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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正式向父母介绍木辞。他将木辞对他的帮助夸大许多,弄得木辞有些不好意思,而父母却对木辞很是感激。风信词回风家的时候风父就已经说过木辞了,风母对木辞也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不过看着自家儿子这么信任木辞,便对木辞又多了几分好感。几人在客厅坐下,风母也很有眼色地带风信霏走了,她们不会过多的去问政界上的事。尽管风母现在很想和儿子待在一起,但是大事为重,以后的日子还长。风父看着风信词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风信词看了看木辞,随后木辞便说了方才在别墅对风信词所说的话。木辞说完之后三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风父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其实我不敢保证只是宋广志一人参与其中。”如果不止宋广志一人参与这个计划的话那么想要派人去查就会非常困难,再加上风信词的事情上面极有可能不会批准。风信词说道:“可是这件事不能放任置之。”“我知道,”风父说道,“在拥有足够多的证据才能下手。”“我不算?”风信词反问道。风父摊手,“你知道的,上将已经是孰大的荣誉了,这帮孙子,这么算计我风家,早知道就不这么尽心尽力了,还不如跟着信霏从商!”风信词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木辞表示自己也很无奈。“最好是有人能在里面接应,”风父说完看着木辞。“不行,”风信词摇头,“真的进去就出不来了。”木辞沉默,他是极不愿意再进那个监狱的,再加上里面没有风信词那么好的室友了。“我没有说让木辞进去,紧张什么,”风父随口说道,“让我想想还有哪个认识的人在那里面。”风信词和木辞有些囧,合着您认识的人都到里面去了啊!“我想起来了,是有一个。”第17章第十七章熟人“我想起来了,貌似是有一个在那里面。言浣以在里面,言院长还求我多次将他弄出来,可惜我也没有办法,那里不归我管,”风父说道。“言浣以?”风信词和木辞都对这个名字很陌生。风父摆摆手,道:“你们不知道也正常,他是一名医生,准确来说是心理医生。”“他是怎么进去的?”如果是因为医术上出了问题的话不好将他弄出来,于情于理都不行。风父清楚风信词想什么,他道:“不是因为医术,当年他曾是A市最出色的心理医生,言院长为此颇为自豪。”这么优秀的人进去不是因为自己后来疯了就是因为有人报复或者和木辞的情况一样被人利用。木辞和风信词都明智地选择没有问,因为风父一定会说原因,而且风父的语气颇为惋惜,只听风父接下去说道:“可惜没有职业执照。无论从事什么职业都有职业执照,而且个人档案中也会有。言浣以没有去考,言院长逼了几次也没有去,多半是走到半路就偷偷走了,言院长为此头疼了许多。”“没有执照他为什么还能当心理医生?”“他爸就是院长。”风信词和木辞无语,这世界之大奇葩无处不在。现在的职业规范许多,所从事的职业必须要有工作认可证,以保护个人的利益。例如医生这方面管得更为严厉,但是像言浣以这样的,因为没有执照的被关进去还真的是很少。这说明他究竟这么做了几年……顿时有种不安全的感觉,都不敢去看医生了是怎么回事?!“您觉得靠谱?”风信说道。风父沉默了,这明显不靠谱好不好!先不说见不见得到人,就算见到了这个事也瞒不住谁了。风父幽幽地说道:“我又想到了一个人……”风信词和木辞现在的心情就不止是囧了,能告诉他们为什么认识的人都进去了吗?风信词感到深深的不安,总感觉自己又要进那个地方了。风父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怎么都进去了,像一个避难所一样。“咳咳,这个信词你也认识,部队里的人。”“谁?”风信词有些好奇了。“易湛。”“嗯?他怎么进去了?”风信词不解,随后向木辞解释易湛这个人,“我和他本来是一个部队出来的,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他应该也是中将了。”“倒不是因为犯法进去的,是他自己申请进去的,为此他家闹得很大,差点断绝关系了。”“申请进去?”风信词表情有些微妙,那个监狱貌似没有那么好吧,怎么变成了一个香饽饽了。“那孩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爹时常来我这里闲唠,貌似是听了一个算命的,说今年他最好是躲起来才能避开血光之灾,所以躲那里去了。”风信词:“………”几年不见怎么不知道他迷信了。木辞觉得是不是政界奇葩比较多?今晚上一个接一个蹦出来,如果那个叫言浣以的心理医生碰上了迷信的易湛会不会将他当成病人?“易湛每个星期会回A市,不过他不回易家,明天我去问问他住哪里。”“好,”风信词点头,“等我先去看看再说。”“你方便出面吗?”“这是最大的诚意。”也是最大的筹码。在这个国家里风信词在一个多月前就“战死”,也就是等于说风信词现在的身份属于黑户,只要偷偷将他除去没有人会知道,根本查不到当时风光一时的年轻的上将大人了。这也是为什么宋广志现在千方百计要除去现在的风信词了。风父皱眉,“信得过吗?”“可能,”风信词摊手,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是现在就赌一把,实际上易湛不用做什么事情,但愿他会同意。“好吧,”风父说着站了起来,“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我让张嫂去弄,今晚就住这吧,我让人去收拾房间。”风父说完就走了,留风信词和木辞还在客厅。风信词看着木辞问道:“有什么想问得吗?”木辞问得:“你们打算怎么办?”“釜底抽薪,先抓人再收集证据,我怕到时候太晚了。”“几成把握?”“只要能弄得到一支精锐的部队,从监狱开始‘抽薪’。”木辞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毕竟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哪能因为一间监狱就能拿下那些势力。风信词主动解释道:“监狱的事可以让他接受盘查,消停几天,那几天里面我们可以做很多的事,有人看不惯风家自然也有人看不惯宋广志,他们的手里有很多的证据,我们要做的就是联合他们。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忙。”木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