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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圳迅速地僵住了,他和吴永欣对视了几秒,紧接着迅速将手伸到容庭背后,狠狠揪了一下对方的衣服,示意让容庭来回答——你叫来的人,你来应付!不必说话,容庭也看出陆以圳眼神暗示的意味。他一时觉得好笑,陆以圳的粉丝不该叫什么麋鹿,应该跟着他一起叫鸵鸟。当然,这样玩笑话并没有从容庭口中说出,相反,他面上保持了一贯的镇静,不动声色伸手搭在了陆以圳的肩膀上,接着向吴永欣客气地微笑,“是需要保密的关系。”这句话说得模棱两可,却又摆明了自己的立场。吴永欣一霎间恼得长眉扬起,容庭此人,果然一如既往的招人讨厌!但是——“嘿嘿,是哒,还请永欣姐多多费心了!”陆以圳倒对容庭的回答满意极了!经济合作关系中,他其实本不愿瞒着吴永欣。毕竟国内的狗仔事业还没有那么发达,艺人与经纪公司的力量通常是凌驾于娱乐媒体之上的,他和容庭的关系能让吴永欣知道,反而可以让新艺娱乐为其背书,至少确保了一定的丑闻可控性。然而,一方面陆以圳忌惮容庭的事业,担心吴永欣怀着别的什么意图,将来会拿他们的关系攻击容庭,因此不敢轻易将这些宣之于口,另一方面,陆以圳又想给两人留一个退路。是以,在最开始,陆以圳选择了有所保留。眼下容庭既然主动透露了一些给吴永欣,那就说明,他这边的顾忌没那么多,并且……容庭又没将话说明白!这让陆以圳安全感爆棚!他喜欢这种游刃有余的感觉,进可攻,退可受……啊呸,退可守,简直完美!怀揣着相当兴奋得心情,陆以圳目送了吴永欣离开,欢快得像金毛一样进了屋子。而与此同时,小金毛也欢快得像陆以圳一样(……)朝他扑了过来。一人,一狗。容庭看着在玄关处就热情地拥抱在一起的两个物种,忽然疑惑起了自己在陆以圳心目中的地位。但他并没有允许这个疑惑在他心里留存太久。容庭从陆以圳背后伸过手去,扣住对方的腰,将人带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呼在陆以圳耳后,双臂牢牢地锁住对方所有的动作,像是极有耐心的猫科动物对待自己的猎物,将陆以圳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控后,再等待对方慢慢放弃所有的抵抗。顺从。然后他将他推到了大衣柜的边上,轻轻一带,两个人就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容……唔……”容庭吞下了陆以圳唇齿间所有想说的话,然后细细品咂着他的情绪。是隐藏得极好的思念,像是暗潮涌动的河流,平静的表面下,却有不断澎湃的心。还有依赖。让他引以为傲的依赖。容庭伸手抚着陆以圳的发,接着是他的脖颈、双肩、脊骨还有纤瘦的腰。最后再往下滑了几分。带着恶趣味重重一拍。某人发出了非常不爽地发出一声轻哼。容庭笑了起来,接着放开了陆以圳,只是没有后退,两人的鼻尖抵在一起,容庭蹭了几下,接着问:“刚才叫我,想说什么?”陆以圳眼神迷离,瞪着容庭,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忘了。”-国人过元旦,其实没有太多的讲究和庆祝方式,坐在一起吃吃饭,或者逛逛街,找个特殊的地方跨年,或者在家里看看电视……也就过了。没法出去逛街,也没法去人多的地方跨年,虽然陆以圳特地从虎川影视城飞回北京,但他和容庭窝在家里,能够庆祝跨年的方式却并不怎么新鲜。一起下厨做了饭——基本是容庭在掌勺,陆以圳坐飞机累得要死,只帮着剥了剥蒜,切了切葱,剩下的时候就都是靠着墙站着,笑眯眯地看容庭忙活。一起吃了饭——太饿了容庭做饭太好吃,陆以圳狼吞虎咽,基本上没给容庭酝酿气氛的机会,就已经结束战斗。现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IN,鲜 中·文 wANG论tan整-理各个电视台的跨年演唱会,对容庭来说大多都是审美疲劳的“朋友”和懒得多看的“晚辈”,而陆以圳本身对这种节目也没什么兴趣,两个人假模假式地把所有台换了三遍,实在看不下去,最后面面相觑。陆以圳舔了舔嘴唇,“容哥,我们……要不找点什么别的事干?”容庭眉梢扬了扬,“你想……做什么?”“你剧本背完了吗?我陪你背剧本吧!”“……”容庭嘴角抿了抿,像是在酝酿什么一样,然而,还没等陆以圳反应过来,容庭直接将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在怀里还掂了一掂,接着,大步流星地抱着陆以圳上楼了。“啊啊啊啊啊啊容庭你要干什么!!!”容庭一脸认真:“干你。”陆以圳愣了一下,原本到了嘴边骂容庭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了,他脸红了白,白了红,最后只是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话:“你别这么抱着老子!娘炮死了!”容庭笑了起来,将人直接送进了浴室,“洗澡吧。”陆以圳尴尬地看了眼腕表,浴霸过于明亮的光线映在中间的钻石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陆以圳小声嘟囔:“你这设计太不科学了,晃瞎我的狗眼。”容庭靠过去,捏着陆以圳的下颚亲在了他的眉上,“瞎了就瞎了,我瘸,你瞎,正好。”陆以圳这一刻的心情复杂极了,他又甜蜜得想笑,嘴角根本绷不住往上扬起来,然后被容庭轻轻吻住,可他依然能清晰地听见内心里抗拒的声音。擂鼓般的心跳,还有在容庭靠近时,下意识伸臂挡住对方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对于和一个男人的性|爱,究竟能接受几分。仿佛能看穿陆以圳的心事,容庭伸手握住他,“拍的时候,你觉得……恶心吗?”“当然不会。”“嗯。”容庭微笑着,“只要是爱情,就不会太难接受,对吗?所以我们……试试看?这里足够安全,这是我们的家,如果你不舒服……不管是哪个层面上,你都可以随时叫停,好吗?”容庭的声音就响在陆以圳耳畔,他根本无法逃避地望着容庭的双眼,那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吸引着他,一步步坠跌下去。两人片刻静默而平静的对视。陆以圳忽然低头,又跑去看自己的手表。他近乎严肃地看了一会,然后扭过手腕,将表盘正对向容庭,“那什么,才八点,太早了吧?”容庭愣住。但很快,他就明白陆以圳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几乎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