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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吓死荣华了!”凌戈想说话,却发现没有力气。“主子,大夫刚刚给您上过了药,说是很快就会好起来了。到时候新的皮rou长出来,连疤都不会留。您再睡一会儿吧!”凌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脑袋里很多记忆像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他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不记得那些纹身上怎么来的,不记得任何人任何事,只知道他一醒来,便被告知了花宫历历代代的使命。全心服侍自己的主人,不能反抗,不能逃跑,不能自杀,否则将为家族带来祸端。也就是说就算明天让我刀山火海下油锅,我也必须接受?凌戈想了想他的父母兄妹,认命地叹了口气。☆、第二十三章惩罚趴了几天,凌戈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荣华兴奋地告诉他这个消息时,凌戈只是自嘲地笑笑,贱人的体质还真是比一般人要好呢。将猎温柔地亲吻着他光滑的脊背,却在床笫间越来越凶狠,每次都快要把凌戈撕碎一般。凌戈咬着手臂一声不吭,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一分一秒,他要保持清醒。万一晕了过去会被罚的。将猎一结束,凌戈便撑起身子,下了床跪在地上。他已经习惯了地面的冰凉,几日来疲惫和酸痛都一同袭来,凌戈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夜深人静,正好睡眠。将猎次日醒来,见到那团蜷缩在地上的身影心中一悸,心疼地说不出话。直到凌戈逐渐苏醒过来抬起头,将猎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的千凉。将猎暴怒,“谁准你睡觉的!谁准你躺下的!”凌戈连忙跪起来瑟缩着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将猎却像听不见一般两眼发红,几近疯狂。凌戈知道,能让将猎疯狂的人,不是他。当他是凌戈时,做的再好再差将猎都不会多看一眼。将猎在乎的,只是他身上那个别人的影子。凌戈了然,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保持沉默就好。将猎把屋内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瓷器的碎片飞到凌戈身上,划出几道伤痕。凌戈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听着桌椅和瓷器的碎裂声,头疼欲裂。记忆中似乎有一幕和此刻重合,小小的凌戈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一地的碎片扎破了手掌,谁在狂怒地骂着什么,他听不清。渐渐地,嘈杂声停止,一声冰冷的命令传来,“给本王跪一天!”荣华哭哭啼啼跪在旁边,“主子,你怎么不求求王爷,王爷他不会那么狠心的!”凌戈平静地说,“犯了错误就要挨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该逃避处罚,更怨不得别人,好好记在心里,下次不要再这么没用就行了。“我...我是不懂这些道理,我只想主子少受点苦!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荣华没用...呜呜...就让荣华陪您跪一天吧!”凌戈心里突然感到一丝温暖,他擦了擦面前那满是泪水的小脸,柔声哄道,“别跪在这儿,快去准备晚饭,我要一大桌好吃的,都快饿死了!”荣华一听,忙答应着跑了出去。凌戈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笑。这么好的孩子,跟我真是可惜了。还不到晚上,凌戈就又饿又累,眼前发黑,两腿早已麻木浮肿。凌戈想,也不知这腿跪到明天会不会就废了。他又想,要是这么跪死了是不是不算自杀,王爷也不会找家族的麻烦。那样命运就真是对自己太仁慈了。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凌戈心情颇好地觉得,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不算太坏呢。还未想完,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王爷召见。”现在召见我,又要扒我一层皮么?凌戈拖着沉重的双腿,视死如归地一步一步挪动。陶映楼正摇着扇子四处闲逛,看见燕前轩三个大字,便停在了门口。听说七哥新带回来的宠物就住在这里,真想见识见识能让清心寡欲的七哥看上的,是什么花容月貌。映楼正这么想着,凌戈便踉跄着走出了大门。映楼整个人明显一震,血蜘蛛?!他怎么在这!映楼炸眨了眨眼睛,仔细看过去,没错!虽然戴了面具,但这双幽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的。对他称臣相伴了八年,映楼当然认得他!半年前他平白无故地失踪,丢下万戒教不管,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是隐藏身份打进庇护所内部找人?还是想杀了七哥灭了庇护所?不过凭他的本事要想杀七哥早就杀了,不至于用这种委屈自己的方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无暇多想,映楼忙躬身对凌戈行了个礼,“参见教主。”凌戈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挪着步子让开了路。映楼一急猛地抓住了凌戈的手臂,正好碰到了昨晚咬的伤口,凌戈痛得倒抽一口气。映楼听闻以为是教主不悦,忙低头认错,“请教主责罚。”凌戈吓了一跳,忙轻声解释道,“公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您的教主。我叫凌戈,是王爷的...奴仆。”“不可能认错的”,映楼苦着脸,“您一走教内争斗不断貌合神离,属下只能暂时压制住,还望您早日回去。”“我真的不是...”凌戈一阵头晕脑胀,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儿。怎么回事!教主没必要隐藏身份,难道他真的不是?映楼迅速伸出手扯开凌戈的衣袍露出脊背,凌戈本就脚步不稳,被这么一拉扯更是站立不能,直直地倒在了映楼怀里。映楼震惊。错了。没有那熟悉的刺青,这个人,真的不是教主。可是为何两人如此相像?将猎等了许久也不见凌戈,便匆忙赶了过来。他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幕。凌戈□□着上身缩在映楼怀里,而映楼一脸的惊讶与不解。这场景太明显不过了,贱奴脱光勾引小王爷,而小王爷被吓得不知所措。“凌戈!”将猎眼神像要吃人,“你敢勾引我弟弟?”凌戈挣扎着从映楼怀里出来,因为用力太大没稳住身子,直接倒在了地上。“不是这样的,王爷...”“那是什么样的?”将猎冷笑,“我听你说。”凌戈动了动唇,却没有开口。就算他说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被这个人扒了衣服,王爷会信么?恐怕任谁都不信。一张恐怖的面具,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小王爷身份尊贵,人家碰你干什么。只怕说了事实会更加激怒王爷,惩罚也会加倍罢了。映楼站在一旁,心里万分愧疚却默不作声。他总不能告诉哥哥自己是万戒教的魔头之一刚才只是认错人了而已。将猎看着跪趴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凌戈,怒火中烧,他讨厌极了凌戈那种不说话不辩解无论承受多大痛苦也不哭不求饶的样子。千凉不是这样。千凉难过时会哭,被误解时会努力澄清,会滔滔不绝同你理论,会软下性子哄你开心。在千凉的眼里,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