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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季无亲搂着师兄脖子的手微微缩紧,气息有些不稳地说道:“去床上,第一次还是不要挑战高难度的姿势了。”虽然他觉得以自己这一代血族的身体就算是站着也完全没问题,但好歹是第一次,还是在床上留个美好的回忆吧。重重地在季无亲的颈侧亲了一口,傅琛抱着他低声问道:“你想要我抱你?”季无亲挑眉,反问道:“你不想?”“……我可以等到离开小千世界……”火都被撩起来了,撩火的人却打算摞挑子不干,季无亲笑的有些好看,直白说道:“我现在就想要。”傅琛迟疑了下,瞥了一眼外面的青天白日。“你不给我我就去找安珀勒……”季无亲说着要从傅琛的身上下来,但却被按住了,屁股上还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傅琛抱着季无亲将人压在床上,细长白净的手指耐心地解着他的衣服,季无亲这次穿的不是神职的白袍,所以脱起来颇费工夫。但效果也是很显著的,季无亲在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减少的同时,他师兄的呼吸也慢慢地加重了。季无亲用食指挑起傅琛的下巴,在上面挑/逗地摸了摸,勾唇笑道:“现在还想忍到离开小千世界吗?”一看见禁/欲的师兄因为他慢慢地染上情/态,他就管不住手想要撩/拨一下。傅琛凝视了他一会儿,突然抬手将床边柜子上的红色方巾拿了过来蒙在了季无亲的眼睛上,然后单手攥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低头温柔又耐心地品尝这具诱/人的身体。“为什么蒙着我的眼睛。”季无亲有些不满,挣扎着想要将方巾拿下来,但按在手腕上的力道却让他挣脱不开。身体被一点一点地开发,眼睛看不见后,其余的感官就格外的敏/感,让他总是忍不住小声地喊师兄,他每喊一句,傅琛就低声应一句,温柔地在他体内攻城略地,磨人又火热。季无亲心里的小愿望只能算是实现了一半,他们的确是在床上做的,不过只有他一个人趴在床上。傅琛为了能让他舒服一些,直接选择了一个好进入的姿势,让他跪/趴在了床上,他自己则站在地上。眼睛被蒙着,双手也抱不到师兄,被进入的那一刻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随后他的意识就直接陷入了沉迷之中,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来。后来又换了几个姿势,季无亲被折腾得昏昏沉沉的,声音都沙哑了起来,他在傅琛身下特别乖巧,只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去求饶,能忍受的时候就顺从地迎合。不过傅琛也不是那种爱玩花样的人,他一直都注意着季无亲的情绪,见他蹙眉不舒服的时候就停住让他缓缓,剩下的时间就一直认真地埋头苦干。蒙在眼睛上面的方巾什么时候被拿下的都不知道,季无亲只记得在中途时睁眼看过一次,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是做了几次,季无亲在享受欢/愉的时候精神也是一阵一阵地疲惫。他支撑不住地蹭了蹭傅琛撑在他脸侧的手臂,张嘴咬住吸食了几口血液,就闭眼睡了过去。傅琛低头吻了吻季无亲红/肿的嘴唇,侧躺在身后,抬高他的一条腿继续埋头苦干。第40章血族一代血族的恢复能力是很强的,季无亲睡了一觉后,除了腰有点酸之外,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浑身也很清爽。起身靠在床头垂眸看着还在熟睡的傅琛,季无亲的视线掠过他带着咬痕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往下,被子只盖在了胸口,肩膀和锁骨都暴露在外,上面红红紫紫的痕迹很好地帮季无亲回忆了一下他昨天的热情程度。看了一会儿,季无亲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进食的欲/望又冒了出来,他舔了舔嘴唇,指尖轻触傅琛颈侧的咬痕,明亮的眼眸带着浅浅的笑意,“师兄,我饿了。”傅琛呼吸平稳没有清醒的迹象。季无亲嘴角的笑容微敛,平常师兄都是比他起得早的,这次怎么还没醒?他倾身过去将傅琛放在被子里的手臂拿出来,低头沉默地看着上面扩散了近一倍的黑色印记。黑暗圣水……手指在印记上慢慢地摩挲着,季无亲垂着眼眸遮掩着里面复杂难辨的情绪,突然手腕被抓住,他抬头看去,傅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盯着他看。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傅琛用手背碰了碰季无亲的脸,轻声问道:“后面……疼吗?”季无亲干咳了一声,腆着脸凑过去点头,“疼。”十三四岁时的季无亲就总是喜欢对着自己撒娇,长大了之后这个习惯倒也没有改变多少,傅琛抬手轻轻地揽住他的腰,侧头在他耳朵上吻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离开?”季无亲没有询问黑暗圣水的事,他趴在师兄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眼眸微眯,“再待几天吧。”安珀勒送了傅琛一份礼物,他也想要回敬一份。傅琛嗯了一声,看着精神不太好,拥着季无亲又慢慢陷入了沉睡。光明神会自从上次魔物破封而导致现任教皇重伤事件后,又起了新的涟漪,只存活在魔域的黑暗魔兽受到不知名的召唤袭击神会,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却极大地损害了神会的威严。现任教皇恳请前任教皇出手封印魔域,但却被以不知名的原因拒绝。魔域一事未停,光明森林再出事端。有一个百人佣兵团在光明森林猎杀魔兽时突遭地震,光明森林中央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裂缝,佣兵团无一人存活,大量的光明属性魔兽死亡,一小部分变异逃出光明森林开始袭击神会。接连受到两次魔兽攻击,神会的地位一落千丈,坊间甚至流传着神会中有人得罪了光明女神,所以女神降下了神怒,予以处罚。在光明神会因为流言还有袭击而焦头烂额的时候,隐藏在黑暗中的城堡却是在上演一场yin/糜而奢华的盛宴。暗红色的沙发、地毯上躺着四五具不知死活的少年少女,白花花的rou/体上面遍布暧/昧红痕,颈侧腰间胸前的伤口还在冒着血珠,在水晶灯照射下来的淡黄光线下,平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液气息,季无亲将帽子往下压了压遮住自己大半张脸,一边转着指间的戒指,一边绕过脚下的人,走在昏暗的走廊里。气氛太寂静了,微小的脚步声都被放大了,哒哒哒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季无亲走到一间卧房前停了下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