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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贾赦,“我只愿岁月静好,你我相安无事。”“国祚不稳,哪会有安居乐业的百姓。”贾赦叹道,然后伸个懒腰,感叹身子乏了,传下人准备热水。“倒不必麻烦,带你去一处好地方。”“去哪儿,远了我可不折腾,说了,累。”宋奚拉住贾赦的手,便带他往后花园去,七拐八弯,却见竹林后有一处新建的房舍。贾赦清楚的记得,此处原本是一片不算大的假山林,而今却是九曲通幽,碎石子铺成的沟渠里正流淌着冒着热气的水。“这是?”“你不在的时候,下人在此处发现了温泉,我便叫人改造了下。”宋奚说罢,便推开门,带贾赦去看屋内建好的温泉池。方形池,一侧铺以白玉石矶直通池下,氤氲的热气力惨杂着淡淡地硫磺的味道,水有齐腰深,温滑清澈,脱了衣服坐在温泉池内,顿觉得神清气爽,细想芳华,忘今尘世喧嚣烦恼。宋奚揽住贾赦的腰,便从前方靠近他,紧紧抱住,与他两颊相蹭,耳鬓厮磨。贾赦轻嗯了一声,便抓住宋奚的肩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为何不说与我?”贾赦声音略有些沙哑,伴随这池内掀起的浪花,尾音略有些发抖。“便还是那句,事已发生,多说无益。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你烦恼罢了,又何必。”宋奚衔住贾赦略带凉意的耳垂,轻轻地吸允着,“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贾赦靠在白玉石矶上,闭眼睡了好一会儿,才被宋奚硬拉起来,披上了衣服。“泡得手指都发白了。”贾赦理好衣带,便伸了个懒腰,跟宋奚提议,他应该在温泉附近就建一处可以歇息的屋舍。这样他便不用舒服的泡澡之后,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去歇息。“嗯,懒人总是能想到更多办法怎么犯懒。”宋奚玩笑道。贾赦打个哈欠,“你那是还年轻,等你到这年岁的时候,自然晓得精力不济是什么。”“我不会。”“瞧瞧,说你年轻,你就真幼稚上了,哪会有人不老的。放心,等你精神不济的时候,我更老,你还是能满足我,不用伤心。”贾赦也开起了玩笑,故意安慰似得拍了拍宋奚的肩膀。宋奚拿住贾赦的手,定定地看着他,口气有几分凌厉,“我说不会,便不会,你永远都会陪着我,没有生老病死。”“你真疯了。”贾赦看着率先离开的宋奚,笑叹一声。宋奚背影清冷,他闻言侧眸瞟一眼贾赦,嘴角便浮起一抹冷笑。“你且看。”说罢,他便伸手,示意贾赦过来,和他携手同去。贾赦便看着宋奚的侧影,竟恍然觉得比以前凛冽几分。贾赦凝眸盯着宋奚背影一会儿,便跟了上去。心中却有些发怔,他在想象刚才那个在池中对自己百般温柔的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宋奚。但刚刚……宋奚表面上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但贾赦却恍然觉得他好像变了,好似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奚。贾赦猛然想起那胖道姑曾在柳州府衙时和自己说过的话。贾琏那边传了两句话来,贾赦回房时,屋内的香炉正点着,隐约冒着淡淡的青烟,让整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淡淡好闻的梅香味儿。宋奚正靠在罗汉榻上,歪着身子看一本书。贾赦进来了,他似乎也没有听到,翻阅下一页。贾赦便在他身前坐下来,转眸看见桌边的小方桌上,有一个黄色的纸药包。贾赦一眼辨认出来,那便是胖道姑当初给他的那味药。“你还留着这东西做什么,干脆扔了便是。”贾赦拿起来,心里琢磨着道姑到底什么目的,里面的药粉又到底是什么东西。“自要留着,等那道姑回头上门的时候,也好给她尝尝什么味道。这些人手里的东西,总有些趣儿,你该知道的。”宋奚放下书,伸手拉着贾赦在自己身边,口气半带命令,“以后不许你再提什么离别的话,我不爱听。”“你倒是比以前霸道了。”宋奚冷眸看他,贾赦便也对上宋奚的眼。“也便只有你可这样看我。”宋奚捏着贾赦的下巴,便吻上了他的唇,咬了上唇瓣,便又狠狠地吸允着下唇瓣,接着便把整个舌头探了进去,肆意的搅弄。贾赦推开他,微微粗喘着气。宋奚笑着用手指尖勾了勾他的下颚,然后指尖便从下颚处一路滑到贾赦的脸颊,“对你怎么都不够,但你放心,今晚我不会欺负你,知道你累了。”宋奚拍拍身边的大软垫,让贾赦也躺过来,然后给他盖上了貂绒毯子,接着便拿起手中的书,和贾赦读书里面的故事。贾赦恍然看着宋奚伴随着说话而微微动的下巴,几次欲言又止。待宋奚把故事讲完了,他便问贾赦感想如何。“什么?”贾赦问。宋奚便把书拍到贾赦的手里,“心不在焉,行了,你有话便问。”“问了你便会说么?”贾赦反问。“是你问了,才能安心睡。”宋奚反驳道。贾赦笑着称是,便垂眸道,“柳州盐铁案,我查到的线索很有限,没留什么可疑的线索给我,一切发生的事情,都是伪造出来,故意蒙骗我而为之。消息网柳州分舵也出了jian细,还没查实是谁。杜春笑在柳州做什么,我也不清楚。马天漠和他,还有汤天利似乎是一伙的。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真心要辅佐三皇子,我也不能判定。如铁矿案,表面上看来是为了诬陷三皇子,但盗矿贼却愿意招供,提供供词,证明他是受你我安排而故意去诬陷三皇子。”“听起来很通顺,显然这盗矿贼车双全是穆瑞迥的人。”宋奚道。“若真是穆瑞迥自导自演,他又为何在一气之下杀了李公公,他杀人之后,得知李公公纯属无辜之后,却又懊恼悔恨之意,并不像作假。”贾赦道。宋奚:“或许是你看错了,毕竟也不是谁表现出的情绪都那么可信。”“我倒要问你呢,杜春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不信你真撒手不管他了。”贾赦再次揪出杜春笑来,上次问的时候,贾赦总觉得宋奚回答的有些模棱两可,不是很具体。“这其中太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我也不想你知道太多,反而陷入更大的危险。而今便是我也有受人算计,险些抱恙送命,我不拦着你查案,但你今后要比现在更加仔细小心才是。”宋奚嘱咐道。贾赦眯起眼,死盯着他,“你在逃避我的问题。”“不想骗你,也不想告诉你。不如这样,你自己查,说对了我便认。”宋奚嘴角勾出一抹极为自信的笑,然后抓着贾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