女孩对大男人的崇拜,一双眸子闪亮闪亮的,搁一般男人瞧着,必定心生怜爱之意。可惜香儿送错了情,贾赦对她这幅样子并无反应,只冷着脸垂眸,写下了香儿所述。又问香儿和她一同被训的姑娘有多少。香儿:“我们院里有四人,一人一屋。另还有两处院子,也和我们一样。再就是前头的大院了,一共能有三十几个小丫头,年纪都在八岁以下,要经过三位嬷嬷的训教,考核合格之后,才能在八岁以后入住更我们这些好的院子。选不中的,随即就会被送出宅子,听说都被送去窑子做娼了,要被许多男人凌辱,比我们命更惨。”贾赦再问其它,香儿都不太知道,便叫人打发香儿下去。“觉得惊诧?”宋奚问。贾赦摇头,又点头,“早就听说扬州瘦马,不过见倒是第一次。”“倒是,便是你们国公府,也购不起这个。”宋奚道。贾赦便问宋奚价格。宋奚道:“一般的都要七八万两银子,香儿这样的则更贵。”“完全是把女孩当成男人的玩物来养。”贾赦便恼怒地皱眉,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这世间奇事太多,也便是因此,你的才会出了一期又一期。”宋奚绕到贾赦的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贾赦抓着他的手,“快别安慰了,我怕一会儿要付出代价。”“晚了。”宋奚躬身,一口咬住贾赦的耳朵,“你以为你来了宋府,我会放过你么。”贾赦随即便觉得颈后有些痒……次日,御史台。贾赦叫人从内侍省翻阅出来二十年前三十二名自尽宫女的记录,关于她们的情况内容差不多不多,有的甚至连名讳都没有留下,只说某个宫内的死了几人,如何死得。这三十二名宫女都是陆续在五十天内死亡的,有几个是同屋住的,便是一起自尽。剩下的则是一个一个自尽。所有人自尽的方式共只有三种:上吊,跳湖和投井。这种集体式的自杀,实在是太蹊跷了,贾赦暂时想不明白。只是把这些留了名宫女的名字都记在本子上,然后又记下了当时这些宫女所处各殿的主子以及统领太监、管事嬷嬷的名字。贾赦在其中还发现了戴权的名字,他当时尚衣局做协领太监。又过了两日,探子从曹家那边传来消息。曹兰在京畿府住牢的这段日子,曹兰的庶弟,在曹家排行老五的曹半上门找过石氏。曹半是在天黑后,由石氏身边的亲信婆子领着,走后门进宅子,到第二天深夜曹半才离开。密卫当晚趴在石氏房间顶上偷听,听到了一些男女暧昧的喘息音,可以确认曹半跟石氏有私情。曹半和石氏缠绵一夜之后还不知足,第二日白天就躲在石氏的屋内,又和石氏折腾几次才罢休。后来夜里要走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把一枚玉佩留给了石氏。石氏转头就把这枚玉佩送给了曹家大爷,玉佩质地并不算好,但石氏却借口说是高僧开光祈福过得,意义非凡,告知曹清鸣一定要每天戴着。由此可见,这曹清鸣极有可能是曹半的私生子。贾赦还有一点想不明白,便是石氏因何要在那日带着孩子们,跪在荣府,替曹兰求情。明明她已经跟别人有了私情,膝下的孩子也不是她和曹兰的亲生子。曹兰被抓,她暴露的危险便小了,该是正合她意才是。因何不惜牺牲自己的颜面,也一定坚持要曹兰出来?贾赦疑惑之际,便得到黑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