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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溪对谷梁钰行大礼,随后再与田相问好。不惊看着他这副恭顺的样子,直咬牙,怎的对他就没这般恭顺,好歹是他主子呢!“任卿,这便是你正妻吧?”谷梁钰问任桑榆。“是。”任桑榆应。谷梁钰点头:“听闻经商了得。”“只是弄个小小零嘴铺子赚些贴己银子,不值当陛下的夸。”任桑榆道。谷梁钰一笑:“光若弥就一同开出好多个,听闻别国也有开,任卿谦虚了。”任桑榆忙道:“拙荆只开了甘棠一家,其余皆是卖个铺名而已。”虞清溪附和了一下。不惊长手一捞,将谷梁钰的脖子勾了过来,低声道:“怎么?眼红了?”谷梁钰深吸一口气,点头:“是啊。”他手里就缺个会赚钱的!“跟你家林渊撒撒娇就有了。”不惊笑道,“林渊与我合作赚了不少银子,怎的,他没给你?”“给了……”谷梁钰道,“我没要。”“啧啧啧……”不惊摇头,“双儿花自家男人的银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嘛!林渊就吃你这一套,这么好的法子不用!”说罢,又是一阵摇头。谷梁钰:“……”哪个皇帝专注撒娇的!还有,皇帝管皇后要银子?“不若,我们谈一笔买卖?”不惊摸了摸下巴道。“什么买卖?”谷梁钰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用来做买卖。“三个月后借我二十万兵。”不惊道,“价钱好商量。”谷梁钰沉眉:“打罗那?”“皇上真是冰雪聪明!林渊的眼光真好!”不惊立马扮穷,“你看,我这儿只有沙子,连个米粮都没有,总得寻块地种种地吧。买地的时候光看着这儿便宜了,没想着还要吃粮。”谷梁钰才不信他:“你不是财大气粗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不惊叹,“买来不若自己种出的便宜,辛辛苦苦赚的银子可不能这么造!”谷梁钰斜看向他。“如何?”不惊道。“总得给我个时间,与我的臣子们商量一番吧。”谷梁钰道。“行,就这么说定了!”不惊立马放开他脖子,“你们看完了?看完便回去吧,我们要开始琢磨赚钱法子了!”谷梁钰狐疑地看了看那套装置:“卖海盐?”不惊只笑笑:“你不用关注这个,借我二十万兵,保管赚得比卖海盐厉害!”谷梁钰立马转身,对田相和任桑榆道:“走。”不惊见人离开,才回到虞清溪面前。虞清溪将他们之间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便问他:“真是要卖海盐?”“你方才的伶俐劲儿呢?”不惊道。虞清溪懒得翻白眼,便过去看那装置:“这有什么问题?”“出来的水不够净。”不惊道。这时候,林渊和福尔过来。“是来替你家玉儿找场子的?”不惊回头看他。林渊诧异:“玉儿来过?来干嘛?”他朝那处的人看了一眼,觉得好像有些眼熟。“看这装置。”不惊道。林渊挑眉。“所以,这水尝不太出咸味,其实还是有盐份的?”福尔问不惊。“是,”不惊道,“特意拿这水养鱼,不料很快就死掉了。”林渊想了想,道:“你还没舍弃养鱼的念头?”不惊点头。“可是,你好歹放上两日再用来养鱼。”林渊道。不惊不解。“水至清也是无鱼的。”林渊道。“不,”虞清溪看着装置对他们道,“只一道蒸馏过滤,淡化得不彻底。”林渊看向虞清溪,终于想起这人:“啊……你就是那个……男妻?”虞清溪都不想转头看他,只以沉默来默认。福尔上前问他:“是哪里不对?”“图纸给我。”虞清溪道。福尔递来了纸,虞清溪将装置上不严密的地方圈出来:“这儿的器材达不到完全严密的标准,所以,建议用三道过滤。”福尔点头:“倒是忽略了。”“被你这么一说,”林渊道,“其实这太阳能装置也需要修改。”虞清溪点头:“这儿的日光强烈,焦面可以放大,不然这套东西用不了多久。”“你竟然也懂这个?”不惊很是诧异。虞清溪看了一眼林渊和福尔,转而看着不惊,思索着怎么说。他不清楚不惊对面前两人了解多少,虽然他们之间好似关系匪浅。“这么简单的东西,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甚不懂呢?”林渊理直气壮地看向不惊,快准狠地堵过去。不惊有些疑惑,他也是由名师教导的,却是从没学过这些。看面前三人的样子,应当是都会这些的。这怎么可能?他丝毫不在意他们都会只有他不懂的尴尬,继续道:“清溪又不是樊厦人,再则樊厦从未出现过这个。”林渊道:“这跟樊厦有什么关系,一眼扫过去就知道了。”不惊闭口,心思着回去问问还有谁知道这个。虞清溪有林渊的解释,更是不言语,只在一旁默默改图。他想了想,又将蒸馏设施重新画了一套不一样的。“这个……”福尔凑过去看,“看起来不错。”虞清溪点点头:“你们那个适合化学实验,我这个比较适合大量取水。”福尔一笑,凑过去轻声道:“我大学还没毕业,而且不是学这块的,只会这个。”虞清溪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不惊略一皱眉,福尔再轻声,他都能听到,正要开口问,却是被林渊截住:“你要养鱼也不是不可以。”“怎么养?”不惊问。“你甭浪费这淡化出来的水了,直接用海水,”林渊道,“找人去海里捞一些漂亮的海鱼来,比淡水鱼漂亮多了。”“这个……”不惊琢磨,“听着不错。”“新开出的这片海里应该是很少,”林渊道,“得开船到外海去,水底下有许多漂亮的小鱼,小螃蟹小海星也可以取一些,弄些珊瑚石来更好看。天下独你一份!”“要船不是很简单,我找人去办。”不惊道,没走两步,便转身看虞清溪。“我们在这儿帮你改这装置。”林渊道。不惊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离开了。虞清溪给他们改好图,也不多言,他站久了便不太舒服,便要告辞离开。林渊对福尔道:“性子挺冷,防备心很强。”“还好,他方才还对我笑来着。”福尔道。林渊想了一会儿,才开始拿了图纸琢磨怎么打制。虞清溪并不是防备他们,不然也不会帮他们改图纸。第一次看见林渊的时候,因为身份的原因,什么都不愿意沾惹,自然也是对任何