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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馒头后,确实见她嘴角有些微红肿,不禁笑了,“还真是!”他扔掉馒头,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笑的甚是猥琐:“皮肤可真嫩啊!”子兮强忍住心里的恶心,才没冲动地推开他。男子的手在她脸上流连不去,在子兮快要忍无可忍之时,外面又有声音传来:“若被主子知晓,你这手是别想要了。”“你不说我不说,还会有谁知道?”他虽如此说,却还是住了手。“想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吃过这些。”他出去后,对另一人讥笑道。“嗯。”他点点头,表情严肃,“我们只要顺利地把她送到主子那儿,还是别多事。”“哼!”男子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不屑地哼了哼。以防夜长梦多,他们进食都也没停下赶车,就这样日夜不歇地赶了一日两夜的路,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马车停下后,膀大腰圆的那名男子跳下马车,不知同看门之人说了什么,他们被放行。接着,马车又绕了许久,这才停下。子兮的眼睛早被他们蒙上黑布,被困期间,她还被他们灌了两次迷药。直到现在整个人都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被带进一个院落,他们把她交接给另外一批人。两个丫鬟馋着她进了一个房间,这才解下她眼睛上的黑布。子兮环顾四周,屋内装饰得极好,朱红色的雕花床柜,绣工精美的大屏风,做工细致的小摆设……“奴婢为姑娘宽衣。”带她进来的丫鬟虽然自称奴婢,却无一丝卑怯,那句话更像是告知她,而不是征求意见,因她已经开始动手去脱她的衣服。“你们做什么?”子兮环住自己的身子,不让她们触碰。“自然是为姑娘沐浴更衣了。”丫鬟嫌弃地看她一眼,“姑娘一路风尘,想必亦累坏了。”“我自己来!”子兮道。“这可不妥。”那丫鬟不同意,“若姑娘洗的不够干净,主子可是会生气的。”“你们主子是谁?”子兮问。“姑娘莫急。”那丫鬟又向她伸手,便脱她的衣服便道,“今夜你自然便能见到主子了。”既然反抗无用,子兮便任由她们摆布,左右也许久没人伺候了,便随她们吧。她现在更好奇的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主子,究竟是何许人也。子兮这边厢毫无进展,却说一日前,昏睡的兰彧也已醒了,许是休息的好,他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许多。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离落面带忧色地站在自己床前,兰彧不禁奇怪,“你为何这般模样?”“公子您终于醒了!”离落瞬间喜笑颜开,一直担心的事也忘到了九霄云外。“我睡了多久?”兰彧捕捉到关键的字眼。“一日一夜。”离落张张嘴,最终如实回答。“一日一夜?”兰彧难掩惊讶,“怎么这么久?”“许是前段时日,公子过于疲乏,是以……”离落慢吞吞道。“离落!”兰彧淡淡一声,他慌忙住了嘴,只听他家公子淡漠道:“你何时学会撒谎了?”“离落不敢!”熟知兰彧的离落知道,这是公子生气的前兆,他“噗通”一声跪下请罪。“是谁的主意?”兰彧淡淡瞥一眼低着头的离落,问出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然离落却知他问的什么,毕竟公子那般聪慧,有什么又能瞒得过他呢?“朝云姑娘也是为了公子的身体着想。”他道。实则他深知此话是多余的,然他亦忍不住为朝云求情。兰彧并未说话,开始穿衣。此事平时由离落负责,然公子不开口,他不敢站起。兰彧平静地穿衣,平静地洗漱,整个过程自然流畅。待一切收拾完毕,在迈步房门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还想跪到何时?”离落不敢有失,慌忙站起。出了门,看到呆站在一侧的朝云,离落不免有些吃惊,见她脸色煞白,心中恍然,想必方才他与公子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吧。看一眼好似没看到朝云的兰彧,离落仿佛猜到了结局。☆、朝云被遣果然,在兰彧经过朝云的那一刻,听他命令道:“你回去吧!”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听到之人从头冷到脚,冷到心……朝云脸色更白了,她嘴唇哆嗦,似乎有无数话想说,却终是没说出口,她知道她没有别的选择。她无奈苦笑,早在做出那个决定时,不是便已想好了结果吗?兰彧走到子兮的房门前,抬起手准备敲门,手却停在那里,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房门被打开,云承的脸映入眼帘。他微微一笑,问:“你jiejie呢?”云承早在看到他时,便微皱起了眉头,又听他提到jiejie,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讥讽道:“你还知道问我jiejie!”“云公子此话何意?”兰彧依旧言笑晏晏。“哼!”云承看一眼他身后低着头的离落,轻哼一声,道:“想知道,你去问你的好手下!”说完之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离落!”兰彧收了笑脸,淡淡唤了一声。离落深呼吸一口气,道:“公子,离落正欲向您禀报此事。”“嗯。”兰彧淡应一声,听他下文。“两日前,子兮姑娘等的人来了。”离落说着抬头看他一眼,见他并无异样,这才接着道:“不知为何,子兮姑娘被他们抓走了。”他说完之后,大气都不敢出,只等着公子发话。然,他只听到一句淡淡的“知道了”。离落惊愕不已。房间内的云承听到这一切,气的直哆嗦。这便是她心心念念要治好的人!这便是闻名天下的兰彧公子!“联络宁聿,发动一切人手,务必找到子兮姑娘的所在!”在兰彧将步入自己房门之时,跟在他身后的离落听他如此说。“是!”不知为何,离落脸上绽放出喜悦,他就知道公子不会不管子兮姑娘的。远在燕国都城的一座宅院里,有人神色慌张地进了大门,他一路通畅,直至主院。院子里的一个八角凉亭下,一位少年公子端坐,左手执一黑子,聚精会神地盯着石桌上的棋盘。听到脚步声,他亦并未抬头,思索片刻,落下一子,棋局瞬间反转,黑子占据优势。他微微弯了弯唇,又拿起一粒白子,这才抬头看向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慢条斯理地问:“七弟为何如此慌张?”“五哥。”来人正是燕景迁,他走进亭子,在对面坐下,“有子兮姑娘的消息了。”燕景迆眼神微动,又淡淡垂下眼眸,随着手中白子落下,淡淡的声音亦随即传出:“哦?”对面的燕景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